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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缓步走到近前,半蹲下来,戒扇放在小女孩儿额间:“施主,本殿观此女颇有善缘,无忧无忧,或是命该如此,且随我来,这就施那忘忧!”
塞在嘴里的布条被拿开,刚欲叫嚷,一颗丹药就丢进了小女孩儿的嘴里,她拼命想吐,却被摁住了下颚,直至丹药化尽。
“施主,还有最后一步。”恶魔般的声音传来。
小女孩儿的嘴被强行掰开,男人的手指轻抵在她的唇齿间,一丝腥甜倏时滑进了口腔。
然后,头痛欲裂,全身滚烫……
我要死了,好难受,难受死了。
“你不会死的!”声音很是悦耳,低沉染磁。
我摸索着靠过去,触及之处,呃,手感粗糙,却是沁凉。舒服啊!我索性攀了上去,全身都贴住那冰凉物事,不留丁点缝隙。
“再忍一会儿!”咦,声音愈发黯沉了,似是有些不耐。
难受的又不是你,你当然可以忍,我哼哼唧唧,头脑模糊,貌似听到一声轻笑,鼻尖又是那股青草气息,我挥了挥手,不要,我不要!随即不晓人事。
“阿悠?”
终于睁开了眼,继而,一张漂亮的脸蛋凑到上方:“这回是真的醒了?”
我浅浅颌首,冲着他拉了拉嘴角:“未请教,这位仁兄,你是?”
“啊~~~阿悠,难不成你失忆了,这俗套的要命的事发生在你身上了?!”
我微侧首,环顾四周,这是哪里?
“你不晓得我了吗?娘子啊~~~你好狠的心!”
我被他捉住双肩,这厮用简直可以称作是声泪俱下的表情:“娘子啊,为夫日盼夜盼等你醒来,未料你却,你却……”他索性把头垫在了我肩上,抖个不停:“难不成,你把我们的山盟海誓都给忘了吗?”
我正欲狠狠敲这趁机占我便宜的人一暴粟,这时,一只手自床的另一边伸过来把他给拽了回去:“她没事!”
“没事?不是都失忆了,还没事?”说完又转过来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姐姐!”那神情让我不由地想起了阿生。
我白了他一眼:“溟无敌,你在搞什么?”
“啊!你叫我?!没失忆?!”他又想冲过来,只是被抓住衣服,动弹不得,他回头扁嘴道:“师兄!”
燕芷没有理会他,凝视着我:“你中了魇毒!中了这种毒会让你忘记一些经历,即使想起这些经历来,也会当做是别人的。”声音平静地不起一丝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