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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五章心念留影
只有霜未明似乎也有一丝这样的想法,那还是因为他深知靳秋的资质心性,明白出现这样的巧合,可能性不能说绝对没有。\ 。 b5.c m//
但嘴上当然说道:“杨师弟想得太多了,虽然我也希望本门再出一金丹,而以表现论,寒师弟也确实最有可能,但你想想金丹三法的严苛,就明白,这金丹境界,可不是靠修炼就能修炼上去的。”
杨眉剑没有再说什么,这时争论也没有意义,只不过是将心底的一丝想法说出,既然对方反驳,他也没有更多要说,反正离得也不远,并不需要多长时间,马上就能知道了。
叶师兄温和的说道:“两位师弟说的都有理,不过要想知道结果,还是去拜望一番,就什么都明白,不管怎么说,有金丹真人在我天云峰上结丹,要是不知道还算了,现在闹出这么大动静,再要装作不知,不闻不问,岂不惹人笑话。”
众人齐说然也,而后便齐齐升空,飞奔而去。
……
却说靳秋也到了最关键的时候,所有纯凝之气全部被那一点吞入,全部绞入其中,然后收缩成极小的一点,猛然落到丹田正中央。
原本的纯凝之气,虽是星属,上应九天星空,却总有许多不一样的地方,光是星辰数量就少了不知凡几,且不能将星空的悬臂枝节都映照出来。
但这浓缩的一点,才成,身外星空投影分化出无数支脉,而后又纠结成四条巨大的悬臂,一颗一颗的星辰全部演化,而靳秋更是仿佛成了这天河之主,举手投足之间,便有无穷威能,亿万星辰之力,尽数为他所用。
靳秋精神一震,破开了这种迷惘,挣脱出来,却是最后的心魔幻境考验,从他最得意,心神最放松的成功一刻侵入。
只是靳秋毕竟不是枉自尊大之辈,要想成为这亿万星辰之主,他自知现在万万不可能达到,也算是没有贪恋这不属于自己的虚假感应。
此刻一粒晶莹剔透,无以明状的透明内丹,悄然成型。在这透明内丹之中,有一微缩星空,正映身外星空投影,繁星点点,有无数星辰明灭,便在这一刻,靳秋才算是真正踏入金丹之境,终于丹成第一品,跨过了长生道途中第一个大难关。
感应这晶莹剔透,透明,内中却另有星空的金丹,又由得哑然,之前还颇为迷茫,金丹者,当是辉煌闪耀,金光灿烂,却不曾想,只是臆测,只怕当初所看之古书中,唯有一本却是明晰,只怕当真是有真修之士所书。
金者,坚刚永久不坏之物;丹者,圆满光净无亏之物;古仙借金丹之名,以喻本来圆明真灵之性也。
这才是正解,而非是金光灿烂,当然,也由此可见,真传一句话,假传万卷书。而就是真得到真实,只怕也没有这份辨别之力,没有指导,要修行成真,只怕难如登天。
虽然这时想到这些,有些怪异,但靳秋却了却了心中的一个疑惑,十分开怀。
金丹一成,靳秋只觉得头脑清明了十倍。
原本的纯凝之气,给金丹如磨盘一般绞进绞去,却是真得不一样了。原本淡紫透明,变成了清透如水,若不仔细观察,可能还看不清晰,也只有其中夹杂的点点微小如尘埃的淡紫颗粒,仿佛星空之星辰明灭不定。
这就是靳秋金丹之境的荡魄神光,也就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法力。靳秋淡淡的看者这仿佛有灵性一般,几乎心念一动,就自然反应的荡魄神光,十分满意。
而靳秋身外巨大的星空投影也开始消散,但金丹异象却不是他初入金丹可以完全控制的。不过他也不在意,要知道金丹真人全力出手的时候,是不会刻意控制这金丹异象的。
只见他身外三尺,尽是小小星空环绕,仿佛处于宇宙中央的神人,又似乎被剥离出这真实世界,不在凡间,自成一界。当然这些只是错觉,只能说丹成第一品的金丹异象,更要真实脱俗的多。
靳秋仿佛重获新生,全身上下感觉完全不一样,就是之前被血圣击穿的隐密细碎,肉眼看不到的伤口,也全部弥合
神魂清明,仿佛刚刚认识这个世界,灵觉已经进化成灵识,原本只是模糊的天地元气感应,再没有哪一刻,有这般清晰,甚至身周近处,灵识直接驱动天地天气,做了一个简单的五行元气流转之势。
在金丹异象之外赤,白,黄五色流传,源源不绝,靳秋只是以灵识稍微推动,便放手不理,但这五色流转,却丝毫没有因为无甚外力,就消散,而是以不可察的消耗,慢慢变小,这样算来,没有意外,许久之后,才会消散。
靳秋微笑的长叹道:“一粒金丹吞入腹,始知今日吾是吾”
再没任何语言,能叙说靳秋此刻的心情。多日大愿一朝成
……
不过就在此时,一直寄居在靳秋识海中,化成一道无始无终的星河,以及那星河之下的通天巨碑,便从无扰动过靳秋,几乎都是他入定之时,才会到此。
但这一次,仿佛无声无息间,靳秋就发现他到了这里,且绝对不是幻象,而是真切的,毕竟金丹境界的灵识,灵敏犀利了十倍不止,只不过就是这样,还是丝毫没有察觉到是什么力量把他拉入此间,当真是鬼神莫测的手段,让靳秋才生起的豪情壮志,一下就落了下来,虽然没有惶恐沮丧,但小小的失落还是有的。
不过,毕竟不是旁人可比,能成金丹者,心性自不用说。再加上这里毕竟是自己的识海,真有什么不利,也不会等到现在,自己也没有退路,而拉自己来此间的,自然会现身,倒不需要靳秋多说什么,只是定定的等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一瞬,也可能是几个时辰,甚至几天,这还是靳秋第一次把握不了这里的时间。
就在靳秋不远处的星空,虚无处仿佛水纹一般轻轻荡漾,而后应声而碎,但明明是这个感觉,就像琉璃盏给打碎,就连折射的星光就是如此的相似,但其实一点声音都没有,或者说是大音希声,只不过靳秋没有这个能力感受罢了,正如此,才会有如此矛盾的感觉。
而后碎裂的星空虚无处,仿佛踏出一人,那感觉就像是从一扇门踏入到另一扇门,但靳秋更想说,仿佛是从另一界踏入这一界,从不知名的某处,突然出现在靳秋的识海星空之下,却没有一点的不谐之处。
见到这样想都未想过的事,极少动容的靳秋也变了脸色。这完全不是他能揣测的,这得要多大的神通才能做到这般举重若轻,又偏偏惊世骇俗。
而那些虚无碎片仿佛丝毫不染其人,而靳秋也看清楚了眼前之人,古朴无波的脸上,一双清亮的眸子,闪动着觉悟的光芒,既平和,又能洞穿大千,宽松的长袍并无出奇之处,甚至还不如此刻靳秋所披荡魄神光所化的星空紫袍。
但丝毫不能压抑住靳秋此番高山仰止的心情,不为别的,就为这可能一世都不会看到的奇境,以及指引的道路。
靳秋躬身行礼,请教道:“不知前辈大能如何称呼,为何将晚辈带到这里,有何指教,晚辈洗耳恭听”
那人只是欣赏的看了下靳秋,而后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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