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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料,她却是深吸了一口气,眼里的红也慢慢褪去,嘴角还生硬地往上一拉:“阿悠,可有不妥?”
我总不能告诉她,我打心里就害怕女人冰冷的手罢。我摸了摸脑袋,悻悻一笑:“无事无事,只是我刚才去出了趟恭,这不您就来了吗,我还没来得及……嘿嘿。”
果然,她一脸嫌恶,立马自袖中摸出绢帕,不过好似又觉得如此有欠妥当,愣是把掏到一半的绢帕给放了回去。
我睁着无辜的眼睛,看着她表情丰富地做自我斗争,心里憋笑不止:我倒要看看今日这厮是要唱哪出?
“阿悠,”她捻起我衣袖一角:“日前与你相处不甚好,想来是你对我不了解的缘故,其实我这人罢,最是易处的。”
最是易处?不晓得这易处的定义为何。
“以后啊,我们两姐妹要多多来往才是,对,还有阿芙,我们是三姐妹喃,都要好好相处,都是一家人太过生分了,父皇龙心亦难舒畅不是?”
“快来,看这些个小东西,还能入眼不?”她面上保持着完美的笑容,一路与我极度亲密的模样,径直把我带到了门厅。
这叫几样小东西?我看着堆满门厅的大小木箱,头皮发麻。人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舍得作如此投资的人,该得索取多大的回报啊?我心里打起了小九九:除了新近出炉的“未婚夫”,我貌似也没有值得安岳长公主如此精心打主意的物事了,既然如此……
“那阿悠就敬谢不敏了,阿荻姐姐,呃,阿悠可以如此唤你吗?”我的声音甜糯来让自己都起了一圈鸡皮疙瘩。
“呵呵,自家姐妹,正该如此,悠妹妹!”她打开近前的一个木箱,顿时流光四溅,满室登辉,生生把白日的光亮都给压了下去。连周围的宫人都不禁好奇,同我一起靠了过去。说实话,我见过的奇珍异宝也是枚不胜数了,却从未见过这般亮堂的夜明珠,确切说是这般亮堂又被雕刻成马匹样式的夜明珠。
安岳长公主把这个栩栩如生的夜明雕捧在手里,不无得意:“听闻妹妹极欢喜骑马,可惜偏偏出了那样的事故,不若姐姐补一匹给你罢,此物唤作‘马踏飞燕’你看这可还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