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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砰砰”地磕着头。
我被她骇住了,“你到底在说甚?”
“公主,公主,您别理,她疯了,说的都是疯话!”
我把王芙护在了身后,阻止兰影她们过来带走她,
转身,再次问道:“你说的是甚意思?”
“甚意?”王芙抬头,抹了把稀脏的脸,身子前倾,猛地拽住我的裙裾:“能有甚意?他,他们都说他,死了,死了……”
像是被一只巨大的闷搥狠狠地击中,打得我魂飞天外,只留下一个冰冷发抖的躯壳僵在当场,一丝一毫也动不了。
“谁,他们说谁死了?”
“阿泓啊,”王芙嗤嗤地笑了起来:“他没死,只是被你藏起来了,对不对,我就说无缘无故的,天牢如何会走水?他们抬出一具碳黑的焦尸就说是他,怎么可能?还敢说证据确凿,这怎么可能啊?”
“你,他,他们又是谁?”
“他们?”王芙抓了抓脑袋:“他们是父皇啊,医官啊,还有那些戍卫,宫人……都说独孤泓死了……”
“啪……”我重重煽了她一耳光:“呸,你这个疯子,清醒些,说的甚胡话!”
随后,
我看了看兰影,再转向秀秀,还有夏薇,环顾一周,竟是无人说话,那些目光中或悲悯,或犹豫,或担忧……唯独没有否认。
霎那间,一切都变得那么安静,外间的雪是不是又大了些,否则为什么连它拍打窗棂的沙沙声都那么刺耳……
朦朦胧胧中好像有人在摇晃我,然而我却睁不开眼睛了,一下子瘫软*下去,满眼都是湿腻腻的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