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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致不错啊。”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自身后传来,转身,竟是曾有一面之缘的太子。他竟是孤身而立,一身藏青直裾,衬得面色愈发苍白,如此到是更肖皇帝舅舅了,只是头上厚厚一圈纱布看起来实在不伦不类。我下意识摸摸颈间,看来这宫里伤患众多啊。
我稍稍愣神,既而裣衽:“见过太子殿。”秀秀她们也随之跪下参拜。
“妹妹太过见外。”他疾步上前握住我的手:“不若随阿芙一样,唤孤‘阿兄’,可好?”“阿兄。”我本想客套地问候一下他的伤势,但转而想到那日惊心肉跳的一幕,若此时我再提及似有揭人痛隐之嫌。
不料,他却不以为忤,主动提起:“那日在未央宫,可是吓着妹妹了?”
“呃,阿兄伤口或疼?”
“早已无事,但怕疤痕狰狞,有碍观瞻,遂仍作此状。”他放开我的手,指了指头:“为兄私想,若无他法,恐唯有请旨提前加冠,以冠蔽之,不知父皇可会通允。”说完竟故作苦恼状。
我打量他,忒是面如冠玉,唇似涂脂,倘若额上蜿蜒一疤,确然突兀。所以频频点头,以示赞同。
他倏尔展颜,右臂搭上我肩,此番动作何其自然,仿佛已是与我熟络至极。“妹妹既觉可行,不若就替为兄走一遭,如成,为兄自是感激涕零。”他凑近悄声说,我微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