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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值,我也并不是真的生无可恋,我甚至没有在独孤泓的坟前奠过一支花。
所以,我不但要活着,还要活得好好的。
浴室里有面半人高的铜镜,可惜蒙着层层尘垢,昏暗不清。
韩悠看见自己赤*裸的身子影影绰绰地映在里面,突然觉得不真切了,里面的人怎么看都不像自己。
眼睑浮肿,皮肤泛黄,琵琶骨深刻分明,就像是,对,像是书中描写的那些饥民。
穿衣服的时候,赫然发现手臂上的梅型胎记居然在褪色,那红不再是耀眼夺目,反而似是一抹正在消散的残阳,在粗糙的肌肤上垂死挣扎。
粗糙?是了,
这才几天,我的肌肤怎么变得如此粗糙!
日晒雨淋?还是水土不服?
韩悠臆测着这一切变化的因由,
然而不久之后当她真正知道了原因,才晓得这不过只是噩梦的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