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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身后无人送终,遂未即刻报知陛下。私想假意配合,最后里应外合揭露其狼子野心。未料这狠心的妇人竟会找来风棘草令人混入陛下药中。”此话一处,众人皆惊。皇帝舅舅竟然中了这等凶险之毒吗?想着他的病态,难道已经病入膏肓?我不敢再想。
一只冰凉的手这时覆上我紧握的双手,安抚地拍了拍。我蓦然惊觉,抵在我颈边的刀刃不知何时已不再,皇帝舅舅挨近了我,满目歉意。我不知该作何反应,转头,先前挟制我的人此刻戏剧性的匕着太后,宫冠已除竟是未央宫见过的棠卓。
“陛下,殿外死士全数被俘,名册上参与谋事的官员也皆是落网,除少数拒俘自戮,通通已写下认罪书。”堂下,燕允回道。
“恩。多亏安国公提供的名册。”“臣惶恐。”
“太后可有话说?”“呵呵,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我无话可说。只求你看在同胞一场,放过冲儿,你也知他年纪尚轻又天性痴愚,并不能参与谋事……”
太后已然灰败的脸上眼泪,敛去精光的她,仿佛一瞬老了十几岁,“嗬,朕说过冲儿是朕亲兄弟,自然无事。”
“天下为证?”
“君无戏言。”
太后突然撞上制住她的匕首,棠卓猝不及防,让她得逞。她颈间鲜血喷涌而出,皇帝舅舅连忙伸手扳我入怀,我奋力挣脱,扑向太后:“解药!风棘草的解药?”她尚有余力,竟咧唇而笑,无声吐出两字,终而咽气。
我被皇帝舅舅抱进怀里,满身满手都沾染了太后的血,周围顿时一阵混乱,好像许多人都在惊呼,也有人在唤我,“悠悠。”“阿悠。”“公主。”而我满心满脑只剩那两字:“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