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及笄(第1/3页)汉宫之似水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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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野很激动,

    纠结了三天,终于把第二卷的最后一章码完。// 、 b 5 。  //

    野野承认前面两卷都超级慢热,感谢亲们的耐心与支持,听野野讲这个很长很长的故事。

    即将揭开的第三卷,希望能带给各位亲不一样的观感。

    前文中藏了很多的谜题,接下来都会一步步地解开的。

    至于汉宫里那些或有爱,或J,或FH,或J的人们,也会沿着各自殊异的人生轨迹继续前行着,

    不过,他们同悠悠的结局,

    会是从此陌路,还是殊途同归呢?

    嘘……

    该有的都会有,不该有的,嘿嘿正在考虑ing……

    (=^^=)(=^^=)(=^^=)(=^^=)(=^^=)(=^^=)偶素卖关子的分界线(=^^=)(=^^=)(=^^=)

    朦朦胧胧中好像有人在摇晃我,然而我却睁不开眼睛了,一下子瘫软*下去,满眼都是湿腻腻的血色。

    穿过摇曳滴翠的重重竹林,

    正正撞见了一个手持宝刃的少年身影,他姿态优雅,步伐轻盈,剑光挥舞间,留给我的只有那翩翩然若出尘仙的飞卷衣袂。

    似是听闻响动,他收了个剑花,侧身过来,乌发高鬓眉黛如墨,橙色的霞光透过竹林,落在他半垂的眼睫上,斑驳静好,恍入画卷。

    其时,少年的凤眸里却是宝华流动,他倏而展颜,冲我招手:“阿悠,还不过来?”

    “独孤泓,独孤泓,独孤泓……”

    我尖叫着坐起来,用力抱住头,胡乱地抓扯着头发。

    “公主,公主……您怎么了?”耳边关切的问询,此时听起来却像念咒般,催动了那根刺,在我脑里搅着心尖戳着,兴风作浪,愈加厉害。

    “我疼……疼……要死的疼!”

    “可是眼睛还疼?医官,快,快来,殿下又疼了!”

    死命捂住头,我微弱地重复:“疼,疼,哪里都疼……”

    我好像是醒着的,

    然而当我睁开眼只能朦朦的看着四周围满了人,却是辨不清谁是谁。

    大多的时候,我还是无力的昏睡着,但往往做些光怪陆离的噩梦,醒不来还好,一旦醒来,浑身就是说不清道不明针黹锥心般的痛。

    我甚至还晓得自那一日起,浣溪殿就成了汉宫中最为热闹的地方,前来诊治的医官是一批挨着一批,宛然成了另一个太医院,可惜竟无一人能解了我的古怪之症,反而愈见愈烈。

    迷蒙中,似有人叹了句:“哎,心病还须心药医啊!”

    既然如此,这位高人,你就给我心药啊!

    我张不开口,急得满头大汗,两手虚空一捞,想要抓住那位高人的衣袖,未想却是恰恰落入了一双有力的臂弯之中。

    他怀中的味道并不陌生,让我嗅到了离离的草原,甚至还嗅到了大漠寂冷的缕缕孤烟。

    “陛下,您且放心,臣绝不辱命。”这声音更是耳熟,低沉染磁。

    “卿差矣,此刻没有君臣,也没有主仆,只不过是一个寻常的父亲在向另一个男人托付他的女儿。他希望这个男人能替自己爱护她心疼她,为她遮风挡雨,与她相依为命,毋让她的眼睛再看见人世的丁点伤心。卿,能做到吗?”

    “陛下,能否先回答臣一个问题?”

    “但说无妨。”

    “陛下许配给臣的,是长安公主还是……韩悠?”(甚?许配?!)我倏惊,欲挣扎却是动弹不了。

    “难道朕说得还不清楚……”

    “如若是公主,臣必高堂供奉,谨守尊卑,但,若是韩悠……”

    “怎样?”(是韩悠当然就不要啦!)这人粗糙的手指覆在我手背上,松开正被我死命攒在手心的他的衣摆。

    “如果是韩悠,那么她就只能有一个身份,无关汉宫汝阳,只是臣的妻子而已,至于您说的那些要求,岂不是为人夫者的基本准则?”

    “呵呵,”伴着笑意响起两下掌声:“此言深得朕心,固所愿也,不敢请尔。不过朕要听的可是实话!”

    “实话?敢问陛下,臣可曾打过半分诳语?”

    “唔。”一阵沉默过后,一字一顿的声音:“就这几天,朕预备为她主持及笄礼,即后,卿就带走她罢,不得耽搁!”

    “恁般急?”

    “卿目下的职责就是顾好悠悠,至于其他……与尔暂不相干。”

    “……臣敬诺。”

    他们要做什么?带我走?走去哪里?

    我想问清楚,偏偏上下嘴唇就像是被绑紧了,根本打不开,手在床单上扭曲摆动,直到把身旁一块疑似衣料的物事狠狠揪在了手心里,才安心地哼唧一声,昏睡过去。

    “水,水给我……”干涸的喉咙挤出一丝嘶哑的声响,睁开眼,面前有个人影在晃动着,再眨了眨眼,这一次我总算看清了那张虽然憔悴不堪却又欣喜若狂的面孔。

    “公,公主……”

    我艰难地半撑起来,倚在身侧稍稍嫌硬的靠枕上,才睇了眼秀秀:“水……”

    那妮子却是呆呆立在那里,双目通红,眼泪汩汩,偏偏嘴角还往上拉了个夸张的幅度,这究竟是哭还是在笑啊?

    “您,您,您真醒了?”

    就在我把第三遍“水”字噙在唇边的时候,横次里,一个水殴适时地递了过来。顾不得许多,就着那手,我便埋头猛灌了一通。

    水瓯顷刻见底,我舒服地吁了口气,终是有丝活气了。

    这时,伴着声嗤笑一张锦帕伸了过来,在我嘴角揩了揩,接着男人的声音响起:“明明就是个孩子呐!”

    我猛然转头,额头刚好擦过一片坚硬的胡茬,些微刺痛。

    “你,你……”这下轮到我呆滞了,原来一直被我充作靠枕的竟是他:“燕,燕芷……”

    他一边颌首一边把我身上的被子裹得再紧些,严实地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

    “滚……”我瞪了半天,只吐出一个字。

    他却充耳未闻般,拾起我垂在身侧的手腕,四指置于其上,专注地把起脉来。

    “聋了啊?滚……”声音粗嘎,凶神恶煞。

    “嘘!”他垂首,蹙眉,继续听脉。

    被他的态度所惑,我居然有些期待甚至是兴奋的:“我可是病入膏肓了?”

    腕上忽是一疼,我忿忿瞪向始作俑者,他仍不松手,表情严肃:“人生至多不过百年,除却睡眠病痛一应琐事,所剩本已无多,往后长眠的日子多着呢,公主就如此亟不可待?”

    “要你管!滚……本,宫不想见你!”

    燕芷手上轻轻一带,我就彻底贴在了他结实的胸前,撞得我头晕眼花。

    “臣当然会滚,”他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不过是带着臣的夫人一起滚……”

    “休想!”

    “看来您已然晓得了,那更好,毋用臣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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