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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天气炎炎,回到内宅准备休息,柳月儿换上一袭轻纱似的粉红衣裙,裙下也只穿着亵裤、没有穿长裤,露出秀美水润的足踝来。。b 五、 o
林缚习惯晚睡晚起,里,林缚坐在案前正借着铜油灯的明亮灯火看塘报抄件,看见柳月儿走进来。柳月儿薄裳里只系着翠色抹胸,修长玉颈下露出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抹胸给高高的顶起来,腰间纤细,裙下露出的秀足在灯下也莹白美丽。
“坐过来……”林缚要柳月儿坐他怀里来。
“小蛮呢。”柳月儿问道,她好几回跟林缚亲热给小蛮撞见,总是羞不胜羞。
“给我打回屋抄,牵过柳月儿滑如柔荑的小手,将她拉到怀里来。
柳月儿眸子含笑妖娆,蒙了一层水雾似的,清水离水里透着媚意荡漾,红唇嫣然,如诱人的樱桃红果,身上传来幽幽的香气,叫人迷醉。
“会不会委屈了你?”林缚搂着柳月儿的纤腰,纤细柔软,又有着无限的弹力。
“只要能留在你身边就心满意足了。”柳月儿含羞说道。
两人衣裳都穿得单薄,叠/股而坐,能感受到林缚的体热以及男子阳刚的反应,柳月儿螓垂下来,贴着林缚微微刺人的下颔,便觉得他的胡渣子也刺得叫好心间舒服,感觉到林缚的双手沿着她的腰间往下摸去,以前总是要避让开,怕勾出更多的心火,此时也由着他胡来,自己只是羞不胜羞的贴着林缚的身子,身子热,好想将自己整个人都钻进他的身子去,待林缚生着茧子的手钻进襦裙里去,心里想他今日/比平时都心急,也豁出去的双手搂过林缚的脖子,既担心林缚的手摸到她腿间的湿/热,又想让自己的一切都袒露给林缚知道,更怕自己会忍不住呻/吟出来。
柳月儿的小腿细直,滑脂如玉,越往里腿肌越丰,绵弹得力。当世人所穿的亵裤裤腿很长,差不多到膝盖,也很宽大,林缚的手毫不费力的就钻到里,只觉柳月儿大腿内侧的肌肤竟然舌尖一样的嫩/滑,手指再往里侧,便是那诱人之间的水潦处了,那里仿佛浸满了稀滑的清油。给林缚的手指一触,柳月儿身子也忍不住的打颤,嘴里也情不自禁的出呻吟,她头趴在林缚的肩上,呻/吟销/魂,也只紧紧的搂着林缚的脖子抵抗体内涌来的一**快/感,任他手指轻薄,人也几乎要昏过去。
“我抱你上床?”林缚轻问
柳月儿一时也反应不出林缚要做什么,也忘了小蛮随时会闯进来,只搂紧林缚的脖子随他轻狂,只是衣裳都给林缚解去,才惊觉的拉起薄被将自己裹起来,横阵的躺在床上。
林缚将薄被掀开,看着灯下如玉美人媚态横生竟无一处不美,柳月儿只是害羞的拿双遮着脸,双腿交叠着不让林缚看到秘/处,她玉体横阵,胸前峰峦如怒,峰尖嫣红如相思红豆,腰细腿长、肌体丰润圆润,使人看了心火似烧,林缚忙不及的将自家衣裳脱光,将**分开,剑及鞘口,借着清油似的湿润就要进去……
这会儿半遮掩的门给吱呀推开,柳月儿惊醒的跟林缚同时望去,就见穿着一袭翠烟衫的小蛮站在门户。小蛮双眼捂着眼睛,说道:“真是的,也不差这两三天,羞死人了,要瞎眼睛了……”便逃也似的离开。
“不要,不要,”柳月儿这时候清醒了挣扎着要起来,“总要给你的,也不差这几天……”
林缚箭在弦上,哪能不?抱着她的娇躯,将腿分开,剑头抵着蛤口,腰下用力一挺。
“啊,”柳月儿痛得眉头直皱,见已经给林缚得逞,便不再挣扎,只用力的将林缚的虎躯抱住,只小声救饶,“痛,痛,你不要动,要怜惜我……”也不去管门有没有掩上,大户人家男女房事本来就不避贴身丫鬟的,再说柳月儿也知道小蛮迟早是林缚的房里人。
**苦短,轻狂放/荡,几番起伏,也使得娇/吟难休。直到天光晞微,林缚才尽了兴揽着娇躯睡去。听着林缚微沉的鼻息,柳月儿只觉得浑身每一根骨子都彻底酥软/掉了,心里又爱又喜的看着林缚英俊的脸跟坚实的胸膛,伸手在他脸上甜蜜的轻摸了一会儿,看着床单上的血迹,心想到底有没有给这冤家看到,还是挣扎着起床穿衣打水去洗身子。
打开半掩的房门就看见小蛮一溜烟的钻进她房里,房门放着一盆温水搁着洗脚巾,柳月儿这时也觉得给林缚折腾了一夜甚是羞人,她先给林缚洗了身子,又换了盆温水回房洗过再睡下。
给小蛮知晓也无所谓,柳月儿总是不想这时候就给别人知道她已经给林缚得了身子,睡下一个多时辰,又挣扎着起来做事。
王麻子带着妇人过来,柳月儿给他们安排住处。草堂这边空房子也多,草堂请的帮佣都只是白天过来帮工,夜里不住这边。
王麻子在河口这边做工,平时与妇人只住窝棚,衣裳被褥也是破败不堪,柳月儿知道林缚有意将他们二人收为仆从,不是请来做普通的帮佣,又有意做主将这妇人正式许给王麻子,免得他们偷偷摸摸的见不得人,给他们两人安排个宽敞的住处,又要钱小五的家里人云娘带着他们去领用几身新衣裳跟被单、褥子。
林缚不想参与林家削减乡勇的事情,醒来后找不到柳月儿、也找不到小蛮,就直接上了狱岛。
不管怎么说,此时的乡勇还是忠于本家的。林缚总要等到林家实际削减乡勇之后,才会去接收这部分乡勇进行整训,免得这部分乡勇的指挥权在以后留下后患。
狱岛上也是一摊事情,长孙庚四月份都没能离岛回家一趟,看到林缚难得露面,也不提他休息的事情,只拉到监房里查看狱情。
由于扬子江以北长期滞留大量流民,铤而冒险、作奸犯科者也多,送来到江岛大牢来坐监的囚犯这几月持续增涨。
林缚初上狱岛时,岛上的囚犯才两百人出头,此时岛上的囚犯已经接近八百人。
府县衙门对作奸犯科的流民下手也狠,杀威棍与送上岛前的笞刑或杖刑都是实打实的用力。林缚请名医武延清上岛当医吏,除了两名医吏来,也额外配置了四名医徒。即使如此也远远应付不了这么多送上岛前受笞刑或杖刑的囚犯,几乎隔日都有囚犯伤重不治而亡。
各府县都有大牢,狱岛是可以拒收伤势过重的囚犯,只是将那些受刑囚犯拒之岛外,无非更是死路一条,林缚要求长孙庚不得拒收伤囚,伤囚到岛上来,也要尽力医治。
狱岛经林缚治理,役使囚犯在岛上劳作,经过初期大量的投入,已经渡过入不敷出的艰难时刻。就长孙庚所接触到的账目,要是不计算给医治伤囚的医药费,狱岛四月份竟然有三百两银子的盈余。
到四月,狱岛上人员编制逐渐恢复过来,吏卒与囚犯的伙食支出标准要过之前的一倍不止,仅囚粮一项,狱岛一个月就要在宣抚使司的给付之外额外补贴近二百两银子。
做工的囚犯每日还要计算工钱,这部分也逐月扣除。在帐上有盈余之后,林缚要长孙庚逐月放部分工钱,使囚犯能自行购买物品改善生活或托人捎回家里。这些工钱虽少,普通工每日才计五钱,但是对囚犯来说却不敢奢求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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