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 昆仑开府(第4/27页)时空剑仙(原都市剑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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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环境,使他们世世代代可以按先辈的生活方式生存下去,不至於被汉族文化同化而告灭族。

    由於这个原因,百年来已很少有汉人深入少数民族的居住地,天生与陆永业刚一出现,立即引人瞩目。

    只听那片营地中先是响起一声号角,跟着便号角齐呜,几十名身穿牛羊皮衣、头戴皮毯帽的藏民,从营地中欢呼着狂奔而来,个个脸露笑容。

    陆永业与天生对望一眼,均想:“藏民民风淳朴,对客人可真是热情,不过等他们看到这名大汉,不知道会不会翻脸成仇?”

    第二章力驱恶降

    几十名藏民渐渐跑近,看到了陆永业怀中抱著的那名大汉,脸上都露出惊讶的神色。

    陆永业不懂藏语,正不知如何解释,忽见那些藏民大声呐喊起来,後面的大片营帐中,竟然又冲出了上百名藏民,簇拥著一名身穿华服、足蹬一双描金长统皮靴的美丽女子,向这边快速赶来。

    陆永业见那名女子虽然穿著藏民服色,五官、眉眼却生得十分精致,皮肤也是又白又腻,看上去倒像是汉人。

    他正在猜想,那名女子已快步走到两人面前,见到陆永业怀中昏迷的大汉,俏面上升起一片紧张的神色,用标准的国普通话问道:“是甚么凶猛的野兽,竟然能伤害到我的丈夫?是两位兄弟救了我的丈夫吗?”

    这名大汉原来是她的丈夫,她看来对自己丈夫大有信心,丝毫没有怀疑天生与陆永业,在她的心目中,似乎只有凶猛的野兽才能伤到自己的男人。

    陆永业见她果然是个汉人,松了口气道:“对不起,不是野兽伤到了你的丈夫,是你的丈夫把我们当成了野兽,突然出手攻击我们,我一时不小心,把他打昏了。”

    那名美女露出不能置信的神色,众藏民中有懂得国普通话者,听到陆永业这样说,也纷纷露出怀疑的神色,认为陆永业是在说大话。

    这名大汉是族中有名的大力士,藏青高原上的杰出勇士,而陆永业却是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若说陆永业能打晕自己族中的勇士,这些藏民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

    藏民佩服的是勇敢善战的好汉子,最看不起的是说大话的牛皮鬼。

    这些藏民见陆永业如此大言不惭,立即露出鄙视的神色,有些人已经忍不住吹起口哨,意似讥讽。

    陆永业看那些藏民脸上的神色,知道他们多半不肯相信自己的话,他也懒得多说,只向那名美丽女子道:“你的丈夫只不过是昏了过去,并没有受到其他伤害,用不了多久就会醒来,我们就先告辞了。”

    说完,他手按左胸,以藏族礼节向所有在场的藏民一躬身,大声道:“再见了,各位兄弟。”

    那名美丽女子在陆永业躬身时,无意间见到他背後佩带的长剑,不由一愣,面上露出惊喜的神色,娇声道:“你……你们是昆仑山的人?”

    众藏民听到“昆仑山”三个字,都吃了一惊,口哨声顿止,都露出又惊又喜的神色。

    这里离昆仑已近,藏民或许见过隐剑庐中的剑仙也不一定,陆永业对这女子的问话倒不意外,摇了摇头道:“我们不是,我们只是要去昆仑山。”

    女子的目光盯著陆永业肩上的长剑,道:“你们也会飞吗?”

    陆永业只得点了点头,道:“是的。”

    “太好了。”女子开心地道:“我的老爹爹有救了,尊贵的客人,昆.卓玛需要你们的帮助。”说著竟然盈盈拜倒。

    “你这是干甚么?”

    陆永业一时头大如斗,暗叫麻烦。

    四面的藏民不容分说,竟然同时跪倒,有些懂得国普通话的,已七嘴八舌述说起来。

    天生与陆永业渐渐听明白了他们的话,原来这族中的老族长昆.贡觉吉布得了重病,四处求医,均难治疗。

    藏民都知道,昆仑山上居住的剑仙有起死回生之能,几次想上昆仑求医,却寻剑仙不到,这次听陆永业说自己也能飞行,是同昆仑山上那些剑仙一样,有大本领的人,因此才求陆永业出手救人。

    这位老族长昆.贡觉吉布,正是陆永业怀中那名大汉昆.扎巴坚增的父亲,那名美丽女子正是扎巴坚增的妻子,自从嫁给扎巴坚增後,才给自己取了个藏名,叫做昆.卓玛。

    卓玛在藏语中是“救度母”的意思,很多藏族女孩都爱以此为名。

    天生同情之心大起,道:“师兄,就帮帮他们吧,我们也不急这半天一天。”

    陆永业心道:“自己震晕了儿子,救治他老子就当是弥补好了,想来这位老族长也不会有甚么难治的大病。”於是点头道:“大家快起来吧,我答应你们就是了。”

    听到陆永业肯出手相助,昆.卓玛与众藏民都开心地手舞足蹈起来,拥著天生与陆永业,载歌载舞向营内走去。

    天生与陆永业见这些藏民坦率热情,毫不掩饰内心情感,只觉他们可爱已极,比起汉人虚伪多礼,口是心非,真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

    陆永业与天生随卓玛来到一个牛皮大帐内,只见厚厚的羊绒毯上,正躺著一名须发皆白的藏族老人,身材好像扎巴坚增一样魁伟,只是面色潮红,昏迷不醒。

    陆永业看老人面色,倒像是体内气机紊乱的样子,不由暗吃了一惊,心道:“他又不是修炼者,怎么会这样?”

    他忙走上前去,伸掌搭上老人腕脉,细查之下,脸色又是一变。

    卓玛见陆永业神色不对,忙问道:“我公公的病很难治吗?”公公本是汉人的称呼,她面对天生和陆永业,不知不觉又用上了已十几年不用的汉人词汇。

    陆永业笑道:“也没甚么难治,不过要花点时间,哦,对了,在你公公生病前,他有没有出过远门呢?”

    卓玛听说公公的病不难治,不觉放下心来,笑答道:“有啊,公公最喜欢一个人去打猎,就在他生病前,还去‘海心山’远猎过一次呢,不过回来後,不久就生病了,不知道是不是被海心山的恶风吹到了。”

    她口中所说的海心山,想必是藏青高原上某座大山的名字。

    陆永业点了点头,道:“你公公回来後,家里有没有人再生过这种怪病?”

    卓玛想了想道:“没有,从公公出事以後,我们这里就再没有人敢去海心山打猎了,也没人再生这种怪病。”

    陆永业点了点头道:“好,我知道了,卓玛,我要动手为你公公治病,你在这里恐怕不方便,请你先出去好吗?”

    卓玛点了点头,退出了大帐。

    天生见卓玛走出了大帐,才问道:“师兄,他的病是不是很奇怪?与海心山有关吗?”

    “他的病与海心山有没有关系我不清楚,但是……”陆永业神色严肃地道:“我却可以看出他并不是生病,而是被人下了恶降。”

    “恶降?”天生道:“是国的降头术?”

    “不错。”陆永业点头道:“国的降头术有‘恶降’与‘善降’之分,後者可以用来治病救人,前者却可杀人於无形。

    “不过看上去,贡觉吉布好像只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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