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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庆明白现在还不是真正胜利的时候,只是看到了胜利的曙光,接下来要做的就是不给两方冷静下来的机会,要把局势搅浑,才能让冲突升级,让张家自相残杀,消耗张家的有生力量,最后再给他们致命一击。// . . //
所以廖庆并没有马上离开,因为这样做容易引起所有人的注意,于是就选择了靠近门边的一对加入进去,不是为了帮助长老杀死敌对主事,而是融入血拼之中,不然置身事外就太明显了。
而且并不是说长老一系的人数多过家主一系,就是大长老一方占优,虽然武功境界都相差不多,但一方是久居高位,管理日常事务,享受权利,享受生活的长老,一方是出外争战,为保家族延续,族人安全的血战武者,不管在勇气,经验还是临场应变,家主一方都强的多,所以场面上并不是人数占多数的长老一方压着家主一方,反而是家主一方几乎是一个对付两个。
所以为了均衡双方的力量,使得张家流尽更多的血,廖庆根本不需要什么做秀,只需要在保存自己的基础上,尽力和长老们联手杀伤主事们。
偏厅虽然没有主厅大,但做为张家开会议事的会场,容纳十几人的打斗,也绝对是没有问题,待到廖庆联手长老艰难得杀掉对手,这才有机会重新审视战场,时间已经过去半晌,除了廖庆或偷袭或联手杀掉的两人,场上已经多了几具尸体,虽然不知道是哪方的,但可以明了双方已经杀红了眼,彻底失去了理智,再也不需要廖庆去挑拨、分化。
第二阶段的任务已经完成,场上这些即使没死,还在战斗的人,那怕是没有受伤之人,这体力真气也消耗的差不多了,特别是这种相互残杀的精神压力不是一般的沉重,只是他们现在还没有意识到罢了。至此,廖庆满意的笑了起来,也不理方才联手的长老又迫不及待的加入新的战斗。
反而趁此机会,头也不回的冲到门边,现在众人多半在血斗,分不出神来堵住这唯一的出口,要是再贪功,非得把自己搭进入,让廖庆做任何事都可以,只要有足够的利益,但是要把他自己的命搭进入,那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的。反正自己已经做的够多了,剩下的就交给霍家吧,廖庆如是想着,就更没有理由继续留下来了。
没有任何犹豫,廖庆一到门边,飞起一脚,就把只是隔音性能良好,但并不坚固的偏厅大门踹开,然后也不管身后察觉到他行动的人的反应,更不管守卫在会场外面的张家后辈的惊愕,只是边跑边喊道:“家主疯了,为了外人要杀尽长老,家主疯了,为了外人要杀尽长老……”
然而不等他人询问,廖庆一溜烟的跑没了影,让许多半信半疑的人更疑惑了,不过待回过神来,就马上朝偏厅会场跑去,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其实在廖庆踹开大门,跑着喊着离去的时候,守在外面的护卫这才有机会看向会场,只是血腥的画面,冲击了他们视觉神经,一种凄凉恐惧充斥了胸膛,使得他们刚走几步,进了会场的脚步停住,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一时间头脑一片空白。
就在这时,被家主压着打的大长老这才有机会脱离出来,凭着生受家主一剑,也顾不得左臂血涌,借着那一瞬间的喘息,窜到那几个守卫身后,这才避开了家主的追杀,趁此机会,早有疑虑的大长老赶紧喊到:“都住手,我们都中了廖庆的诡计了,我以祖宗的名义起誓,要是我下的毒,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死后下十八层地狱,张烈,快让他们停下来,你难道想闹的家族分裂,使整个家族陪葬吗?”
看着躲在几名护卫中间的张宏声色俱厉的喊话,有些不真实的感觉,曾几何时,哪一次不是自己为了家族存续,妥协退让,什么时候这堂堂的大长老考虑过家族。
略过这种荒谬的感觉,也不理会张宏,只是朝着偏厅战场大喝:“都聚集到我身边,结阵自守。”
看到跟随自己多年的老弟兄们有条不紊的聚焦到自己的身边,张烈这才感到欣慰,最能信任的只有自己这些血火战场中磨练出来的兄弟,生死不弃,心意相通。家主一方实力毕竟强些,可以主动脱离战斗,所以家主一声断喝,就迅速的聚集到了家主身旁,而长老们更是不敢追击,只好有样学样,也续集到大长老张宏的身边,而那些个年青的守卫则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但也不敢在此时吭声,只好战在原地不动。
待两方聚拢人手,简单清点,这才发现不知道斗了多长时间,居然折损了一半的手人,之前还有十多人,现在两方加起来还不到十个,可谓损失惨重,不管哪方损失更大,但不言而喻的是,张家的上层武力元气大伤,并且现在还在场的,几乎个个带伤,极少两个没有受伤的也是消耗了大量的真气体力,这一停下来,才发现战力还不到全盛时的五成。
虽然停战,但会场气氛凝的出水,每个人都阴沉着脸,而作为首领的家主和大长老都是痛心疾首,就在家主努力压制心底的火气时,那大长老却只是一扫眼,随即脸色一沉,说道:“廖庆那狗贼在哪?”
站在大长老身边的众长老们左右看了看,确实没有发现廖庆的身影,也没有发现他的尸体,有些面面相觑,不知道大长老为什么说起这个。见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大长老这才痛苦的说道:“我们都中了廖庆的计了,大家想想是谁第一个跳出来喊话的,又是谁第一个动手的,又是谁第一个不见了踪影的,现在看来他早就包藏祸心,那所谓中毒,定是他的首尾。”
家主张家虽然恨透了大长老,但并不说他此时冷静下来没有想到这些,只不过有些事他被蒙在鼓里,看不清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罢了。张烈血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大长老,冷冽的说道:“那这几天的事都是出自那廖庆之手,包括中毒,包括今天和昨天的都是他在策划?”
大长老有心和解,毕竟他现在不光实力不济,还没有占住道理,称的上极其不利,现在还不把所有脏水往廖庆身上泼,简直就是侮辱他的智慧。所以他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开口道:“家主明鉴,纵使我再有不对,也绝不是拿整个张家的存亡来做赌注,综合今日种种蹊跷,几乎可以肯定是廖庆那厮使得诡计,现在他却不见了踪影,更是坐实了他的嫌疑,就连昨日也是那廖庆来跟我说寒秋少侠有不轨企图,我一时不查,上了他的当,然后被他的阴谋诡计所欺骗,这才做出了这亲者痛,仇者快的事,好在寒秋少侠武功绝世,这才没有酿成大错。可惜没有早点识破廖庆的狼子野心,致使我张家损失了家族栋梁,恳请家主下令,让我们马上前去捉拿廖庆团伙,以祭张家子弟的在天之灵。”
大长老声泪俱下,字字啼血,就是石头人都听得出大长老话里的悔恨,然而这只是大多数人的观感,只有大长老和家主等少数人明白,大长老这是在服软,一是他的实力处于绝对的下风,而且在开门的那一刻,在家族残酷的内斗暴露在阳光下的那一刻,几乎是不可能再让两方斗下去,那么接下来,就要淡化此事,而此时大长老把内部矛盾转化成外部矛盾,顿时解决了问题,即使家族心里再怎么不愿意,也必须为整个家族考虑,所以,这大长老的一番话其实就是给双方台阶下,暂时缓和双方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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