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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那廖庆说完,最先开口的并不是恼羞成怒的大长老,而是择人而噬的家主张烈张老爷子,只见他用恨不得生吃了廖庆的眼神盯着他,冰寒的语气带着无边的愤怒:“廖庆,我自问待你们不薄,当初在你们最困难的时候出手相助,成为我张家客卿之后,也是奉若上宾,我如此待你,你又是如何待我的,阴谋陷害,勾结仇敌,使毒耍狠,无所不用其极,这比对待仇敌还要狠三分,就是养条狗,狗都知道报答,难道你连狗不如。 。五。 cm /”
张烈明白,到了这种时候,没有反水的可能,更不会意气用事,之所以这样说,就是要团结张家所有的力量,在面对生死仇敌之时,任何成见猜疑都必须放下,哪怕这廖庆说的都是真的又如何,难道在这种时候还跟自己人叫真,还去评判谁对谁错,既然已经亮明车马,那就只有放手一战,别无他想。
也只有在家主位置上坐了多年的张烈才能反应这样快,所以当张家怒斥完廖庆,不光大长老明白了家主的态度,就是其他张家人也激发起了同仇敌忾之心,可以说在这一刻,张家众人是团结的,是一致对外的。
大老长深深的吸了口气,平静下来,对着廖庆冷冰冰的说道:“廖庆,老夫一辈子的英名都毁在了你的手上,厉害啊,卑鄙无耻到了你这种程度,老夫难怪会着了你的道,不过不管你之前怎么得意,今天告诉你,老夫今天拼了性命不要,也要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以慰死去的族人在天之灵。”
见没有起到相应效果,反而激起了拼死之心,廖庆顿感失策,毕竟他不明白做为一个历史悠久,传承久远的家族,那种骨子里的狂傲,当打击到了极限,绝不是士气低落,自甘败亡,而是拼着一死,也不能辱没了家族荣耀,祖宗荣光。
所以廖庆有些不甘,待要再说,却给霍家冷眼旁观多时的首领打断,只见他不耐烦的说道:“好了,搞得像演大戏似的,又是生离死别,又是赌咒发誓,说那么多干嘛,反正都要死了,还在那里罗里吧嗦,赶紧洗干净脖子,让我们砍了,早死早投胎。”
张家如果这么轻易的给灭了,那也就不可能和霍家抵抗这么长时间了,可惜的话,如果仅仅是霍家来袭击,那怕再来多一倍的人手,也不可能达到目的,但是最坚固的堡垒,往往都是从内部突破,所以外敌加上内贼,并且还让内贼奸计得逞,家族纷乱的时候,这种效应就十分良好。
这是真正的斩首战术,那怕这一战霍家来的人全灭,只要干掉这些有资格参与张家大会的人,那么整个张家的上层几乎都被摧毁,再逐个打击,张家分崩离析也就是可以预见的了。所以这次带队的霍空赞也不希望继续磨蹭,拖延的时间越久,变数越大,这里可是张家的老巢,可不能因为现在占了上风就不知所谓,速战速决才是王道。
然而注定了这一天不会平淡,意外接二连三的发生,只见不远处缓缓走来一人,青衣如素,从容不迫,带着一种和谐的韵律,似慢实快的来到了这里。只见这人年约弱冠,相貌清秀,眼神深邃,嘴角总是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只是往那里一站,仿佛是在野外郊游,又仿佛是饭后散步,散发着闲适的幽雅,一举一动都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这人正是靳秋,并没有隐身窥探,也没有不管不问,而是大大方方的走到了所有人的面前,看着众人惊愕迷惑的表情,靳秋只是微微一笑,对着张烈说道:“也难怪你的家族会衰落,内不能做到同心协力,外不能做到发展扩张,这也就罢了,居然还弄出敌友不分的闹剧,也算是自己把自己葬送了。”
张烈苦笑,张宏羞恼,廖庆咬牙切齿,霍空赞警惕,看着众生相,靳秋继续说道:“别看我,帮一次是机缘,再帮那就是孽缘,我还没那么贱,被人喊打喊杀,还巴巴的跑去拼死拼活。”
张烈闻言,再也忍不住了,这唯一的机会怎么也要抓住,赶紧说道:“寒秋少侠,昨天发生的事,我不在府里,那是小人陷害,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助我张家渡过这一劫,之后你要打要罚,我张家绝无二话。”
就连原本绝望的大长老也恢复了神采,既然有生的希望,自然不会从容赴死,沉痛的说道:“寒秋少侠,昨天的事为老夫一人之过,受了奸人的蒙蔽,结果差点害死我张家的恩人,我有罪,有大罪,只要你助我张家渡过此时劫难,要杀要剐,我绝不皱一下眉头。”
原本被霍空赞拦下的廖庆,这时也不管了,反正胜券在握,就算多一个人也改变不了大势,何况这人还和自己有过节,不趁这个时候把他拉下水,恐怕自己以后就没有机会找他的麻烦了。
廖庆这时已经完全放开,对着靳秋阴笑道:“好小子,自己送上门来了,真是胆儿肥,霍长老,你可看清了,这小子就是杀死你们霍家武位一流高手的罪魁祸首,要不是他多管闲事,说不定这张家早就落到我们手上了。今个儿可不能放过他,这小子的轻功很鬼,可不能放跑了。”
那霍空赞眯着眼睛,闪过寒光,这才把注意力转移过来,说道:“哦,这就是你说的那被团团围住,还能逃走的小子,能够凭一己之力扭转三对五的绝对劣势,想必功夫也不懒,小兄弟何不加入我霍家,最少也是供奉一级,比待在这狗屁倒灶的张家要强多了,况且我们霍家绝对敬佩实力强悍的高手,只要加入我们霍家,以前的事一笔勾销,权势地位,金钱美人应有尽有,只要你一句话,大家就是自己人。”
靳秋有些好笑的看着众人,这些家伙各个狡诈,为了达到各自的目的,是没什么不感说的,威逼利诱有之,动之以情有之,可惜了众人精湛的演技,看着或期待或紧张或阴狠的表情,靳秋朗声笑道:“那寒某还要多谢各位的抬举,可惜寒某就是有些不识抬举啊,你们也不要把心思放在我这里了,我只是来看戏的,看看这出精心策划的好戏怎么结局。张家这艘破船也该沉了,外表光鲜,内里腐烂,经不起风浪了。至于廖氏父子,原本还以为挺识趣的,现在看来,狗终究改不了吃屎。至于霍家的死活,好像跟我也没关系。那么你们开始吧,就当我是过路的闲人吧。”
张烈张宏都有些怔然,似乎想不到靳秋会说出这样的话,可一切就是发生了,看来张家气数终究长不了了,但是想到方才给人耍猴似的,还牺牲了不少家族子弟,这个仇说什么也要报了,至此再也不看靳秋一眼,只是用仇恨的如刀剑的眼光看着廖氏父子和霍家众人。
廖庆则不自觉的笑了,心中暗忖:“这小子太张狂了,居然敢说这样的大话,不过这样也好,剿灭张家少了几分阻力,待灭了张家,再来干掉他,岂不是容易得多,这小子还真以为他是个角,这霍家也不是好东西,见人就拉拢,也不看现在是什么情况。”
只有霍空赞还算平静,其实他说那番话,一是希望为家族招揽人才,二也是暗示对方不要趟这混水,虽然没有招揽成功,但也算达到了一半目的,也是好的,但他也不是愣头青,别人一说就相信,留下两人盯着对方,以免他中途突然插手,被打个搓手不及。安排完毕,也不再迟疑,生怕又有什么变故,抽出利剑,大喝一声:“杀!”
那知道张烈也是大喊一声:“退入偏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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