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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为人父的喜悦,常让我笑不拢嘴,朝臣们也见机行事,一些不好的消息,专门在这个时候报上来,我还能说什么呢?!
前几天刑科给事中刘懋上有一疏,说驻驿官员大多徇私舞弊,把勘合马牌私自送给亲朋故人,假公济私,甚至遣白牌sāo扰驿递,而且在常例食宿供应之外还要敲诈勒索,致使驿站民夫困苦不堪,还有卖儿贴妇以应横索的。”
接着也有各地的巡查御史上折子说,各地官员办事不力,致使百姓流离失所,还闹出些乱子!广东三水还出现了流贼!最让人恼火的是工部出了问题,首先是韩爌上疏为原工部侍郎高道素辩护,这个高道素在承建桂王府时出了豆腐渣工程,导致桂王还没有住进去多久就出现寝宫倒塌事件,死了数名宫人,刑部按律判斩!
“诸王就国必以齿序乃是成例,谁能想到魏忠贤让三王同时去国。惠王去荆州才三rì,魏忠贤就逼着桂王去衡州,让监造桂王府的高道素等措手不及。巡按温皋谋疏乞展期,被那逆阉矫旨切责,有司只好仓皇赶办。陛下想,一个月赶造出来的王府怎能结实牢用?再说,道素督造正殿,黄用督造寝殿。倒塌的是寝殿,而将道素论死,处罚过重。”
这个韩老儿真是会找时候!
接着还是那个刘懋折子弹劾工部右侍郎范景文的,说是范景文所掌的采办司让下面的官商拿到的采办银与当初工部招商承诺出入甚大,不够办官差的,工部招商采办,名义上发银一千两,到商家手里不过三四百两。
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他们好,另外还有些零零碎碎的东西,怎么说我也登基一年多了!居然还有这么多问题,不过想想也是,其实这一年我也只是稳住了京师,辽东,陕西,湖广这四块地方,其他的各省恐都还有问题。稳定才是发展的前提,想到历史上的崇祯,突然我觉得自己很明白他的心思,一个年轻气盛的年青人,而且是乱急思治,接到这些奏章,不发飙才奇怪!这些下面的臣子在作些什么呢?要不是在后世的史书上接受了走马换将的害处,说不定我也会恼怒之下,把这些大臣换个干净。现在我只能理解为需要给他们时间。罗马不是一天建成,效果也是慢慢体现出来的!
我把这些东西发给六部处理,然后再让内阁议了就发下去!那个高道素还是免了,让他在范景文手下做个主事,处理工部采办银抽扣的事情。
刚休息没有多久,下边这些臣子又来给我找事做了,上次听了陈文一的建议,去祭典了先贤孔子,劳师动众的,累得我第二天差点起不来床。这回礼部尚书张惟贤居然说要我去求雨,可我前几天皇子降生才去过祭告天地,偏偏这张惟贤说的理由冠冕堂皇,去年至今五个月,从山东到甘肃没下过一场雨,让我这个皇帝去崇雩坛祈雨!说什么以天子之躯,必能感动上苍,普降甘霖!又说天子仁德,自当爱民如子。总之一句话,就是要我去祈雨!
我好容易才有了个圣明天子的声誉,怎么好一下就败坏了?!自然只好做个非常乐意的姿态表示准奏,另外还要口头嘉奖下这个英国公!这家伙别让我找到机会,不然我可要把他派到海南岛去,让他在那欣赏下海角天涯的美景!
可怜我斋戒了四天,第五天一早,文武百官随在我身后,出了承天门,各部院掌印官就各带数人四散走开,分别奔北郊、社稷、山川、风云、雷雨各坛和龙神、太岁、东岳各庙,行祈雨大礼,其他人跟着我直奔南郊的崇雩坛。一路上,卤簿不陈,驰道不除,不设配,不奏乐,一直走到正阳门,才有一处事先设好的帐篷,供百官稍事歇脚饮茶。
按《左传》‘龙见而雩’。盖巳月万物始盛,待雨而大,故祭天为百谷祈膏雨也。《月令》:“雩帝用盛乐,乃命百县雩祀,祀百辟卿士有益于民者,以祈谷实。’《通典》曰:“巳月雩五方上帝,其坛名雩,禜于南郊之傍。’在太祖初年,凡水旱灾伤及非常变异,或躬祷,或露告于宫中,或于奉天殿陛,或遣官祭告郊庙、陵寝及社稷、山川,无常仪。后建崇雩坛于圜丘坛外泰元门之东,为制一成,岁旱则祷,一般都在chūn末举行。
幸好这个时节还不是太热,不然我就漂了!我心里对这个祈雨可是一点概念都没有!出现旱灾应该积极抗旱才是,就算抗旱也不用我出手吧!祈雨到最后夸张得不行,等到我念完祷文,还要命乐工演奏什么《云门之舞》,使文武舞士并舞而歌之。这简直就是群魔乱舞(本人对舞蹈天生不懂欣赏)。这类史诗般的巨著,不是一下子就可以演完的,我要是龙王非给吓跑不可!好容易结束,饱受各种折磨的我,这一天累得是什么都不想说了,回宫连抱儿子的气力都没有!
看来是自己太弱了,于是我又有了个新的决定,那就是每天早上起来,跟着侍卫谷刚练下拳。免得我这皇帝英年早逝了,虽然感觉没什么进展,但是jīng神好了不少!
我虽然被下面的臣子弄得不安宁,但有很多人也给我搞得人仰马翻。我下旨让各地王爷进京贺喜,他们都急着准备贺喜的礼物,安排进京的行程,最要命的是那些封得太远的王爷,更是马不停蹄的往京城赶!
不过大多数的王爷都比较近京城,在他们的快马加鞭的努力下,我见到了大明的一百零七位王爷,老老少少各不一样,有的仪表非凡,有的却是贼头鼠目的!他们一些是太祖时候就封下的王爷,另外是各朝帝皇封的皇子,相互传承了好几代,离现在最今封藩的就是福王,桂王,潞王!
我在建极殿召见了这些在各地称王的朱姓王爷,我也准备了想了好久的说辞。
“各位王爷,朕自登基逾年,许多都还未曾见过,是以借皇儿满月之际共聚一堂。”
他们听我这一说,看着一脸和气的少年天子,马上就有人出来说话,
“臣等听闻皇上登基,无不欣喜万分,就是想着见皇上,但奈何祖制三年方可进京陛见,如今皇上召见,臣等自当前来贺喜,皇上天纵英姿,我大明有望!”
我伸手示意止住下面的人,免得他们又颂赞一番。
“这也是天子之家的规矩,你们里面还有不少高朕好几辈的,我大明传袭至今,已经二百六十一年,也传了十六代之多。如今大家还能齐聚一堂,也是祖宗保佑!”
下面的王爷们还不知道皇上什么意思,不好贸然答话,只是不住的点头称是!我接着往下说:
“前儿,你们也看到了朝廷发的《明刊》,这次和满洲人打,朕也是不得已。辽东尽失,将士们都畏敌如虎,没有场胜仗是不能止住敌人的势头。”
“皇上,辽东的女真人真的这么厉害吗?他们不就我大明的一个小部落吗?”一个肥得掉油的王爷问到,看他样子是南方的王爷,没有受过什么兵祸,是以不知道满洲人的厉害。
我看这王爷都说出这样的话,心里不由得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叹了口气接着说:
“万历年间倒是个小小的部落,但是这几十年的发展,都快成吃人的老虎了!辽东现在都在人家的手里,沈阳卫也成了人家的京城,大有跟我大明分治天下的趋势。我们就是太小看他们了,以前他们金朝不也只是辽国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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