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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现在职位太低,到对付魏忠贤小儿,没有太大作用。
“哦,以后你见到他,表表我的心意,很想结识下他。让他给我讲下打战的故事。看看那些辫子军是不是真的有这么厉害?”我当然不会说自己要结交外官,在这个时候,绝大多数人都不会想到再过两年,我会登上皇位,毕竟现在的“皇兄”才二十一岁,年初又生了皇子,怎么也轮不到我。若是我现在就搞小动作,不讲我年纪小,容易给人看轻,一旦发现,按祖宗家法就是死罪。历史书中,崇祯可是没有做什么小动作,就直接当上了皇帝。我还是不要乱来的好。那神仙也说,要是我的行为而弄巧成拙,说不定我连十七年的机会都没有。
“算了,不说了,反正我做我的安乐王爷。你们下面的人伺候好,我决不亏待你们,咱们在封地好好逍遥一世。”
“奴才知道,奴才们会尽心尽力的服侍好王爷。”
就这样,我在这个时代呆了下来,勖勤宫的宫人对我很是恭敬。每天四个漂亮宫女侍侯沐浴,穿衣洗漱。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rì子舒坦得没话说!不用一个月,就跟我的那些宫人混成一片。他们见我随和,也没有原先那么拘谨。比起其他宫殿里的宫女和太监,我宫里的人不用提心吊胆的,而且还多了一份例银。这足以让其他宫的人羡慕不已,后悔自己没有分到这个宫来当差。
虽然我的小rì子过得不错,但也有头疼的时候。每个月一三五七都要到讲学院去听课,想来真是郁闷。我第一次去的时候,还不知道那夫子在那唧唧哇哇一个时辰说了什么。同在讲学院的还有其他功勋子弟,皇族旁支,可能我是当今皇上的亲弟,他们都有些畏惧我,对我是敬而远之。夫子讲的没有兴趣,又没有人讲话,我忍不住趴在桌上打瞌睡。
给我们上课的夫子是庶吉士李若琳,此人虽是文臣,最近巴结上了魏忠贤那老狗。自己拿银子在京城盖了座生祠。大获魏忠贤的欢心,听说马上要升为直学士。
是以李若琳最近颇有意气风发的感觉,翰林院的同僚原先趾高气扬的,现在都开始巴结他,使得他飘飘然。特别是魏公公已经暗示他马上就要升官了,他更加的不可一世起来。这rì他看到信王居然又在堂上睡觉,心里开始不满起来。若是往rì也就当作没看见,他现在攀上魏忠贤,自然气粗了不少。
“信王,下官教授圣人之说,岂可在大堂酣睡!”他醒木一拍,把我震了起来。
他看我睡眼朦胧的,尽丝毫不在意,心中不由忿恚。“信王,你就将《礼记》大学篇背来,否则下官可要罚你抄此篇百遍。”
惨!背是肯定背不出来的,好歹蒙他一下过去。“大学篇而已,本王自幼熟读何难背出来!本王对里面‘古之yù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yù治其国者.先齐其家.yù齐其家者.先修其身.yù修其身者.先正其心.’这句话深有感触,如今能做到的君子少之又少了,都以做别人的子孙为荣。这圣人之说不讲也罢!”
李若琳岂能听不出其中的意思,涨红着脸道:“你”
“唉,你也别你啊我的什么,我皇兄也不大读书,仍旧是‘英明’天子。看来读书没有用,我这王爷也可以不用读书。”
李若琳没有想到信王会说这个歪理出来,他当然不敢编排当今皇上的不是,但皇上目不识丁是举国皆知的事情,他一时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看来老夫子还不服气,不如这样吧,本王就出个对联,你要对得上,您说怎样就怎样,本王依你就是。你若答不上来,本王以后便不来上课了。你也甭和别人讲,本王落得个自在。”
那些世家子弟看到有人闹事,都围着起哄。李若琳没有想到小小年纪的信王会来挑战他对对子,他熟读诗书几十年,岂会怕个小儿,而且这信王连着两个月都是在睡觉,根本都没有听过学,就连功课也是别人代笔的。
“既然王爷要做个赌赛,那就请王爷赐教!”
我不禁一笑,便随便从我脑海从找到的鳏对抽了一条出来:“你可听好了,‘烟锁池塘树’。”李若琳听了后,开始不以为意,渐渐眉头才皱了起来。
“你可以慢慢想,本王就睡到今天放钟。”
过了一柱香的时间,李若琳已是满头大汗,自知对不出,道了声“认输”,便满脸通红掩面而去。跟着我一起读书的子弟平rì便看着夫子不顺眼,今rì见他认栽灰溜溜的走,无不轰然大笑。
得意完,我出得院门,便看到外面的曹化淳在外面团团转。他看到我出来,便连忙迎了上来。等我们身边没人了,他低着声音道:
“我的小祖宗,王爷怎么就把那个李夫子给得罪了?!他现在可算是魏公公跟前的红人,王爷咱们还是低调点,这宫里的事,先前的范慧妃”
我知道曹化淳想告诉我宫里魏忠贤已经横行无忌,就算我是王爷也不能跟魏忠贤硬碰。我虚应了声,不置可否的回到自己宫里。
过了几天也没有什么动静,原先的夫子李若琳也不知什么原因居然上疏抱病致休。我想他还有几分羞耻,没脸呆在翰林院了,经过我一闹,翰林院都知道信王出了个鳏对,可偏都对不上。于是我不去他们也没有什么意见。
我开始还担心魏忠贤现在把算盘打到我头上来,但仔细一推算,现在恐怕他跟东林党人斗得正欢,哪有时间来理会我个小王爷。想通后我便放下心来。
待我窝在屋里一段时间后,开始到其它地方转悠。皇宫也未有我所想的那样辉煌,很多地方也是破败的很。现在幸好人多,不然那种几百年的宫殿,总让人感觉不舒服。
宫里的人知道我是皇帝的同母兄弟,也就不会为难我什么。而且我年纪也还小,那些宫妃见我礼节上有些出错,也没有多计较。在皇宫呆了这么久,把能去得地方都去了个遍。
转眼间到了天启六年二月,这一年魏忠贤的势力达到了顶峰。而我也渐渐习惯了宫里的礼节,因为宫内的一些禁忌,我只在坤宁宫的左侧一带活动,而客氏居在右侧,我那皇兄住在乾清宫,除了过年的时候远远望上一眼平时都没有见到。我一个对魏忠贤他们半点威胁都没有的人,他们也想不到我身上来,我也乐得如此。
这天按照惯例早膳完出外活动,我拉着曹化淳去了御花园,因为听他说,园中的桃花开了。我也附庸风雅,跑去看看。
不想等我跑到那里的时候,却看到一班人已经在那了,当中是一个穿着明黄衮服的青年,他脸庞稍微有些瘦弱,眼圈甚重,现在看来jīng神还算可以。正是我的木匠皇兄。旁边穿着厂卫提督补子官服的应该就是我不久要干掉的阉党魏忠贤,魏忠贤长着副国字脸,两只眼睛一眯一合的,满脸的笑容倒看起来亲切,可能享福rì久,身体已经开始发胖。他身边还有个宫妃模样的女人,年纪有四十上下,身材不见的好,不过皮肤白嫩,很是水汪。看样子就是所谓的“奉圣夫人”。
打量了几眼,我忙前去参拜,径直走到皇帝面前跪下。
“臣弟叩见万岁,万岁,万万岁!”
“哦,是皇弟啊,快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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