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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她是弱智,他定会认为她是个难得一见的绝色美人。
“想不到朕的三妹已经长成这般标致的美人,倒是让朕好奇不已。”
司徒嫣看到他目光中透露出的危险信息,焦虑不已,忙软语乞求道:“陛下,青儿还是个孩子,请您不要动她。”
北宫墨似乎被她娇柔的语调所惑,转过头来专注地望着她,右手抚过她凝脂般的玉颊,一路滑.下,最后探.入她胸前的柔软,盈盈一握,邪肆地笑道:“要朕不动她可以,那你得好好地伺候朕,让朕舒坦了才行。”
司徒嫣羞耻地咬了咬唇,深深地望了一眼自己的女儿,点头道:“好,臣妾愿意伺候陛下。”
“青儿,你出去找东儿姐姐玩,母妃有点事要跟你皇兄谈。”司徒嫣不想让自己的女儿看到她不堪的一面,借口故意想支开她。
北宫青心下一紧,母妃为了保护她竟然自愿屈服于那禽兽的淫威之下,而她呢,为了明哲保身,一直装傻充愣,简直冷血无情。她突然觉得自己好自私,拳头暗暗地握紧,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不能乱了阵脚。目前北宫墨对她毫无防范,只要她沉住气给他致命一击,她们就能脱离他的魔爪。听门外的脚步声,应该只有两个侍卫,但暗中究竟有多少隐卫她不得而知,她只能赌北宫墨仍有羞耻之心,不愿让更多的人知晓他乱.伦的行径。
“母妃,我口渴。”
司徒嫣明显地吃了一惊,这还是女儿溺水以来第一次开口说话,心中诧异不已,试探地望了一眼北宫墨,北宫墨也正探究地望着北宫青。司徒嫣总觉得女儿今日有些不同,害怕北宫墨会看出什么异样,连忙催促她道:“茶水在那边,自己倒去,喝完了就去东儿姐姐那里,乖!”
“噢。”北宫青假装乖巧地跳下床,往桌子那边走去,夜幕中她的眼睛精光闪烁,掠过冰冷的杀机。
北宫墨,你这个畜牲!
为了表现得更像个弱智,她右手端起茶壶直接仰头就往嘴里灌,茶水洒得她满脸都是,胸前的衣服也湿了一片,暗地里另一只手不着痕迹地藏进一根绣花针,是从司徒嫣平时刺绣的绣篮里拿到的。
北宫墨若有所思地盯着她,刚才有一瞬间,他以为她根本就在装傻,可是看到她笨拙的喝水姿态后,立即自嘲地笑了笑,傻子就是傻子,怎么可能一下子变聪明?
不再理会她的存在,他已迫不及待地扯开身下美人的衣裳。从她第一天进宫起,他就看上了她,为她所迷,只可惜她是父皇的妃子,他可望而不可即,如今父皇已不在了,她就完全属于他了。着迷于她妖娆的身材和迷人的姿色,他疯狂地俯头啮咬她的脖颈和她胸前的丰满,沉浸在浓浓的情.欲中,以至于北宫青悄无声息地靠近他身后,他也毫无所觉。
北宫青眼中掠过杀机,举针狠狠地往他颈上要**插去,动作一气呵成,丝毫无半点儿犹豫。她在北方上大学时闲来无事,曾研究过一些针灸之道,了解哪些**.道会要人性命,哪些会让人暂时昏迷。北宫墨毕竟是一国的皇帝,他若死了,她们母女俩势必要为他陪葬,她可不想为此而丢了性命,因而只刺中了他的昏睡**,这样一来她们至少有几个时辰的时间可以逃命。
司徒嫣一直是正面对着她的,清楚地目睹着她一步步慢慢靠近,看到她眼中那一闪而逝的杀气,又亲眼见着她将针**北宫墨的后颈,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也忘了推去身上压着的已昏迷过去的北宫墨。
北宫青没有注意到她震惊的眼神,用力地拨开北宫墨,将她拉起来,神情严肃地说道:“他只能昏迷两个时辰,我们得赶紧逃出宫去。”
司徒嫣却不期然地抽回了手,眼神慌乱地望着她,质问道:“你究竟是谁?”
北宫青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可是现在摆明身份似乎不是件明智的事,装傻道:“母妃,你怎么了?我是你的女儿啊。”
“你真是我的女儿?”司徒嫣用探究疑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她始终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处事沉着冷静得可怕的少女是她痴傻了十五年的女儿。
北宫青皱了皱眉,再这么耽搁下去,恐怕外面的人会有所察觉而冲进来,焦急地催促道:“母妃,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我们得赶紧想办法逃出宫去。”
司徒嫣疑惑地看着她,但怎么也看不出破绽,那张脸的确是她再熟悉不过的脸,只好点头应道:“可是外面有侍卫把守,我们是逃不出去的。”
“我有办法。”北宫青凑到她耳边小声嘱咐了一番,这个计谋必须两个人一起配合才行。
司徒嫣听罢,眼中的疑光更甚,如此完美的计谋,怎么可能是她痴傻的女儿能想出来的?但她不得不佩服她的智谋,决定依计行事,走到门边朝门外喊了一声:“门外的侍卫进来一个,皇上有旨意要吩咐。”
门外的两个侍卫是北宫墨的亲信,酒宴散后北宫墨无缘无故地跑到冷宫来,还不让更多的人跟着,他们自然能想到皇帝在里面干什么。听到皇帝有事吩咐,两人不疑有它,相互默契地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便迈步往屋内走去。他刚一进门,就被躲在门后的北宫青用凳子狠狠地砸昏。
屋内传来“砰”地一声巨响,门外的另一侍卫心觉不妙,抽出佩刀小心翼翼地走进屋去。只见屋内静悄悄的,黑乎乎一片,隐约看到床上有人躺着,看那身形应该便是皇帝。正要开口回禀,突然脚下一绊,他低头看去,只见同伴横躺在脚下悄无声息。他心里一惊,立刻弯身去探对方的鼻息,谁知突然颈后一麻,也失去了知觉。
司徒嫣惊诧地望着北宫青,如此的机智和谋略,就是男儿也难及,怎么可能会是自己的女儿?抓过她的手挽起袖口,一粒朱红的梅花胎记赫然印入眼帘,她真是我的孩子!司徒嫣激动地一把拥住她,热泪盈眶,是她的孩子,她的孩子不痴不傻,真好。
北宫青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她不忍心欺骗她冒认她女儿的身份,可是眼下的状况容不得她耽搁解释,心下暗暗决定等安全出宫后定将真相告诉她。
望着高.耸魏立的宫墙离得越来越远,北宫青的心情也渐渐松弛下来,忽然想起晚唐诗人司马扎的一首宫怨诗:
柳色参差掩画楼,
晓莺啼送满宫愁。
年年花落无人见,
空逐春泉出御沟。
这就是身在深宫之中的女人的写照,司徒嫣虽然比她们幸运些,深受君王宠爱,但到头来却也难逃红颜薄命的命运。
北宫青永远也不会忘记今晚。
司徒嫣为了保护她让她安然离去,用自己当诱饵引开追兵,却最终还是落入北宫墨的魔爪。司徒嫣不忍再次受辱,扑身去抢北宫墨手中的剑,却被侍卫们当作行刺皇帝,为乱箭穿心射杀而死。北宫青当时就躲在一处假山的背后,亲眼目睹她被乱箭射死的情景,她身上的箭足有几十余枝,孱弱的身体被射得像刺猬一般。那样柔弱的一个女子,就这样香消玉殒,她在后面看得几乎忍不住痛哭出声。
北宫墨也似愣在了当场,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愫,久久没有言语。北宫青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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