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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一丝维持生命的本命真元,空空荡荡的丹田内已无半个法诀还在运转。
倘若不是自已本命真元浑厚的话,二师兄的那一刀应当早已了结了自已吧!楚怀风如此想着,雨已渐渐大了起来,豆大的雨点落在地上,溅得他满脸都是泥水。他想要活动一下身体,可是浑身上下除了疼痛之外,半点气力也无,更别说是释放护体真气来挡雨了。
冰冷的雨水一直灌到灵魂深处,却及不上心中的寒。楚怀风一遍又一遍的内视,他不想承认这样的一个事实,然而冰冷的雨水却一再的将他拉回现实。
远方传来一声声带着呜咽的呼唤,让人听着有些伤心。为了不影响小白感应楚怀风的位置,姬卓妍已收了护体真气,与小白一路寻着楚怀风而来,绝世的容颜早已被大雨浸湿,再也分不清那面颊上的是雨水还是泪水,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让她看起来单薄而憔悴。
小白早已释放出了全部能量,载着姬卓妍不断穿梭在嶙峋的怪石之间。它是楚怀风用本命真元孵化出来的,只要距离不是很远,它便能感应到楚怀风的方位,然而此时它对楚怀风的感应已经微弱得难以分辨了。
一声长啸,小白突然感应到了前方微弱的讯息,急速冲了过去。
姬卓妍赶到时,楚怀风正躺在一大片碎石上,四肢怪异的扭曲着,显然里面的骨骼已经断了,身体周围的血被雨水冲刷着,殷红了一大片的土地。她的心都要碎了,快步跑了过去,释方出护体真气来将楚怀风挡住,却见楚怀风两眼直直的看着天空,面无表情,一声不哼。
直觉让姬卓妍感到不妙,一股寒意打心底升起,她伸出手去探楚怀风的鼻息,泪水禁不一串串的流下。楚怀风的鼻息如此微弱,怕不是离死已不远了吧!
她轻轻的抚着楚怀风的脸庞,将他满脸的泥水抹去,哽咽道:“书虫,你别吓我呀,快说话啊…”
楚怀风沉默好久,才空洞的说道:“我的修为…被废了…”
姬卓妍听闻,伤心之意更盛,她很清楚怀风的能耐,不管受伤多重,他都能凭借无上法诀快快复元,可现在他的修为被废了,自己救得活他吗?
楚怀风呆呆的看着天空,喃喃道:“什么都没有了…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姬卓妍止不住哭道:“你怎么会什么都没有,你还有我啊!”
楚怀风仍然没有半点反应,小白喉中呜咽着用脑袋蹭向楚怀风的身体,姬卓妍见楚怀风的伤口还在流血,知道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立刻施展法诀将他的伤口冻住,然而胸口的那一处伤口却好像被施了禁制一般无法冻住。姬卓妍心中焦急,知道那一处伤口必是一件极为霸道的法宝留下的,忙对小白道:“小白,帮帮我,把这里冻住,别再让他流血啦!”
小白闻言忙凑了上来,口中吐出一道道淡蓝色寒气来,过了近一盏茶时间才将伤口冻住。
姬卓妍又将楚怀风搬到小白背上,来时她在路上发现了一个山洞,此时正好用来避雨。
一切停妥,姬卓妍在洞内生了个火,又喂楚怀风吃下一粒固元丹保住他的性命,然后咬着牙将楚怀风全身断裂的骨骼尽数接上。
接骨本该很疼的,然而楚怀风却如一个死人一般没有半点反应。姬卓妍又从腰间摸出两个玉瓶,从其中一个瓶中倒出许多蛊卵在楚怀风的伤口上,伤口上的寒霜立时化去,一粒粒肉眼难以分明的蛊虫钻入楚怀风体内。
姬卓妍又从另一只玉瓶中倒出一只透明的蛊虫,对楚怀风道:“我用蛊虫来帮你去除淤血,可能会很痛,你忍着点。”
却见楚怀风仍睁大了双眼毫无反应。她摇头叹了口气,将透明蛊虫喂入楚怀风口中,然后看向小白道:“我能做的就这些了,内伤我找不到宝贝,实在没法治。”
小白眼珠子转了转,突然从口中吐出两粒珠子来。姬卓妍接在手中,只觉一粒炽热,一粒冰寒,喜道:“紫阳丹,寒魄丹!好小白你还藏了这么两件好宝贝呀!”
说罢忙将两粒珠子喂入楚怀风口中,然后又度入真元为他疏通经脉。
那两粒珠子正是当日月二使放在小白体内的,谁想竟是两件好宝贝,只不知那日月二人是不识货还是另有用意,竟这等优待小白。折腾了一夜,楚怀风伤重之躯再也支撑不住,终于睡了过去。姬卓妍就着火光深深凝望着楚怀风苍白的脸,迟迟不敢休息。
吴越带兵站在高高的城头上,看着在远处结阵的相思**队。不多时,军队已然结阵完毕,黑压压的一大片,怕是不下五万之众。一支二十人的精骑从黑压压的人群中飞驰而出,直奔到两仪关的城墙下。当先的一人取出弯弓对着吴越的面门射出一箭。利箭呼啸着破空而来,却被吴越单手接住。箭杆上缚了一卷绸子,展开看时却见其上写着:“相思国国主姬风扬请与将军一战。
吴越双手忽的纂紧,看着远去的精骑轻声自语道:“怪不得你们不肯出兵助我,原来是跟他们焦躁国一伙的!”
云梦泽,连续与从极鬼兽缠斗了三天三夜,魄曜所率领的兵士已开始有些疲惫了,好在从极鬼兽也被消耗的可以,是以现在战局还算稳定。
魄曜手中拿着探子的快报,暗叹道:“这吴越当真了得!这都让他猜到了!只不过,国主这的要与天下为敌吗?”
“呵呵”魄曜又傻笑道:“那这下我岂不是成了叛国的罪人了?”
深深的望了一眼的鬼雾,他知道他的兄弟楚怀风很可能正在那鬼雾中苦苦的支撑着,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还是下令对身边的副将道:“留下一万兵马继续与从极鬼兽纠缠,我带三千兵马驰援两仪关,分五千兵马随后赶上,剩余兵马待我与敌军开战后即刻驰援!”
说罢又往鬼雾中看了眼,轻声自语道:“书虫你千万顶住了!”
想了想,便一转身,整顿兵马去了。
吴越坐在帅账之内闭目凝神,关外不断传来相思国兵众的叫嚣,想来是想激吴越出去绝战,然而两仪关内此时仅仅两万城防军,此番腹背受敌之下又岂能轻易应战。
吴越的身边另外坐了三人,都是道渊请来坐镇的前辈,其中一位花白胡子的老者是北海苑长老,北冥道人。北冥道人的旁边是一对孪生兄弟,中年汉子的摸样,乃是最近十年声名鹊起的散修破军,破浪兄弟两,着三人的修为都在洞虚后期,且都修了神,是吴越军阵中真正的高手。
破军有些急躁的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门外不断的踱着步子,一肚子的懊恼。这时破浪却叫道:“大哥!你别晃了,我烦得慌!”
破军突然恶狠狠的瞪着破浪,吼道:“你烦?我还烦呢!人家造反都造到家门口了,我们却躲在城里头不出去,什么玩意儿啊这是!”
北冥老道张开微阖双眼,不温不火的道:“破军道友太急躁了些,主将还未发话呢?”
说着看向吴越,吴越摆手道:“前辈说笑了,吴越只不过一介晚辈罢了,要学的还很多的!”
破军吼道:“你要学的当然多!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焦躁国十万之众压在关南,你却把三万兵力调到云梦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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