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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一直信誓旦旦地说要带她安全离开,
为了这个誓言,
现在他几乎就要失了性命……
于是,韩悠狠命地向制住自己的臂膀咬去,就在张口的那一瞬,身上被汝阳侯轻巧地点了点,由此,身上便没了知觉。还是那个位置,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她却只有眼珠能动了。
近似绝望地,韩悠的视线与咫尺之遥那双血红而疲惫的双眸相交。
“咳咳咳,侯爷,请勿要为难阿悠!有甚么冲悠之来即是。”
“哈哈~~既刚直不阿又柔情似水!悠之,本侯果然没有看错人!所以,”汝阳侯再次锊了锊那虚无的大胡子:“你正式通过为父的试炼了。”
啊?
燕芷显然也同韩悠一样,不能领悟汝阳侯的这句话,
滞然重复:“试炼?!”
“不错,就是试炼!此番棠卓元气大伤,必然不能及时赶到广陵,与广陵王会师了。”汝阳侯踱步到燕芷面前:“贤婿,你功不可没啊!”伸手扶起他。燕芷失去铁剑的支撑,顺势就倒在了汝阳侯身上,任他搀扶着朝韩悠走来。
一只因布满血迹而黑污的手被阿爹覆盖到了韩悠的手背之上。
粗粝且宽厚的触感,滚烫的温度。
韩悠心下一滞,他是在发烧?!
“燕芷中的毒其实没有真正的解药,为父给的药也只不过是能暂缓他的毒性而已!”汝阳侯点开了韩悠的**道,她还来不及缓口气,燕芷那沉沉的身躯就瘫到了她身上。
韩悠吃力地接住燕芷,耳边都是他吹过来的滚烫*热气。
汝阳侯退开一步,负手而立,继续说:“如若此毒不解,十二时辰之后,燕芷就会因阳气在体内流窜,以致暴虐而亡!”
“你到底想做甚么?”顾不得尊称,韩悠近似嘶吼:“先是让我假死,嫁祸给舅父!再借我之名,引棠卓过来!现如今……如今,你还要干甚么?索性把我这条命还给你罢,求你,放了他!”
“瞧你甚么样,冷静些!”
“你叫我如何冷静?”韩悠牢牢地抱着燕芷的肩膀,感受着他急促不匀的呼吸,那不知是汗水还是血水的液体正顺着他的脖子一滴一滴地溅到她的身上,瞬间烫伤了她的肌肤。
“他的解药就是你!”
我?韩悠愕然。
“还记得婚仪上那两杯交杯酒吗?”汝阳侯转过身去,让韩悠看不到他的表情:“毒就下在酒里,不过此毒只会随着真气流窜,所以不会武功的你自然就是安全无虞的!呵呵,燕芷则不同了,当时他料定酒中有古怪,于是抢先饮了大半,在交杯的时候又悄悄把那枚解百毒的灵药融进了你的酒里。可惜啊,他的如意算盘打尽,以为凭着自己深厚的内力就能把毒给逼出来,却不知这毒的特殊性!”
特殊?
“这毒有个很是切题的名字,叫**鸳鸯!”
**鸳鸯,如此旖旎的名字,难道是……韩悠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阿爹冷枭的背影。
“怎么?猜出来了,我的女儿果然聪慧呐!”猝不及防,汝阳侯倏然跃上了马儿,他自上而下地看着女儿,表情诡异:“不错,正是媚药!只不过这药性很是特殊,要解开它,只能是同服此药的女子,与其阴-阳-调-和!”一字一顿,就像接连不断的闷雷朝韩悠轰隆隆地笼罩了下来。
话音未落,汝阳侯竟是率领着一众黑衣人,扬长而去,只留下了无尽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