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眼的夏娜卷(第9/46页)灼眼的夏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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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从刚开始尤利就好像出外远足似的用天真无邪的声音说话。

    玛琼琳随便挥了挥手道:

    “这是伊斯特艾哲的委托嘛我也没办法。”

    然后她突然像威吓似的盯着他:

    “比起这个你可别忘记约定啊。”

    “……是的。”

    少年压低声音很不情愿似的点了点头又把滑下来的眼镜推回原来的位置。

    “即使跟‘使徒’遭遇演变成战斗我也不参战。”

    听他这么说瓦列克马上就让短剑的鞘口出咔锵的声音说道:“不管怎样你现在能做到的只不过是打出差劲的火焰弹和高飞行而已吧?就算你参战也只会给人家添麻烦。你什么时候才能作为独当一面的‘魑势牵引者’熟练使用我的‘隶群’啊。”

    与他订立契约的“红世魔王”那副辛辣语调也是一如既往。

    “我知道了瓦列克。”

    新手的火雾战士苦笑了一下让逐渐包裹在暮色之中的纽约映照在自己的眼镜上。

    “不过明明‘使徒’趁大家不在的时候来袭击这个纽约啊……现在竟然把歼灭的任务交托给外面来的客人所以我觉得有点不甘心。”

    地处曼哈顿岛中南部的中城区。下有由普通楼房和公寓构成的低层水泥森林上有宛如巨木般耸立的擎天高层大厦。到了晚上就应该可以看到底层暗淡高层明亮的——实际上是因为在贫困线上挣扎的人多住在低层楼房连点电灯的费用也付不起这里面有着极其艰难辛酸的背景——不可思议的夜景。

    “不能离开那里的伊斯特艾哲先生就先不说但我明明在这里啊……”

    “约定。”

    还没过多久就听到了危险性十足的台词玛琼琳马上用一句话出了警告。

    尤利慌忙闭起嘴巴——然后转换了话题。

    “隔、隔了半个世纪的话纽约看起来是不是变化很大呢?”

    “……”

    “虽然我才来了一年这么说或许不太妥当……”

    希望从尊敬的大前辈火雾战士——多次在外界宿里听到有关传闻的(虽然本人半带自嘲地认为不可能有什么好的传闻)“悼文吟诵人”玛琼琳?朵的口中能尽量多了解一些经验的求知欲都充分洋溢在他的声音里。

    “但从我眼睛里看来就好像每天都在变化一样啊。”

    “……”

    “如果是五十倍的岁月大概应该会有很大不同吧。曼哈顿那时候会不会是一片荒野呢……”

    既然接受了伊斯特艾哲的委托那么从玛琼琳的立场上来说也

    [图]

    不能一直就这样对他不瞅不理。不仅仅是对他出警告还有必要看清楚他的人格找出一个有效果的掣肘方法。她丝毫不掩饰厌烦的语气终于回答道:“……的确是呢。”

    这就好像在比拼忍耐力的时候输了一样心里很不爽。

    “总之就是街上猪和马都比以前少了这是件好事啦。”

    “猪?”

    怀着不爽的心情把无聊的话向着惊讶的少年有气无力地说道:“那何止是荒野简直就是垃圾场。这里那里到处都是猪、马、粪便和稻草屑。港口和市中心都堆满了垃圾。特别是亨特角那附近简直是充满了跟毒气没有两样的化学臭味的地狱啊。”

    “是、这样的吗……”

    看来凭尤利的想象力是没办法体会到过去那种恶劣的都市环境了。当玛琼琳满怀希望地认为这下子应该能让他安静一会儿的时候——

    “……不能原谅。”

    “啊?”

    希望马上就落空了。

    “跨越了那么艰难的时代禁酒法也好不容易废除了现在正是大家从大恐慌之中重新站起来的重要时期竟然挑这个时候来袭击实在不能原谅。”

    (这家伙……?)

    玛琼琳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新手火雾战士的言行跟自己所知道的“那个”存在方式不一样、而且还包含某种“错误”。

    (这就是伊斯特艾哲所说的“不应该存在的错乱因子”吗。)

    “那个叫什么亚纳贝尔古的‘使徒’不但来这里啃食人类还说‘文明的——加’什么的……他是这么说的吧?”

    “……嗯。”

    完全没有注意到玛琼琳的疑惑少年的声音越升温了。

    “明明啃食人类让世界停滞不前的人就是‘使徒’他竟然说什么加简直就是信口雌黄。还请了那个‘千变’当护卫到底在图谋些什么呢……不管他要干什么坏事我们也绝对要阻止——!”

    “先冷静一下怎么样小哥?”

    在他的嘴巴继续加之前马可西亚斯在绝妙的时刻打断了他。

    “——咦、啊!”

    尤利这才回过神来——

    “……对不起。”

    反射性地道歉低头。然后又把滑下来的眼镜推回原位。

    就这样四人两影的火雾战士一直保持着沉默向前迈步。

    走在挡住了夕阳的高楼大厦的谷底混在熙来攘往的人群和汽车之间。

    一辆汽车从他们身边“喀喀喀喀”地响着金属声驶了过去。

    也许是以此作为契机吧瓦列克以无精打采的声音说道:

    “你太过深陷于人类之中了。到底你打算当多久人类啊?”

    尤利只有软弱地笑了笑。

    “嗯虽然我知道……”

    “也不只是真是假。”

    “……”

    又走了一会儿少年抬起了头。耸立在道路两侧的墙壁上在浓厚烟雾的那一边是被连星星也看不到夜幕逐渐笼罩的黄昏天空。

    映照在眼镜上的并不是洗涤心灵的星空而是射出苍白色光芒的崭新街灯。

    “……果然我真是个奇怪的火雾战士吗。”

    察觉到这个问题是向自己提出来的玛琼琳稍微把视线挪到自己的身旁。她看到的是一双从眼镜里透出来的、真挚地寻求着答案的眼瞳。

    (干吗装出一副可怜的小狗模样。)

    她一边感到困惑一边开口道:

    “只是一年的话也差不多是这个样子了。”

    现竟然说出这样妥协性的话身为“悼文吟诵人”的女性马上不高兴起来。把她这种反应看成是对自己不满的尤利不由得垂下了双肩。

    “……伊斯特艾哲先生也经常跟我说‘你是个奇怪的火雾战士’之类的。还有其他的所有讨伐者们都说我跟他们不同……我明明接受了训练但他们却不让我去欧洲参加战斗。”

    (那是理所当然的吧。)

    就算让这种未经世事的雏鸟上场也只会落得白白丧命的下场。跟他相比的话在大战期间由佐菲粗制滥造出来的“佐菲的孩子们”只好还能理解自己的使命愤怒憎恶的方向也很明确。仅仅是这样也已经比他好多了。

    这一次她就真的把对他的不满吐露了出来。

    “为什么像你这样的能订立契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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