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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黑炎本来就油尽灯枯,再加上唯一的希望被靳秋所夺,而且还毫不顾及的施展霸道的**瞳术摧残黑炎的精神,能支撑到现在,回答靳秋的两个问题,已经说明他的生命力十分强悍了。/ .В 、 /
而靳秋虽然想知道更多的黑炎的信息,甚至是对方身后组织的深浅,但只能看这黑炎能坚持到什么时候,所以只能拣最紧要的问题来问。
好在靳秋思路清晰,这两个问题得到了答案已经是物超所值,没有浪费这次**瞳术的效果。
至于其他的信息,靳秋也只有有些遗憾,但并不后悔,事有轻重缓急,就算重来一次,靳秋依旧也会先问这两个对他来说最为重要的消息,而不是其他。
看着已经没有任何生命气息的黑炎,靳秋没有任何怜悯,只是冷漠的取下他的储物袋,然后便将他的尸体点燃,这次是真正的焚烧殆尽,只余下骨灰,也被靳秋手一挥,飞散到四处,与山林不分彼此,与草木一同作朽。
看着已经处理完全的战斗地点,变成了寂静无人知的山林一景,靳秋只是轻舒了一口气,总算结束,也不停留,直接急速离开,奔那诡异洞府而去。
用了比离开更快的速度赶回,靳秋回忆着当时黑炎封禁之时所用之物,在从黑炎手中得来的储物袋中搜搜捡捡,很快找到了一块黝黑的令牌,只见黝黑的正面刻印着殷红的符咒,背面则阴刻着另一种符咒。
靳秋记得当时黑炎并没有念什么咒语,而是直接发动真元驱动令牌,于是同样作为,只是靳秋输出真元到令牌中之后,并没有什么变化发生,也就没有对这最外一层禁制产生作用,于是靳秋加大真元输出,但依旧没有什么效果。
不得不停下来考虑了片刻,心中暗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似乎也不是真元不足的原因,那黑炎的修为也并不比我高到哪去,到底是什么原因?难道是真元属性问题?是了,这令牌既然是他随身携带,肯定比小天当时开禁用的那个要高级得多,并不是谁都可以用的,而且现在是全面开启禁制,如果没有限制,那任谁得了这令牌,岂不是都可以开启,那黑炎身后的组织岂不是太过糊涂,定是他们组织一脉相承的功法修炼出来的真元才能起作用,也就是黑炎当时所说的血河魔功修炼出来的血河真元。”
靳秋只是叹了口气,将这令牌又放回储物袋之中,自言自语道:“原本还想有了敌人的工具,自然是顺风顺水,不费吹灰之力,没想到别人的东西始终是别人的东西,居然还是认人的,看来只有一路强干,强行摧毁了。”
但靳秋并没有马上动手,毕竟经过了一场激烈的斗法,虽然最终胜出,但自身的损耗也非同小可,原本想着既然有取巧的东西可用,自然不用担心,越快解决这里的首尾,越是安心,但既然不能实现,自是要稳妥而行,别斗法之时取胜,反而载在这无人主持的禁制陷阱之中,那才是真的冤枉了。
不在犹豫,选了一处隐密,但不太远的地方,放出飞羽流星护体,然后留出一分心神注意动静,就开始全力恢复斗法以及赶路所消耗掉的大部分真元。
不知用了几个时辰,靳秋完全恢复,真元充溢,总算达到了最佳状态,至于斗法时腿部所受的伤,凭借着凝元修士强悍的体质,却是没有什么大碍。
期间也没有什么人打扰,许是黑炎所选的这处地点十分偏僻隐秘,没有什么人路过,倒是方便靳秋行事,不用担心闹出什么大动静,引来他人的注意,。
是的,既然软的不行,这令牌认人,那么靳秋也就不做指望。只能来硬的,强行破坏这处据点,好在这黑炎所选的地点也考虑了隐秘这点,靳秋大可以放手施为。
靳秋首先拿出了一枚火球符器,正是用在此时,平常斗法,符器所施展的法术,稍嫌缓慢,不如自身所学施展出的法术顺手,所以少用,除非有克制对手的法术,那就可以忽视施法缓慢的缺点。
而现在则不用考虑这个问题,只要威力大,根本不用考虑施展速度和锁定目标的问题。只见一颗成*人脑袋大小的大红火球在靳秋不断输出真元的情况下慢慢成形,然后被靳秋毫不客气的施展出去。
只见这处诡异洞府的门口禁制被这火球击中,就听到一声剧烈爆炸之声响起,而原本和周围环境和谐统一的洞口,闪过一层血红幕帘,正是靳秋之前看到的洞府开启之时所展现的模样。
但是也就是在这火球爆炸的这短短时间内出现,当火球的威力爆发完毕,又恢复了原状,可见这洞口的禁制也不是这么简单就可以摧毁的。
不过靳秋并无失望,虽然惊诧这禁制的防护能力,但只要有反应,就不怕解决不了,反正靳秋有的是时间,有的是耐心,更有的是决心,如不摧毁这里,相信靳秋心中始终存疑,寝食难安,又会像之前忌惮安家一样。
甚至更甚,虽然靳秋的实力更强,但黑炎背后的组织可要远远强过安家,难道还要像当时一样,选个偏僻的地方闭关修炼,直到晋升才能出来行动。那么对付安家,凝元足矣。那要对付这不知名的邪恶组织,杳冥够吗?心劫够吗?恐怕都说不好。
靳秋坚定的施展火球,一枚枚的轰炸禁制,如果是有人主持,虽然不能保证一定防御得住这样的攻势,但有这时间,足够里面的人做好防备了,就像靳秋当初驻守天云门所属的载灵玉矿一样,半个时辰就被敌人攻破,但也有足够的时间做出反应了。
而现在靳秋却不用担心变数,只需要逐一击破这些无人主持的禁制,对付这些死物,可要比对付活人要轻松的多,靳秋也不知施展了多少火球,终于击破了这最外层的禁制,靳秋也不敢怠慢,要是每个禁制都这么难缠,怕用的时间更多了,虽然靳秋等得起,但如果一直在这里,要是被人堵住了,怕是不好。
好在里面的禁制完全不能和这最外层的血色幕帘相提并论,很是容易的就被一一击破,摧毁,可见这最外层的禁制,应该是黑炎下过大功夫的,也是他为了争取应变时间所做的努力。
没用多是时间,靳秋经过了各种机关陷阱,禁制关隘,终于来到了血池边上,只见原本在血池上的三堆狰狞头颅已经消失不见,不知是被沉入池底,还是做了什么处理,而翻腾不休的热闹景象已经全无踪影,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
周围还有各种诡异符箓印刻在四周的山石壁之上,散发着幽诡的气息,因为靳秋当时询问黑炎之时,并没来来得及问出更详细的东西,只直到他把离开这里的前因后果都用特殊的方法留在这血池附近,但具体是怎么留的信息,靳秋却是一无所知。
况且就是算靳秋要仔细查找,恐怕也没有多大用处,要知道这里的东西都很诡异,跟靳秋平日里接触的东西完全不同,更不用想去了解黑炎是如何做下印记,用专门的暗语告诉后来的自己人。
既然不能准确的把握位置,精准的消除痕迹,只能彻底摧毁这里,而最快捷的方式自然是土石掩埋,烈火焚烧了。
好在靳秋身上别的不多,杂七杂八的东西不少,靳秋先用火球术摧毁这里最后的禁制,消除刻印在四面石壁的符箓,掩埋偌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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