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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位可以周身游走的?我还当你习医有多精呢,也不光如此嘛。”他摇着头叹息,仿佛是少年人的自大狂妄。
“你不是想说这处方是你下的罢?”溟无敌扁扁嘴。
“正是不才在下。”
“啧啧,”溟无敌一脸不屑:“吹牛不带草稿的,你那时能有多大?三岁?五岁?”
“五岁。”
“哈哈,五岁的小屁孩儿还能开方子,怕是只能尿裤子罢。”
少年鄙视地睨了他一眼:“你以为人人都如你吗?”他说着走到床榻前,察看了一下皇帝舅舅的面色,转头对溟无敌道:“晤,你的内力偏阴?到正好一用!”
溟无敌瞪大眼睛:“真是你开的?!不是你那师傅?”
“我匡你作甚?废话恁多,还治不治了?”
我脑袋昏沉,已然辨不清他们在说甚,朦然间接话:“意思是还有救?”
“只能先压制住,先看看罢,情形不是很乐观。”
“不乐观?”我此时的心情就好比是终于找到根救命稻草,谁知刚刚拿到手,却发现其已是摧枯拉朽,不堪一握。
“那他甚时能醒来?”
“恩,这说不清楚。”
“三天!三天之内他必须醒来!”我疾声道,以近乎是命令的口吻。
“……尽力而为。”
“阿悠,你先出去等,我们施针,你在不太方便。”
“不……”
“出去,帮我把师傅拖住!不然我可不管了。”
于是,就这样我被二人推了出来,怔怔倚在门框,其时,夜风扑面而来,一个激灵过后,倏然清醒。
面上忽是微凉,触手捻下,竟是颗剔透的雪花,随即仰头,只见越来越多的晶莹纷飘而下。目之极处,雪色花光,霏雾融融,一如白昼。
一阵幽幽的箫声随风吹来,清空飘渺,深远宁静,莫名地带着安抚人心的魔力,我循声过去,但见一人站在阶下,双手执萧,身影伟岸,背对而立。
像是感觉到我的目光,他停下了萧,调身过来,轻声道:“殿下。”
我眨了眨眼:“竟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