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眼的夏娜卷(第4/46页)灼眼的夏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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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当然封绝依然让世界处于静止状态。在“使徒”离去之后这里成了一个完全的静寂世界。

    “——嗯好了。”

    他自言自语似的说完就把刚才接住的衣服放在一旁。接下来这位美丽的女杰就把破破烂烂的长裙脱了下来把烤焦了的鞋子也扔掉了。然后又轻轻挥了挥手把薄薄的内衣烧成灰烬向船上的搭档说道:

    “马可西亚斯拜托了。”

    “好嘞好嘞——”

    嘭的一声她的身体突然被请蓝色的火焰所包围。

    这就是被称为“洁净之炎”的自在法作用是对身体加以消毒和净化。

    为了在战斗之后能尽快让身体痊愈使用者各自在法基本上成了火雾战士的必然习惯(大概是因为有了这种简便爽快的自在法吧讨伐者们自古以来都有爱好洁净、尽量让自己周围保持清洁卫生的倾向)。

    越是强大的火雾战士其痊愈的度也越快。皮外伤的话仅仅是在被这种火焰包围的那一瞬间就已经痊愈了。

    “好啦。”

    接着在青蓝色的光辉消失后出现的正是绝世的——白皙的裸身。那是在雕像绘画中绝对无法表现出的美是充满了生命的跃动感和弹性的、豪华绚烂的起伏线条。

    这时候——

    “你没事吧!?”

    “……”

    本来不应该存在于封绝之中的、一个突然跳出来的少年把这一切都毫无保留地收进了视野中并映照在眼镜之上。

    “怎、么?”

    “……——!”

    随着一阵宛如撕碎丝绢般的哀鸣声响起封绝内部又生了一次爆炸。

    [图]

    在恶梦之中所有的一切都会顺利进行。

    甚至可以说没有比这更顺利的状况了。

    (不要)

    提图斯老头带着从父亲的旧知交送来的书信带着比原计划要多出一倍的士兵来了。书信上面作出了对同僚的那些女孩们的人身安全、以及为她们寻找适当安身之所的保证。

    (已经、够了)

    扮演成小丑和马夫们的士兵们不但镇守在大门、庭院和后门等地方就连调查出来的暗门和密道都暗中配置好了。这座屋子曾经是囚禁着女人们的监狱现在对主人和客人来说却化成了必死无疑的葬身之地。

    (我不想、再看)

    詹姆士那个色财狂因为可以通过我来把迪比特那臭混蛋拉拢过来通过他的近邻关系为“馆子”招揽新的上客同时可以跟宫廷搭上路现在正露出一幅得意洋洋的模样。

    (我已经、不想再看)

    迪比特那臭混蛋平时虽然百般慎重现在以为终于可以让我接受他对此充满期待和自信彻底放松了警惕。甚至连那些强壮无比的护卫们也受到了他的感染。

    (求求你)

    女孩们以更甚平时的殷勤热情地服侍着这些护卫门和“馆子”的保镖们。对于祝贺我和臭混蛋的爱开花结果这个名目并没有任何人感到怀疑。

    (求求你不要)

    腰上感觉到的手臂脸颊上感觉到的脸颊让我不由得涌起一股恶心和寒意。但我还是拼命地握住藏在裙子里的匕抑制着这种冲动。在脑海里描绘着尽情挥舞这把匕的那一刻忍耐着。

    (不要让我看)

    把如今在这里的一切尽情破坏、全部杀掉、统统抢走并加以嘲笑——我如此誓。

    以我出的信号为开端通过我的手来改变拚着我的意志去开拓世界——我如此以为。

    (接下来的那些不要让我看——)

    我一直抱持着一种烤炙脊背的焦躁感还有充满了内心的甜蜜畅快感。

    然后那一刻来临了。

    2、  人外之门

    非人的存在在这个世界的背后横行无忌。

    古时候一位诗人给他们起的总称就是“红世使徒”。

    他们是从被称为“红世”的“无法到达的邻界”来到这个世界的。他们通过肯是人类赖以维持其存在的根源之力——“存在之力”而令自身得到显现并引出各种不可思议的事象。

    被他们啃食掉“存在之力”的人类将会变成“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那些人本来应该成长、关联和接触到的所有的一切都会因为这个脱落而陷入扭曲。产生的这种无法填补的扭曲随着“使徒”的肆意横行而不断扩大。

    然后在“红世”之中“在现世产生的扭曲将会对两界造成巨大的灾难”这个观念逐渐传播开来……有了这种危机感的“魔王”们作出了一个苦涩的决断。

    那就是讨伐身为自己同胞的滥食者这么一种决断。

    作为其中的精英或者说是成为其道具的人就是誓要向“使徒”复仇的人类。

    把自己的整个存在都贡献给与自己订立契约的“魔王”作为其代价获得了异能力量的复仇者们。

    他们的统称就是火雾战士。

    “那个……”

    “……”

    通过布鲁克林大桥进入曼哈顿岛的南端部分名叫下曼哈顿城。

    这个岛由美裔?印第安人——当时原居民这个称呼还没有普及——以相当于二十五美元的物品卖到了荷兰人手上(当然跟这个国家大半部分的开拓神话一样并没有任何确定真伪的证明)是在以新阿姆斯特丹为名开始入住的最初期开始就被着手开的地区。

    “我、我是‘虺蜴之帅’瓦列克的火雾战士‘魑势牵引者’尤利?弗沃卡。”

    “……”

    当初作为防备海6敌人而建立的荷兰要塞外缘部的木制防壁在三百年后的现在尽管名字依旧但事实上已经转变为当地的一大金融据点了。也就是说率先席卷了世界的大恐慌的震源地——华尔街。

    “那个——我现在正在伊斯特艾哲先生的外界宿当见习。刚才也是那个因为现了封绝所以就来看看情况……因为战斗好像结束了……所以我其实并不是为了来看你……那个……”

    “……”

    身上穿着崭新的三件一套礼服装的玛琼琳现在正跟自称尤利的少年火雾战士一起沿着这条位于高层建筑壁垒夹缝间的马路往西前行。她的视线越过不紧不慢地往来的人潮上方落在耸立于正前方的尖塔之上同时不由得蹙起了眉头(这个尖塔所属的古老教堂名字叫作特里尼提教堂)。

    “不、不是的我弄这个眼镜只是一种习惯并不是因为看到了刚才的‘那个’跟那些事是完全没有关系的……对了我是从乌克兰移民来的现在十六岁。啊我已经当火雾战士满一年了。”

    “……”

    在南街港口的那次冲击性邂逅之后玛琼琳就一直无视着拼命向自己搭话的尤利。从挂在少年腰上的古式短剑之中传出一个无精打采的女人声音:“傻瓜都成了火雾战士还算什么年龄嘛?”

    “啊对不起。”

    尤利向着跟自己订立了契约的“红世魔王”——“虺蜴之帅”瓦列克向其用以表达意志的短剑型神器“戈贝尔拉”低头道歉道。眼镜也随着这个动作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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