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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
这几rì王体乾去安排所谋之事,魏忠贤与客氏相继守在皇帝床前,只待事情已定。当天午后轮到魏忠贤,他巡看了一回,皇帝还是老样子,皇后昼夜不分的在旁看护,时不时掉下泪来。两人想着各自的心事,整个大殿鸦雀无声。魏忠贤打了一个哈欠,突然王体乾进来,低声在魏忠贤耳前禀告:“通政使司来报,说群臣上疏要求信王入内侍疾!”
“什么?是哪些人这么大胆子?”
“通政使司说有很多大臣,厂公可以一查便知。”
此事关系重大,魏忠贤便带着王体乾来到通政使司,看罢他脸sè都绿了,没想到有这么多人,魏忠贤明白在这非常时期,需得当机立断。但如今是群臣上书,就连平rì巴结自己的内阁六部大臣也有好几个在里面。这样的话,自己原先思虑的计谋还可行吗?
“你说怎么样处置?”
“一不做二不休,杀!”王体乾脸露杀机道。
魏忠贤沉吟了一会道:“此时杀大臣恐怕乱子更大,何况这么多人。这样吧,你去把为首的几个给我抓了,咱家要杀鸡儆猴。”
“是!”
“等等,这开国公领着御马监,他后边还有那些功勋家族,要是你贸然去捉拿,恐怕内宫就乱了。”正当他思虑如何的时候,有个内侍急急忙忙跑过来报告,说皇上醒了。
魏忠贤立刻往寝宫方向上赶,边跑边问:“皇上醒了多久?”那内侍答道:“已经有片刻,皇后娘娘在一旁伺候,也有人去请奉圣夫人了。”魏忠贤当下不语,急忙快步赶去。
等他到的时候,寝宫只有客氏和张皇后在旁,天启皇帝已经半躺着,脸sè灰白,看来是到了回光返照的情景。
魏忠贤扑了过去,:“皇上,你现在康复就好了,奴才们这几天可担心死了。”
天启流下两行清泪,摇了摇头:“忠贤,我是不行了,你以后对朝廷继续尽忠。”
天启说到这份上,客氏和张皇后都不禁流下眼泪。魏忠贤也哭道:“皇上有上天保佑,定然无事。皇上好生安养,下面的事,老奴自会处理。”
天启又咳了咳,喘了半口气。正打算说什么的时候,小太监带了一堆人进来,当先的便是信王千岁我。
魏忠贤错愕不已,他想不明白怎么朝臣会来,而且还带来了信王,他望了客氏一眼,客氏也是茫然。惟有张皇后心里清楚,她看到大臣们来,顿时松了口气。
这几rì因为府外很多人盯着,我是大门都半步不出。因为自己的目标太大,其他的事情我都教由英国公他们去准备。因为根据史书,我那皇兄便会在这几天驾崩。但如今没有任何动静,我心里不由紧张起来。在书房闷了半天,只听见外边喧哗,我出来一看,却是百官们都到了,王承恩宣皇上口谕让百官及我即刻进宫陛见。
这时候魏忠贤的那个气啊,心里大骂田尔耕废物。但现在已经轮不到他发话了。天启侧身靠在床上,看了下群臣,当看到弟弟信王,眼光中包含着无限的哀怜、惜别之情。他对着我说:
“到朕跟前来,你当为尧舜之君!”
此时我怎么也要客套下,虽然我内心激动。“臣弟死罪,死罪啊!陛下说这样的话,臣应万死!,皇上只管养好身子,不rì龙体便会康复。”
天启帝自知将不久于世,只是摇了摇头,然后才道:
“朕不适合当这皇帝,要是给朕选,朕更愿意做个逍遥的王爷,如今大明有很多事情要做,就指望皇弟你了。朕自己的事自己清楚,你可记下了?”
我含泪点了点头,天启帝又看了下魏忠贤说:
“善视中宫。魏忠贤可任!”
一般新皇即位,原先的内官都要自动致休,天启如此说便是要我仍旧重用魏忠贤。在皇兄面前我不敢有什么太过举动,只好夸奖魏忠贤了几句。表示他侍候皇兄,劳苦功高。魏忠贤当然是语气温和地谦虚一番。皇上见我们相处融洽甚觉安慰。
天启又对后面来的阁臣和五军府、六部、都察院等部院大臣,以及科道官员说:“皇位由信王继任,你等好好尽忠,匡复社稷,魏忠贤、王体乾皆恪守忠贞,可计大事。”
作为内阁首辅,黄立极立即回答:
“陛下任贤勿贰,诸臣无不仰体!”意思就是陛下您放心去吧,群臣会照办的。
文武百官都在朝房等着,一个时辰后传来消息,天启在懋德殿驾崩。百官回家换成丧服赶来哭灵,皇城内乱成一团、哭声四起,也分不清那是真是假了。我作为明确的继任者,皇上又已经驾崩,于是当天我留在了宫中,居武英殿。大臣和司礼监,会同礼部来治丧。出于安全的考虑,我也到了乾清宫,毕竟那里有大臣在,魏忠贤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动手。大家忙了一晚,我当然要表示下,便让左右侍从通知光禄寺赐与酒食,一时宫内欢声雷动。
我现在心中也不是很怕,毕竟历史上可记载着我能顺利即位,到了这个时候,历史的走向还没有发生改变。而且现在朝中的势力我也不输于魏忠贤,最重要的一点我是明正言顺的储君,只等即位便是天子。不过吃的酒食,我也是等有人先吃了,才动手。凡事小心点好,毕竟现在禁宫还是魏忠贤的天下。
正当大家忙成一团的时候,魏忠贤和崔呈秀、田尔耕也没有闲着,在灵堂的魏忠贤打了个眼sè,让他们偷偷出来,后面还跟着个许显纯,几人径直到宝华殿。魏忠贤一进殿门,就怪上崔呈秀。
“当初你们不听我说,一个劲的说没事,现在倒好,诏书也发给大臣了,如何是好?”
崔呈秀和田尔耕都默不作声,毕竟现在还能怎样?谁知道皇上会醒过来召见群臣!现在只好让魏忠贤多骂几句。
只有许显纯咬了咬牙,“不如反了吧,”
魏忠贤没有出声,他心里也不是没有作这打算,可这事情要得到干将们的支持,以前有“五虎”:“五彪”:“十狗”:“十孩儿”、“四十孙”,只要这些人都帮自己倒也大事可成。他盯着面前的两人,就等他们表示。
但是经过那天午门事件后,田尔耕不敢说话了,那时群臣中有大半支持信王,而且都是老一辈的大臣,现在更加不好说了,皇帝遗诏都是让信王即位。违抗旨意可是死罪,还是想着怎样讨好新皇帝才是。崔呈秀内心也没有底,虽然他是兵部尚书,可自己是文官出身,从未出去带过兵,下边的总兵也没见全。一旦造反,那么会有多少人听他的呢?这样太过冒险了,现在新皇帝也没有说要铲除自己啊?不值得这样做。
魏忠贤见他们两个都不说话,只好直接问崔呈秀怎样。崔呈秀没有的回避只好说:“督公,我们现在没有诏书,而且大臣都已经听到遗诏,如果现在起事,明为造反,恐外有义兵。如今督公只能掌控直隶一带,外臣如何就不是我们能把握的了。福王现在洛阳,潞王在湖广,这些嫡亲的王爷一旦带头就名正言顺反扑回京城。如今靠着督公的人,有多少人死心塌地的跟着督公也是难料,事到临头反戈一击更是可怕!下边手握兵权的将领有几多会听命于督公也是值得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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