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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着不得凉。”
“可,您不怕,前功尽弃?”我乖乖退回被窝。
“朕自有安排,这阵子辛苦悠悠了。”他摸摸我的额头:“那些个狗奴才,就高踩低,短了浣溪殿的用度,朕都看在眼里,待事毕,朕定予尔交代。”
“罢了。那些人也不过是受人指使,狗咬了人,人难不成还能咬回去?”
皇帝舅舅也被我逗笑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对了,您可有用……那药?”
“尚未发作过,遂无。”
“确然?”
“嗯。”
我稍稍发下心来。
俄顷,又开口:“那人可有动静?”
“嗯。”皇帝舅舅颌首:“墨竹有些沉不住气了,朕对她愈是宠爱,她就愈是寝食难安,估计不久鱼儿就会上钩……”他慧黠一笑。
“如此。寤寐宫那边呢?”
“暮贤妃母女倒算本分,不过朕遣人查探了那条密道,竟无发现……”
我着急地拉住皇帝舅舅的手:“您得信阿悠啊!”
“甭急,”他拍了拍我的手:“若不信尔,又岂会与尔提及?只是,此事太过蹊跷,放心,朕已派可信之人调查此事。”
“那人不会正巧是燕允罢?”
“呵呵,怎么?悠悠对燕家一直信不过呢,难不成是因为对那纸婚约的不满?”
“不,”我摇头:“也不尽然,只是先前有些事,燕允似乎有些,怎么说呢,两面三刀!”
“燕允其人,朕是绝对信任的。至于两面三刀,或是因他掺进了某些个人感情,处事自然……就此朕已对他责罚。”
“个人感情?”
皇帝舅舅轻叹一声,目光复杂地看着我:“悠悠,当事者迷!有些事即使朕告于尔了,汝焉能全信?”
“例如呢?”我被他弄糊涂了。
“独孤泓不是个可托终身的良人!”
“所以,”我激动地捉紧他:“您就把棠林许给他?您以为棠林与阿悠交好,阿悠定会退让……”
“自然不是,悠悠还是相信棠林?”
我眼睫微垂,自回宫还未与棠林打过照面,可她与王芙一起隐瞒密道的事,以及棠家……
“哎,即使棠林是个简单的姑娘,”皇帝舅舅摸了摸我的头:“可她一旦有了不简单的家人,恐怕也难以是张白纸了!”
“不会罢,她不一样……”
“怎不一样?”皇帝舅舅倾身向我,声音压到最低:“那前来告于朕,韩悠晓得某特定图案的,又是哪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