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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此热闹景象,正是应有之意。\ 、 b五。0 /物品互易就是个不错的理由,也难怪这临时坊市交易的修士并不很多,但确实是聚集的好地方。
在这里,靳秋完全感受不到临战时的紧张,也丝毫没有压抑紧迫的气氛,简直就像是约定聚会,携手郊游一样。不知是修士们对血河魔教没有放在心里,还是知之甚少,不挂于怀。
反正靳秋的感觉就是上层修士只是简单交代敌人来历,也没有过于重视他们,至少是在宣传口径上,或者说是宣扬不到位,再或者别的因由。
不过靳秋也不好多说什么,审慎之人,自然能从公开的资料中,找到自己需要的消息,并做出相对的安排,但其他的人,恐怕十分消息,能信七分就算很好,何况还是这样模糊不清的资料。
也只有真正开过眼界,才知真伪,才知敬畏。不过这些也不是靳秋一个人可以解决的,在郢空山上,可不只有他们这些小字辈,金丹真人都有两人,其他心劫修士也有不少,他们心中,自然有数。
靳秋也不用操这个心,也不会去操这个心,以他现在的位置,只需要保住自己和队友,再影响一些交好的人就可以了。
靳秋摇摇头,暗叹现在想这些做什么,血河魔教的事,遇到时自见分晓,现在多想,徒然伤神罢了。于是和离痕一边走向这临时坊市,一边轻笑道:“你看这里的摆设怎么样?我觉得很像我小时候的地摊铺子,没有高门大户,旺铺群楼,但胜在灵便爽利,各种精巧小物件,实用也便宜,那时我可是经常拿着几个铜板,来回挑拣,很是愉快。”
离痕跟靳秋边走边说,笑着回应道:“看来你进山之前,童看过得不赖。不过你这话,是不是在说我们修士连那些市井之人都不如,杂乱无章,东一摊西一摊的,完全没有修士应有的风范?”
靳秋摆摆手,笑眼迷离的说道:“你误会了,我是在说这景象,让我回忆起来往事,稍做感慨,哪里需要上纲上线的,我只是觉得熟悉亲切罢了。再说了,我们又不是什么大人物,那有资格居高临下的去评判别人。”
“就算是类比,我更多的也是觉得这才是修士的本性,交流互易,随性而为,这是本色,那里是凡俗可比。”
离痕还未说话,就有一人插话进来,原来两人边走边说,已经走进了临时坊市的范围,并非两人无有察觉,而是心底坦荡,有什么话不能说的,何还只是两人间的闲聊。
只是旁人听了,气量小的,还以为是两个新来的不知收敛,对这里的人评头论足,大放厥词。
“青衣小子还算懂点规矩,这里哪个人不是贤人达士,后学末进要懂得谦虚谨慎。”
“那葫芦小子,四处张望什么,说的就是你,大言炎炎,不知天高地厚,这里可是你们放肆的地方,不要以为还是在自己的地盘,不知检点,胡乱评点。”
这话说的又快又急,而且声音不小,显得十分不满和气愤,但也为靳秋两人指明了说话人的位置,当靳秋和离痕愕然的看向说话人的时候,才发现这人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穿一身金红两色长袍,束五彩攒花长穗宫绦,配带着一面三足金乌长鸣日中的玉牌,登着青缎小朝靴,面目俊朗,神色高傲的瞪视着两人,仿佛他们做了天大的错事而不自知。
只一眼,靳秋就知道这打扮的像王孙公子多过修士的家伙,绝对不是一个气量大、能包容的人,就他佩戴的那面玉牌已然表明了他的身份。
是的,正如靳秋是天云门弟子,有身份玉牌一样,其他三派同样有证明身份的玉牌,而靳秋也在初入内门的时候,也被告之其他三派玉牌辨识之法。
也正像靳秋当初诘问牛家长老牛金一样,中州四门派的身份玉派更是广为人知,而在这修士云集的郢空山上,相信也没人有胆子作假,只需要输入一点真气到身份玉牌之中,就能分辨出真假,因为别人是没有办法使得身份玉牌产生变化的,这是门派弟子的身份标示,独有的,唯一的。
而这三足金乌正是法相宗的标示,据说是法相宗开派祖师的法灵正是这上古神兽的三足金乌,法相宏大,通天彻底,焚烧三界,不在话下。当然,只是法相宗的宣传,毕竟如此久远的事,谁也不知真相如何。但这三足金乌便成了法相宗的宗门标示。
靳秋所在天云门的标示便简单些,就是那冲入云霄的巍峨险峰天云峰的缩影。
摩云派的身份玉牌上则是一柄冷厉冰寒带着血滴的三尺青锋,象征摩云派所坚信的优胜劣汰,胜者出头的激烈竞争门风。激活后,三尺青锋如万千剑影归于一剑,彻底斩碎这点血滴。
水云殿的身份玉牌上则是三道水纹,简约淡雅,也是颇得门派风格。激活后,三道水纹如氤氲水气,水云殿群落则是若隐若现其中,寓意深刻。
四门派身份玉牌上标示各不相同,但相同的是,另一面都会署上门派大名的古篆,这样即便有人不识,这一面的门派名称,不需辨识,直显其意。
但是靳秋从来未有将身份玉牌置于如此显眼的地方,只在需要证明身份的时候,才会将其从储物袋中取出,比如方才进山之时,就是如此,而靳秋熟悉的人中,如离痕,杨眉剑和丽雪颜都是如此。
不过这法相宗的高傲修士还算有些心机,只是将这一面展露出来,没有展露门派名称的那一面,否则真就太过做作了。
而在靳秋观察那人的时候,对方也在打量两人,见到两人身上显眼处没有佩戴任何表明身份的东西,头仿佛抬的更高了些,那居高临下的姿态也更明显了些。
靳秋察觉到的,离痕也同样看到了,不过两人根本就没有顾忌,反而对他的作态呲之以鼻,什么时候,拿身份压人就如此坦然了。
靳秋还在细细打量的时候,离痕可没有靳秋淡定,何况他还是指明说他,眉头深皱,对这人不客气的说道:“哪里来的野人,是长辈没有教导好,还是自己缺乏教养,不知道随便打扰别人说话,是很粗俗,是很不礼貌的。”
“是了,既然是没有教养,也确实不能苛责讲求礼貌。”
更可气的是离痕说这话的时候,还特意的盯者他腰间玉牌看着。
这让法相宗高傲修士十分难堪,就是傻子也知道对方明知自己是法相宗弟子,但依旧十分强硬,还敢如此戏谑,甚至是辱骂诬蔑。
如果是在平时,他也许会思考下,为什么对方敢这样做,有什么倚仗,看如此明显作态,根本没有把自己法相宗弟子的身份放在眼里,绝对是有恃无恐。
但他才刚刚经历了一件很不愉快的事,心理正烦闷,才走到这里,就听到有人言语无状,正找不到地方发泄无名怒火,正好碰上,再看两人就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看什么都稀奇,就知道是新来的。
看样子也不像是门派弟子的气度,没有那沉稳的气度,倒像是闲散惯了的散修,也没看到身上有什么玉牌佩戴,就认定了是才来的新进散修,就算谈论之事,跟他关系不大,但绝对不介意好好教训教训两个初来乍到的新人,以发泄他在别处受的气。
而且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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