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归来辞去(第1/2页)异世明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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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文衡今天觉得有些奇怪,怎么来到翰林院没有看到傅山。傅山可是《明刊》的主笔,自己都两天没见到他了。到了学院,他径直去了铭心堂。这铭心堂是皇上专门拨给他们用来撰写《明刊》的,这惹得几个老翰林极大的不满。毕竟曹文衡他们不过是刚来的翰林,就如此受皇上的恩宠,不由得嫉妒几分。

    曹文衡进得门来,只看到李邦华一个人,正坐在书桌前赶文章,两眉深皱也不知给什么难到了!

    “呵呵,李大人好努力!不知作何文章,给小弟观摩观摩!”

    李邦华看到曹文衡,把笔一扔,起身道:

    “好啊,你们各个都躲懒去了,把我一个人留在这算什么回事?”

    曹文衡也不答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侍立的小厮去端了碗茶上来。他们几个自从科考后就聚在一起,彼此都是年轻人倒也志趣相投。几个人在一起也不拘束,就是在翰林院只要没有外人也不会端起官架子!

    “哪,我可是累得要死要活,你不是不知道,现在收夏税,户部人手紧张,我不是去帮忙了吗!陈文一和傅山那两小子跑到哪去了?”

    “去去去,你别提他们了,皇上给了陈文一个好差使,去各地巡查卫所了。傅山就更不用说了,居然告了两天假,人都不知去了哪,还是主笔呢!前几天皇上给了个题目来,要做一篇策论,曹兄是状元之才,是不是该露两手。”

    说着把文章递了过去,曹文衡顺手接了。一看题目是:“何以为官!”后面是李邦华写的数十个字。这题目倒是有些斤两,难怪就是李邦华也皱眉不已。看完,曹文衡笑嘻嘻的把文章放到桌上道:

    “呵呵,这不是正和老弟的心思嘛,正所谓术业有专攻,在你面前我哪敢提笔写啊!”

    李邦华叹了口气道:

    “皇上是要我写出点新意来,而不是代圣人立言。这为官之道却要我这个新丁来写,真是犯难。”

    “哎呀,有什么好烦恼的。皇上要你写这篇策论不就是配合时下的改制嘛!你想下我们当初及第面圣的廷训,只要融会下不就是篇好文章了。”

    李邦华想了下,顿足道:

    “唉,怎么这都没想到!还是曹兄大才,不然小弟可要辛苦一晚了。我这就写!”

    “别吖,你看到这个时候了,走,去聚福楼喝酒去。不过你请客!”

    “行,曹兄请!”

    两人来到聚福楼,只见里面人来客往,生意兴隆得紧。掌柜的看见曹李两位,忙笑着迎了过去。他们几个可是皇上提上来的新贵,而且又是《明刊》的撰写者,一时间整个京城里人尽皆知。

    “两位大人,是来找傅大人的吧,傅大人就在天字一号雅座。”

    曹李两人对望一眼,没想到傅山这小子跑到这喝酒来了。

    “走,咱们去打打秋风,讨杯酒喝。这小子居然一个人躲在这来了。”

    两人随着小二到了天字一号,但他们走进去,却看到傅山一个人,一个人独自在那喝闷酒。两人想捉弄他的心思马上丢到了爪哇国,他们看到傅山的情形,知道他心里有事。曹文衡挥退小二,和李邦华在桌旁坐了下来。

    “傅兄!”

    傅山看到他们两个来,人已经喝的大醉。结结巴巴的说道:

    “好…你们来了…来,…陪我喝一杯…”

    曹文衡知道傅山心里有事,也没有多问,斟酒就陪着傅山喝。喝了酒的人往往这样,不知不觉的就会跟人说心中的苦闷,这也许就是酒后吐真言吧。傅山有一句没一句的说道:

    “曹兄…李兄…我等也算少年得意…这一年来也不知多人人往我…往我府里串门。可我根本就不在乎,对,不在乎!”

    曹李两人听得一头雾水,面面相觑!傅山还在那接着说:

    “我们…认识也有…有一年多了,我们关系…都很好…很融洽!你们说…是不是?”

    “当然很好!”

    突然傅山有些奇异的望着他们两个,问到:

    “你们也知道?你们…什么时候知道的?”但他没有等曹李两人回答,又自顾自的说下去。

    “大家都知道,这…也不用其他人,就自己去就行了。可这算什么,他居然不答应,推…推给…”

    话还没说完,傅山就倒了下去,在那呼呼大睡起来。曹文衡和李邦华只能苦笑,两人好像就是来抬他回去似的。没办法,将就着胡乱吃了点。然后叫小二雇了顶轿子,把傅山送回去。

    打这之后傅山虽然没有再跑出去醉酒,但是老心不在焉。同僚聚会也推了,哪都不去!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往往发愣,到点后也是打道回府。曹李两人试探了几回,都没有得到什么讯息。

    自从我让礼部发文召来当世大儒,很快就有了回应,尤其以江浙为盛。此时金陵复社势头正火,在南方的士林影响颇大。这次复社的两个带头人张溥,张采都来了,东林人的领袖钱兼益也在,还有北方声名最有威望的孙奇逢。其他如朱舜水,谈迁,王泽,陈确,胡正言都是一方名士。其他还有些都不尽认识,最让我吃惊的是黄宗羲居然也有份来,此时他也不过弱冠。想到以后他可是什么明末三大家,我就忍不住想把他留下来。

    我按原先的想法让他们跟明刊的几位主笔见面,果然他们看到明刊的主笔如此年轻,不由吃了一惊。一时间文人墨客的习xìng都发挥了出来,连着几rì他们在翰林院期间,相互辩驳,争论。翰林院的人看到有人到自家来砸门,自然齐心协力御敌。好在朝中还是有不少饱学之士,像刘宗周,我特意安排他进去,去引导这些大儒争论的主题。很快他们就争到了什么‘圣人之言可立不可废’,什么‘孔圣六艺,只剩其一’,接着又论程、朱、陆、王,流派。因为来人流派不尽一样,结果绕在这个话题出不来。

    孙奇逢便站起来总结道:

    “诸儒学问,皆有深造自得之处,故其生平各能了当一件大事。虽其间异同纷坛,辨论未已,我辈只宜平心探讨,各取其长,不必代他人争是非求胜负也。一有争是非求胜负之心,却于前人不相千,便是已私,便是浮气,此病关系殊不小,不如罢了!”。

    话一说完,其他人便不好相争了,孙奇逢在此时声名最盛,而且年纪也大。就算不服也不好当面说,何况孙奇逢讲的是正道,没有偏袒哪家!众人沉默下来,刘宗周看时机已到,便乘机起身转变话题:

    “我辈读书人,常说‘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治天下’,独善其身尚且好说,各位以为如何方能兼治天下?”

    众人不由得思虑起来,突然只见一年轻学子应声答道:

    “读圣人书得做圣人事。孔圣人以仁治天下,予以为,治天下者需以民为本,昔魏征有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水为之民,舟为之君。便是这个道理。心怀仁德,百姓方能依附。小民之力荧荧,合之则重。例代来都只重豪族,无视民生,最后不免宗庙尽毁。再者此言虽然人尽皆知,奈何古人明知而不为?予以为清谈之风不可扬,昔孔孟周游列国,后人只晓闲谈生事,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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