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生日吃火锅(第2/2页)一路高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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ā说:“哎呦,还是我的卫所长面子大呀。”一边说,一边拍拍自己屁股áng边的空位说:“来来,这边坐。”

    卫yàn笑了一下,推了吴放歌一下说:“过去点儿。”吴放歌于是往旁边挪了一点儿,卫yàn就坐了下来,两人离的很近,几乎是贴着的。

    何建摇头说:“不对呀,有阴谋,有阴谋。”

    卫yàn说:“何建,别以为你当了代理排长就能làn说话了,什么阴谋,谁有阴谋啊。”

    何建说:“现在战备啊,让喝酒,还让喝醉,还可以不出à,这可不是面子能解决的事儿。”

    卫yàn笑着说:“你呀,不应该当侦察兵,应该去当侦探。”说着站了起来,打开柜子,拿出一个鼓囊囊的塑料袋,从里面拿出ā生、锅巴一类的小吃,撕开包装摊在‘桌子’上,又说:“先吃这个下酒,等锅开了再下菜。”

    何建是东北人,平时很好酒,只是他同时又是一个优秀的士兵,非常的遵守纪律,强忍着酒瘾不放松,现在有了能喝的机会,虽然觉得卫yàn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可耐不住酒的yòò。见卫yàn摆开小吃,就主动打开酒瓶,给大家每人都到了一些,然后举起杯说:“来呀,先走一个。”说完,咕咚就是一大口。

    陆昊也抿了一点儿,然后用筷子指点着何建说:“你呀,人家卫姐是主人,还没说话呐,你倒先动手了,这不是喧宾夺主嘛。”

    卫yàn忙说:“喝喝喝,大家都是熟人,没那么多规矩。放歌,你也吃啊。”说着顺手往吴放歌嘴里塞了一块牛rò干儿。

    卫yàn可能是情不自禁,而吴放歌在思想上也是个开放的人,所以顺口就吃了,这两人都没觉得有什么,tǐng自然的,可在那三人看来就如同看到了西洋镜一样,呆住了,然后又恶作剧似的大笑起来。

    “笑什么笑!”卫yàn也猛然发觉失态,就画蛇添足地解释说:“姐姐喂弟弟一口吃的有什么啊!”说着话,两颊已经飞上了两片红霞。

    锅开了,火锅的辣香味开始充斥并浸入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可以吃了。”卫yàn介绍说“先烫á肚和鸭肠,午餐rò也可以。”一边说,一边做示范,却发现吴放歌早已夹了一片鸭肠,在滚开的油面上‘跑’了起来。

    卫yàn眼睁睁的看见吴放歌把一片鸭肠烫的熟了,而且平平整整的,礼貌地放到她的油碗里,说:“卫姐,你先吃。”然后就自顾烫的烫、涮的涮,熟练地吃了起来。

    原来这火锅汤鸭肠也是有点学问的,烫的太生太老的自然不好吃不消说,所谓真正的食客,都是用筷子夹了鸭肠,让鸭肠在油面上来回来去的‘跑’,这样烫熟的鸭肠,不但保持了气本身清鲜爽口的特性。而且模样平整细嫩,让人一看上去就食yù大增,而一般的烫法虽然也能烫熟,但是鸭肠也就‘卷’了,不但不好看,而且里面过嫩,外面过老,美味程度也就降低了。

    其实卫yàn今天也才是第二次吃火锅,上一回她外出去访老乡,老乡请她吃火锅,她吃了以后觉得意犹未尽,老乡就送了她一点火锅料让她回来自己做,并且对她说了鸭肠等几种赶口食物的烫食方法,只不过她自己总也掌握不好,可尽管如此,部队里,特别是基层连队,此时也没几个人吃过火锅,原本打算借这个机会炫耀一番手艺,却发现吴放歌原来是个老食客。由此又想起当初自己想利用吃过桥米线的机会捉nòng他的事情来,心里觉得好笑:原来一提到吃,这个家伙倒是个老手,看来他家庭条件应该不错,不然哪里知道这些?于是jiā嗔地用肩膀撞了他一下说:“你呀,一说到吃,没人能强过你。”

    其余的人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卫yàn想利用吃过桥米线捉nòng吴放歌这件事,却多少有些耳闻,于是都暗自发笑。

    重庆火锅虽然好吃,却不是人人都能消受的了。陆昊家在江南,口味以咸甜为主,何建是东北人,也不爱吃辣,只不过一是觉得新鲜,二是毕竟是当兵的人,口味颇粗,虽然吃的下,却还品不出好味道来。只有疯子,慢吞吞的吃,却也是一副食不甘味的样子。

    “哎呀,不行了,太辣了,嘴ún儿都木了。我得来口酒压一下”说了,吱溜一口又干了一杯,卫yàn笑道:“何建,那酒难道不是辣的?”

    “那辣的可不一样。”何建说着,找了块咸菜头,要了一大口,在嘴里嚼烂了,又喝了大半缸子白开水,然后吐着舌头说:“行了,这下儿缓过来了……不行……舌头尖儿还是辣的,嘴ún儿也烫烫的发热啊。不好吃,不习惯。”他摇着头,对重庆火锅做出了评价。

    大家见他那样儿,都笑。

    酒过三巡,大家都微醺了。大家都放开了,话也多了起来。何建和陆昊早已敞开了怀,只不过何建露出的是xiōng肌,陆昊就只有排骨。卫yàn和吴放歌也觉得热了,把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唯有疯子,依旧军容整齐,连风纪扣都扣的严严实实的,额头上的汗珠却都有了绿豆大。虽然如此,也没人劝他,大家各自有各自的习惯个性,疯子就是个严谨的人。

    吴放歌见时间不早了,而酒也喝到这个程度了,就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卫yàn说:“卫姐,时候不早了,有什么事儿,现在可以说了。”

    卫yàn歪着头问:“你怎么知道我有事儿要说?难道你也和何建一样,认为我有阴谋?嗯?”

    吴放歌微笑着说:“阴谋肯定不是了,不过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吧。”

    “是火锅。”陆昊在一旁纠正说。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何建举杯说:“吃了大半天我们还没祝卫姐生日快乐呢。卫姐一定是为这个吧。”

    陆昊也立刻随声附和,大家高喊‘生日快乐。’又干了一杯。然后卫yàn说:“是啊,大家吃喝的差不多了,也该说道说道了。”

    陆昊嬉皮笑脸地说:“对哦,大家来的匆忙,都没给卫所长生日礼物,是得说道说道。”

    卫yàn笑着说:“不是这事儿,是别的。最近大家觉得训练啊,学习啊什么的,都咋样啊?”

    “咋样?”何建抢口第一个说“不咋样,眼看就要有任务了,严格训练是应该的,可你看现在,就那么点儿休息时间,除了政治学习还是政治学习,我不是抱怨,训练那么累,得保证战士休息才行,现在好了,连写家信的时间都没有,这么下去,怎么保证战斗力?”

    陆昊说:“是啊,现在不光是连队,机关也是。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部队是讲纪律的地方,有些事情,就像是眼睛里的沙子,不能容忍的,要是出了一件事不去管,后面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