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的银妆刀放回原处。
安抚过酒客,藩鼎才顾得上元锦生以及府尹少公子王,看着另一个青年眼生,问道:“这位是……”
“藩老,小侄顾嗣元,家父是新上任的按察副使,”顾嗣元彬彬有礼的跟藩鼎说道,见藩鼎一脸诧异,这时候再不敢玩背后嚼舌头那一套,只能无奈的据实相告,“这林缚确实颇为家父看重,在石梁县时,曾有刺客乔装挑夫潜伏,给林缚与其扈从识破……这林缚本是举子出身,却学武夫打扮,举止又粗鲁,真是有辱斯文。”还是忍不住要说林缚几句恶言。
顾悟尘遇刺一事,本来没有传开,顾悟尘也做出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江宁这边就没有掀起什么波澜来,藩鼎他还是初次听到,暗暗心惊,心想这个楚党新贵还真按捺得住啊,千万不要在江宁掀起什么惊涛骇浪才好。
藩知美今天面子丢尽,脖子也给林缚掐得紫淤,说话都觉得喉咙肿痛,便不再挽留顾嗣元、王继续饮酒,元锦生说还有别的事情忘了做;顾嗣元今夜自然是很不痛快,与府尹少公子王都乘马车回府。
待顾嗣元、王离开,藩知美言语又重新放肆起来,跟元锦生说道:“小侯爷,林缚这厮甚是可恶,隔天找人暗中做掉他……”
“混账,小侯爷面前有你指手划脚的份!”藩鼎劈头训了儿子一声,让他闭嘴,跟元锦生说道,“这竖子这次只怕是想借藩楼立名扬威,应该对藩楼算不上有多深的恩怨?小侯爷想事情,不要考虑知美他怎么想。”
元锦生微微摇头,说道:“我也偏信了顾嗣元的话,把他当成寻常角色来看待——敢正面挑衅杜荣的人,当真是有几把刷子的!现在就是不知道林缚清不清楚杜荣及庆丰行的底细,藩伯你觉得呢?”
“难说得很。要是他知道杜荣及庆丰行的底细,他在朝天驿馆之前跟杜荣挑衅,说不定背后有顾悟尘的授意——朝廷即使给奢家裂土封侯,也是十分想剪掉奢家羽翼的,杜荣及庆丰行便是先要铲除的对象,怕就怕朝廷没有这个决心。我暗中派人打探一下。”藩鼎说道。
“另外,集云社是什么,藩伯你也打听清楚来告诉我。”元锦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