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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亦知被发现,闪了一下,竟跳将下来,倏忽间窜到身边,一手拦腰将自己抱住,另一手却掩住了嘴。
“师父莫声张,我不是坏人!”那人急道。
韩悠极力挣扎,只是那人力气甚大,哪里挣扎得半分。
“小师父可知新宫里送出来的一个弟子在哪里?”
该死的独孤泓,打着灯笼找灯笼,将嘴这般捂得紧,却教人怎么回答。
韩悠早听出那黑影是独孤泓,说又说不出,挣扎又挣扎不动,心里又急又好笑,方停了下来。
独孤泓见她不再挣扎,慢慢松了手。
存心要捉弄下,韩悠瓮着声音说道:“汝是说那个长安公主么?如果法名唤作灵尘的那个,唉,此时因犯了错正跪禅房。”
“甚么?跪禅房!”独孤泓惊跳起来,“哪个厮竟如此大胆,让公主跪禅房!”
“施主不知么?那公主顽劣,师太每晚必责罚,跪禅房倒是轻的,那板子打将起来才叫凄惨呢!”
唬得那独孤泓笼中困兽一般,踱了几步,猛然止住,大声道:“小师父带我去见你们师太,我有话要说!”
“施主倒是甚么人?私闯皇家尼姑庵,已然是死罪一条,还敢见我们师太?”
“管顾不得了!求小师父带我走一趟,他日必有厚报?”
彼时月光虽明,毕竟不十分清晰,且韩悠一身缁衣,容颜大变,独孤泓又是心急,竟未认出来。
韩悠终是憋不住,听他要厚报自己,不由咯咯笑起声来。
独孤泓一怔,愣道:“汝竟是何人?”
“贫尼法名灵尘!”韩悠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