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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混混喷出的这道赤红火焰虽然细小,但是威力奇大,所到之处,竟是引空生燃,眨眼四周之处皆是跳动着赤红的火焰,等它飞到赤火剑所化之盾处,李余身前已是一片熊熊摇曳的烈火。\ 、b 5. \
赤红火焰显然比那数百道黑丝强大多了,随着一阵令人心里发毛的“吱吱”声响起,已是瞬间将数百道黑色光丝大部分蒸发成了白色烟气,但是这般下来,赤红火焰也是自损不少,也只是堪堪抵住了剩下的黑丝。
四散而出的黑丝本来是一件法宝,在阴鹫修士的灵识感应下,这边的黑丝一遭到了灭杀,忽然“嗡嗡”声大作,其余的顿时折返而回,快速如电,在李余面前一丈之处汇聚成团旋转,放出阵阵严寒,抗拒着赤红火焰,威势越来越强,摆明是蓄势待发。面对即将而来的**般的攻击,李余面沉如水,只怕黑丝穿身而过,都是一动不动,任凭眼前千变万化。
“哗啦”,石土梭梭乱落,一道身影破墓顶而下,随着这道身影落到黑丝之前,双手搭在黑丝团上,黑光大作,声势大涨,“嗡嗡”之声顿时急剧了起来,逐渐变为“呼呼”风吹之声。
阴鹫修士一落下来,全身真元顿时猛冲而出,都是灌入乌风荡这件法宝之中,他要以雷霆一击,结束这猫捉老鼠的游戏。
这时四周的墓壁都是迅速蒙上了一层黑色薄冰,阴寒之甚,让人宛如到了寒冬腊月的北国。李余面前的火焰顿时缩小,顷刻全灭。
正当阴鹫修士要全力驱使乌风荡,要做最后一击之时,李余早就动了。
他之前闭上眼睛,全力催动灵识,以灵识为眼,展开到极限,周遭万事不管,要的就是锁定到阴鹫修士的身形,但是以筑基后期的灵识锁住金丹中期的修士的影踪,这是何等的痴人说梦话,虽然李余的灵识远比一般筑基后期的强大。
然而,借助这窄小的墓室,这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却有了可能!“抓住了!”在阴鹫修士落下一瞬间,李余的灵识感应到了敌人的确切位置,现在则是要看谁先出手!他右手已是同时抬起,全身浑厚的真元都是往那骈成的剑指涌去。
等阴鹫修士双手搭上黑色光团之时,李余全身功力汇聚而成的玄天道剑已是飚射而出!只见一道耀眼之极的白虹从李余的剑指射出,半刻之后,“铮”!才有一震服万物的出鞘声传出。
这道剑光威势惊人,一经李余发出,随着剑光所至,四处的墙壁都是承受不住这匪夷所思的威压,皆是崩塌炸毁,这间墓室瞬间倾倒,但无论是几多土石倒下,都阻止不了这道剑光丝毫速度。
两人的护体真元已是发动,将坠落的土石拒于一边,这时可以看出两人的功力深浅:阴鹫修士是周身泛起约半尺的真元护罩,但是李余以筑基后期的修为,竟不是天差地别,仅仅是输了几分而已。
这一道剑光,不再是以玄天道剑剑意为主而发出的剑元,而是体内温养的那道玄天道剑。
之前虽然李余熔炼了部分剑意,但玄天道剑的主体在体内飘忽不定,却是不能驱使之对敌,仅仅是将领会到的剑意渗入真元,以剑元发出,威力不足十分之一。
现下冒险服下火阳果,将修为提升至筑基后期,却是在疗伤之时,同时熔炼了更多的剑意,逐渐大部分掌握了那道玄天道剑,要全部掌握,只怕要到金丹境才能做到,毕竟玄天道剑要到了元婴境才能修习,就是半道剑意,也不是筑基期修为能完全掌握的。
这道剑光瞬息而至,直若一座巍峨的大山,阴鹫修士感到自己不过是一只渺小的蚂蚁,面临压顶,顿时从心中生出恐惧而来,甚至沦丧都有,这是一种无力之感。
他心中歹毒之意顿起,大喊:“一起死吧!”双手将蓄好力量的黑色光团推出,黑色光团化为无数黑丝,上下挪腾,皆是避开剑光而去,但是剑光凌厉无比,黑丝有的一离得近些,皆是“砰砰”声大起炸了起来,被剑光余势灭得烟消云散,化作虚无。
“嗤”!阴鹫修士才将乌风荡发出,玄天道剑就破开黑丝,再无一丝延迟的穿过他的护体真元,将他胸口穿了一个大洞,“蓬”!他顷刻化作一团血雾!
玄天道剑霸道之极,就是金丹修士,中之也是无解,立是轮回。
“吱吱。”李余全身已是被至少上百道的黑丝击中!
李余面上痛苦之声隐现,但是他还是不慌不忙,剑指一捏法诀,灭杀了阴鹫修士的玄天道剑已是瞬息飞回,没入体中。
玄天道剑一入体中,化为无形的剑意,在经脉之中带动真元急剧运转了起来,这股剑意所到之处,侵袭进来的阴寒黑丝皆是触之消融!
只是数个周天,已是将入侵的的黑丝消灭了个干干净净。这时李余张嘴就是喷出一大口鲜血,伸出手将肩上无力的小混混扶住,黄光一闪,土遁之术展开,这时墓室已是被掩埋了,李余前行到阴鹫修士落下的地方,灵识散开找了一下,就找到了那阴鹫修士的储物袋与那件乌光法宝,然后就往地面遁去。
那件乌光法宝倒是非同小可,甚是奇妙,这时变回一颗黑幽幽的珠子,但是被玄天道剑损伤了,光彩暗淡了几多。
站在地上,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行走间只见李余有点踉跄,虽然灭杀了阴鹫修士,但是敌人的最后一击,却是让自己受了重伤。
李余跃上一棵大树,在树枝上面坐下,伸手抚摸着肩上的小混混,小混混被摸得极为惬意,眼睛都眯了起来,那条尾巴左右扫着李余的肩。
他望着铁岭城,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是否安全到达,受到了北灵门的庇护,要是无恙,归入北灵门,或许应该就此别过了吧。寻道之途飘飘渺渺,艰辛漫长,再见已不知何年,思念虽生起,却是瞬间下了决定。
已是近黄昏,鸟儿纷纷回巢,山坡下炊烟袅袅,夕阳西下,树上的人儿披上了一层金衣,在这静谧的黄昏画卷中,他还是这样望着,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似乎有点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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