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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采郁闷不已:“你们怎么不叫醒我?”
“陛下说没必要,他只是过来看看……”暮舟从袖笼中摸出一封信函,“陛下还命婢子将这个交给昭仪,说是等着昭仪回话。”
尉迟采抬袖接过,将信封翻过来。
还好,封口完好无损,应该未被开启过。她的视线不着痕迹地掠过暮舟的脸,重新转回信上。
小心挑开,取出里头的信笺来,展开。
——女人,喜欢马不?
“……这啥玩意?”她止不住嘴角一抖。
“回昭仪,‘据说’是陛下亲笔所写的密信……”
“……毋庸置疑,这当然是他写的。”只有他本尊才问得出如此神奇的问题来。
暮舟颇有些悻悻然地垂下脑袋:昭仪一脸扭曲的表情,可见信上所述内容,多半不是什么好事。
丹篁殿内,尉迟采顶着分外和蔼的笑容告诉天骄:除了种马,其他马匹都还不讨厌。
可叹天骄童鞋显然不明白她口中的“种马”是指的什么马,甚至还相当愉快地点头保证:安心,那里的种马不多的。
“那里是哪里?”尉迟采逮着重点开涮。
天骄嘴上一顿,而后摆出满脸高深莫测的模样,眯着眸子开始迂回战术:“你先告诉朕,皇祖母身体如何了?”
喜不喜欢马还和太祖妃有关系?
她腹诽两句,答道:“尚在昏迷中,御医说并无大碍,今日就能醒来。”
“如此甚好。”天骄又是一笑,小嘴儿弯成一轮新月:“既然重华宫也封了,你就放心地把皇祖母交给御医,回馥宫待命吧。”
待命?“陛下,您究竟想说什么?”尉迟采眉心蹙起:小鬼居然也敢同我兜圈子?
“那个……上次昱州水患的善后诸事,你做得很好。”天骄支支吾吾左看右看,“所以嘛……”
尉迟采心中似是有些明白过来了:“您是想让我去霜州?”
“唔,朕可没这么说哦!”他慌忙摆手,脸上却写着“我就是这个意思”。
站在一边的尉迟骁黑着脸咳嗽一声。
天骄终于投降:“好啦,就是那样嘛。你说对啦,朕就是打算让你去霜州。”
“为何是我?”尉迟采指着自己,她不记得自己和霜州有啥关系啊。
“姐姐,今天楚相在朝会上说,您一直在研读《霜州图志》……”尉迟骁开口了。
晕啊,不过才看了半天而已,那就算研读了?她连一半都还没看完呢。
“……那个啥,陛下。”她凑近些来,“咱们能不能商量一下,换个人去啊?臣妾我虽说不讨厌马,可也并不意味着喜欢啊。”
“可朝中并无他人愿意前往……”话在嘴边拐了个弯,藏起来“除了楚相”四个字。
“唔,可妾身毕竟只是一介女流,治国不是你们男人的事么?”
天骄扁了小嘴,扯住尉迟采的袖摆左右晃荡:“呐,阿采啊,朕都不嫌你是女人了,你就依了朕吧……”粉嫩的脸蛋蹭上她的衣襟,像只猫儿似的腻在她襟前。
嗷嗷——
这撒娇缠人的损招,他究竟是从哪儿学来的!尉迟采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