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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多么急进的人也应该不会打算挪动‘这个大6’的‘大地四神’吧。”
她所说的“大地四神”就是指包括伊斯特艾哲在内的几位美裔印第安人每一位都是担任外界宿管理人的强力讨伐者。
“谁知道啊。那个‘年轻的老头子’经常会想出一些离奇的点子嘛嘻嘻嘻。”
“不管怎样你还是先好好读一读再说吧。”
“酒馆的主人”察觉到了“客人”这种不经意的关怀说道:
“品质有保证的就只有玉米威士忌了。”
“现在酒的货源还不太稳定。”
听了科茨艾可特的补充说明玛琼琳回以轻松的笑声。
“果然我一段时间不来是很明智的决定吗?”
“应该是吧。在禁酒法的时代外面的酒质量也糟糕得要命。”
然后伊斯特艾哲又皱纹满面地回以一笑把一个大酒瓶和沉重的玻璃杯放在柜台之上。
从十九世纪到二十世纪初这“短暂”的一百年间欧洲的火雾战士尤其是外界宿的存在形式生了一场急的根本性变革。外界宿这个本来只是逃亡用的隐匿处、偶尔经过才进去坐坐的谈话室般的“场所”在这场变革中被重新编制成了提供情报交换和共享、活动资金的援助、安排迅快捷的交通手段等等服务的“支援设施”
火雾战士——由于他们本来都是因为个人理由而诞生的因此缺乏协调性——以异能的独立能力行走世间的性质决定了他们不擅长集体行动——因为大部分人都是在感性爆的年轻时代订立契约所以对组织纪律和社会共同概念都缺乏了解——在这样完全不适合群体行动的人种之间(虽然只是在支援方面)掀起了一场变革的是一个男人。
他就是“愁梦之吹手”多雷尔?库贝利克。
“虚无色森”哈露珐斯的火雾战士擅长幻术。
大概是因为进入了老年才订立契约的关系吧他有着跟那些在战斗本能驱使下为复仇而疯狂的讨伐者们完全不一样的精神构造。
他曾经说过“比漫无组织地去追讨‘使徒’更有效率的方法还有很多。我们一起合作、互相帮助、携手前进吧。”……这种对以我行我素为宗旨的复仇狂们来说无法接受的主张他从订立契约之后就到处宣扬了。当然没有任何人会听他的。这同时也因为他自己本身是一个缺乏直接战斗力的火雾战士(不必多说对讨伐者们来说最权威的标志就是力量)。
过了几十年后他在没人理睬的情况下就任了外界宿的管理者之位。当时这只不过是失业者和怪人的最终选择或者说是闲人才会坐上去的位置。认识他的所有人都认为“这样的话那个怪家伙也会老实点了吧也不用再听他那莫名其妙的说教了”。
然而对他来说那并不是什么最终选择。
不仅如此那只能算是他真正事业的开端。
作为证明他出了“希望定期进行情报通信的交换”的提议并作为传阅的书信在各地外界宿之间传播。那就是在充满苦难的大事业上迈出的小小一步。
当初为了确保让传阅文件流通的协助者和志愿者也花费了很大的力气。因为不遵守传阅规则的人本来就觉得这种行为毫无意义的人占了大多数。更要命的是作为传阅文件接收者的外界宿管理人当时也非常怀疑这样做的意义和实效性。
在这样一种孤立无援孤军奋战的状况下他也依然凭着惊人的毅力和热情持续不断地说服他人实行自己的计划。
对他的协助以对小丑的怜悯这种形式开始萌芽。
接着他跟自己作为讨伐者活动的时代结识的朋友会合了。
很快地有几个人开始因为记录在传阅文件上的情报在追踪“使徒”的过程中尝到了甜头。
不知什么时候起传阅的范围、交换情报的讨伐者、加入情报网的外界宿也开始增加了。
在确实地跨越了几个大困难几十个小困难的过程中又经历了几十年的岁月……不仅仅是传阅文件对于情报的交换和共享从出入外界宿的讨伐者间的惯例变成了必须遵守的规范最后甚至演变成作为使命的一部分必须得到妥善执行的制度。在欧洲的大部分外界宿都纳入了多雷尔的影响和制度的范围之内。
这并不是出于好意和友谊的结果。而是因为有助于讨伐活动进行减少无益的牺牲……这样一些极其普通的、却也是最重要的在实际效能上的变化。
而在这个期间多雷尔又开始着手建立另外一个支援体制。他把自身的外界宿转移到苏黎世开始以架空的名义经营起属于人类社会中的、而且还是最主要的金融和运输业的相关企业。
即使在英雄豪杰如繁星般数不胜数的火雾战士历史上也从没有出现过任何一个走上了如此奇路的人。不知道他身为人类的时候是做些什么的这位年轻的老人凭着他极其丰富多彩的天赋、经验和知识不久就建立起由人类管理大部分的事业实务身在外界宿的他则对其进行统括操控这样一个体制。在情报之后最直接关系到火雾战士行动的资金和交通网的后勤支援体制就这样完成了。
在玛琼琳出现在曼哈顿的时候以他的理念为旗号集中在一起的讨伐者们(其中心是已经完成了自身的复仇因而失去了生存目的的人们)组成的以苏黎世为中心紧密合作的有机组织已经在欧洲诞生了。
那就是被世人称为“多雷尔之团”的组织。
如今在把全世界的火雾战士集中到欧洲的这场与[革正团]之间的战争中这个新建成的支援设施也起了非常大的作用。
这一次战争跟中世纪生的那场由火雾战士与“红世使徒”展开的史上最大战争“大战”不一样并不是敌我势力集中在一个地方进行的决战。面对在欧洲全域策动的[革正团]同样分布在各地的外界宿在统一的作战意图下对其进行各个击破——是这样一场无法一眼看破全局的全面战争。在没有明确的主战场、局部的胜败交错混杂的混沌之中整体局势不断持续着一进一退的难解状态。
在战局推移的期间作为总指挥官的多雷尔并没有把幕僚团“库贝利克交响乐”从苏黎世转移到别处(据说在这场战争中最忙的人反而是统括欧洲交通支援系统的皮埃特罗?蒙特贝迪)。尽管脑袋生锈的复仇狂们就连胜败也不能准确加以判断然而这的的确确是一场“大战役”。
读完信上文字的伊斯特艾哲小心翼翼地把信纸折叠好放回信封里面。
玛琼琳自然不会做出询问信上内容之类的冒昧之举。她只是继续倾斜着酒杯用酒湿润着嘴唇。
过了一会儿在那不知道是闭着眼还是睁着眼的眯成线的双眸中晃动起深黑色的光芒。
“梦幻之泪——”
伊斯特艾哲对多雷尔如此称呼。
“——也是这样现在他召集讨伐者进行战斗的对象[革正团]也是这样时光流逝的话无论是人还是‘使徒’都会产生越来越多的想法呢。”
“我们全都是会不断变化的人。”
科茨艾可特也用饱含深意的声音说道。
玛琼琳吐了一口混入了酒精的气息轻笑道:“呵呵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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