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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好的朋友告知我的。”
这之后,我去翻阅了我朝立国的相关典籍,原来所谓“圣女”就是从王家的公主里挑选一个,可是传到先帝时,公主就只有一个,自然不须再选,那圣女只能是顺华长公主——我的阿娘。
我打着火把,穿过冗长而诡静的密道,小心地数着岔口,终于到了,拨开机关,倏时柳暗花明。甫出密道,一道水袖便甩了过来,我迅速把它拽住,回旋两转,将其挽绕在了臂上。
“反应到是尚可。”暗哑的嗓子拖着倦懒的尾音,灵修依旧是一副不可一世的表情,眉毛轻挑,丹唇微扬。
“哼,当初就是你哄骗于我,说甚百人评判,而今已过四年,所谓秘密揭晓还是杳然无期。”我把水袖狠狠掷在地上:“索性不学了,被你玩耍恁久,够了。”
“啧啧,”她咋舌摇头:“毕竟还是年轻啊,这般耐不住性子,想你阿娘当初……”
又来了,我就是被这句“想你阿娘当初……”给哄住,而且一哄再哄,居然就是四年,而至今我也不晓得这“当初”后面究竟是何内容。
“我再也不上当了,哼。”我正欲转身离去,其时,另一道水袖跟了过来想要拦住我,我又岂是当年那个小丫头,侧身让过,迅速把掷在地上的水袖挽起来,回舞了过去。
“哟嗬,”她一下跳开几远,浅浅颌首:“如此倒是可以一试了。”
“啊?试甚?”
她避开我未及收回的水袖,理了理鬓发:“百人评判啊!怎么,不敢了?”
“如何不敢?”我昂起头。
“好罢,五日之后的戌时,清露台。”
“不见不散。”
“好,我最是守约的,你可别让我失望噢。”现今想来当时的灵修的笑容何其像一只诡计得逞的狐狸,而彼时,我只顾着与她争强怄气竟未察觉。
回到浣溪殿许久,我才反应过来,蓦地拍了拍自个儿额头,五日之后不就是皇帝舅舅大摆庆功宴之时,这该死的灵修狐狸!
皇帝舅舅虽是对灵修随意出走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是一直严令我不得与她接触的。但是我的水袖舞承自灵修,天下又别无分号,皇帝舅舅定是一看就知的。
怎么办?怎么办?我可不想皇帝舅舅认为我对他阳奉阴违。
我走来走去,晃来晃去,这时,夏薇和兰影抬了一大堆纱帐和衬布进来。
“公主,吾等帮您把帷幔换了罢,这纱和布的颜色十分妙,分开自是颜色殊异,而若合拢竟能把这布的翡翠色幻化成玉色,很是讨喜呐。”兰影说着就去拆床边挂着的沙幔。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我急忙扯住夏薇:“这绢布,库中可还有?”
她回忆片刻,答道:“所剩无多。”
“统统都给我找出来,我有急用。”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