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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新来的俗家弟子。
那大惊小怪的师姐却还心好,忙喝散众人。“快散了去,叫师父瞧见,又要责罚了!”然后认真教韩悠知道哪些是杂草,哪些是豆苗。又教她如何拿锄,如何使力。
韩悠大是感激:“师姐叫什么名儿,我是……灵尘!”
“我叫灵空,原来是一个辈份!灵尘,这庵里规矩可严,师太又极严厉,往后可要小心在意,若犯了错,那戒尺打将起来,可丝毫没有情面!”
韩悠连连称喏,不过锄了两刻钟,便觉手酸腰胀,浑身骨头架子给人拆卸了一般。又兼春阳高照,炙热起来,衣服汗湿粘在背上,极是难受。却不知棠林秀秀她们在作甚么,也不来帮衬帮衬!但又想到如今亦不甚么公主殿下,不过一个普通带发修行的小尼姑,心中又气馁。
好容易盼到收工歇息吃午饭,却不过两只馒头,几碟素菜,一桶青菜汤。
这,是人食的么?
再看那群“师姐”,稀里呼噜一通饕餮,比自己在宫中吃山珍海鲜还有滋味。也因劳作一个上午,实在饿了,嚼那馒头,似乎味道亦还不错。
饭毕,乃是午课时间,所有大小尼姑坐在庵堂之内,朗诵佛经,听师太讲经道法。这些经文,闲时亦有涉猎,只是当作闲书翻看,哪曾如此正经诵读,春困袭来,那眼皮似挂了称砣一般,更兼众人诵读之声,亦有催眠奇效。头一歪,便向灵空师姐肩上倒去!
“灵尘!”一声厉喝!
一个激灵,正想冒出一句“何人大胆,竟敢惊扰本宫”,却看师太提着一根尺余长的竹篾戒尺,缓缓向自己走了过来。
“伸出手来!”不容置疑的威严。
“作甚么?汝敢打我?!”硬着头皮诘问。只是,这个师太一点也不像吓唬自己,只是虚张声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