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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武的时候出了什么差错,林老前辈是托刀而不是被他抢刀。”
中庸冷冷道:“如果不是抢刀而是托刀,那么为何他一直将刀占为己有不交出来!没有杀楚江也是大罪!”
杨宋贤冷道:“就算他有罪,我们去看一看他也不行么?”
“不行。”徐辕斩钉截铁地说。
狱中。
“喝酒!庆祝3天之后杀了这个狗兔崽子!”“杀了他?天骄要是这么做太便宜他!应该五马分尸了去祭祀林老前辈!”
胜南从昏睡中醒来,听到类似摔酒坛一样的声音,原来已经过了3天,还有3rì就是比武的正式开始,原本,那一天是水龙吟被处决,而现今,他的罪行彻底地占了上风,他一时觉得很好笑,太好笑了.....
门被踹开的声音,像有人正往里走,砸酒坛的声音也越来越响,紧跟着是个苍老的声音:“丁愁,你这是干什么?”丁愁也撕破了嗓子大喊:“丁忧,酒有什么好喝!每天沉溺在酒水里面,林老前辈的仇你报是不报!”丁忧无声,良久才抽泣道:“哥.....”丁愁冷道:“哭,哭什么哭!你给我振作一点!”丁忧哭声并未减弱:“我不信,林老前辈那么好的人,他是个铁铮铮的汉子,是个大英雄,居然丧身这jiān细手中,哥,没有林老前辈咱们两兄弟早就死啦!”丁愁静静说了一句:“林老前辈是我一生中最敬佩之人。”说罢一阵寂静,突地一声巨响,什么东西被掀翻了,丁愁大叫一声“丁忧!”,丁忧已经大喊一声抽了皮鞭闯至牢门口:“是他!是他杀了林老前辈!我杀了你!”丁愁没来得及拦住他,丁忧看胜南睡在门边,隔着栏杆一把拎起他就打,他可怕的眼睛里布满血丝,索命一样一鞭一鞭抽在胜南身上,每一鞭都用尽了仇恨的力气,每一鞭都打在胜南心上,胜南没有还手,指尖牢牢嵌在石砖里,已经被鲜血染红:无论怎么样,林胜南你忍着就是!
丁愁怕出事,拼命呼喊着让丁忧住手,丁忧不听,口中喃喃道:“报仇,报仇!杀死他!”丁愁好不容易才拉开他,胜南倒在地上,身上尽是伤,丁忧哈哈大笑:“死狗!死狗!”胜南愤怒地重新坐起,依旧躺在栏杆旁,带着嘲笑的口吻:“随便你们怎么看,我忍就是,发泄完了就去带他醒酒!”丁愁一怔,带起丁忧准备往外走,正巧两个狱卒过来倒水,一边经过一边闲聊:“门外多少人想见他,多少人问他死活,出名得很啊!”“原来这样子也可以出名!”
“是啊,有两个小子几乎每个时辰都来一次,还跟天骄去交涉,央求见这jiān细,说什么三兄弟同生共死.....”
胜南一惊,突地爬起来,大声道:“让我见他们!我要见他们!”他力气很大,几乎可以把牢门扳开,丁愁看见这一幕,赶紧上前握紧他手腕:“没有用,我们只听天骄的话,不准任何人见你!”胜南神情紧张:“宋贤,新屿!我一定要见他们!一定要见!”林胜南两眼像shè火一样,猛地挣脱开丁愁的手,一把扼住他喉咙,众狱卒大惊,全都上前来呵斥,胜南冷笑道:“到这地步,我也不怕再杀一个人!”
宋贤吴越几rì不见胜南,这时再见,恍如隔世,看他憔悴的模样,跟过去简直判若两人,宋贤藏不住心里的紧张激动和哀伤,想说的话全被丢在牢门外面了,一见面就紧抱住他只顾着难受,吴越环顾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圜墙很高,狱卒们个个虎视眈眈,知胜南这次身心受创,也不知如何安慰,拍拍他和宋贤2人的肩:“胜南,这一切究竟如何一回事?”胜南身体一震,吴越觉察到他真的有所隐瞒,轻声道:“你究竟有什么顾虑,为了这顾虑甘心在这里受难?!”宋贤急道:“对啊,告诉我们那天发生的事情,我们会救你!”
丁忧哼了一声:“你们又再大的用也没用,他敢杀林老前辈,就是死定了!”
宋贤抑制不住心里不爽,站起身一脚就朝他踢过去,丁愁大怒,甩鞭狠狠抽过来,宋贤惨叫一声,脚被抽伤,跌坐地上,胜南、吴越皆大惊,胜南yù去瞧他伤势,丁忧伸手推了他一把:“你休想出去!你们两个,可以走了!”
宋贤忍痛怒道:“你什么意思?我们话还没说完!”丁忧冷道:“你们要说话?好啊,呆在这儿,一辈子别出去!”
胜南担心他脚有事,看了一眼吴越,轻声道:“新屿,你照顾好他,有些事我不能说,真的对不起,这次之所以见你们,是想告诉你们,不要再来找我.....”
吴越有些气恼:“林胜南,你要是真把我们当兄弟,就不要把我们蒙在鼓里,这件事我管定了,非查个水落石出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