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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了。”
宋献策听了默然无语,我知他还在想办法,便道:“你也不用太担心,朕还有一支人马可以调动,只希望能起到点作用吧!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就先按朕的意思去办,若真到危机时刻,你可以发文给孙承宗,看看他肯不肯动用辽东铁骑。若孙大人不肯,那朕也没有办法了。”
“微臣知道了!”
我如此处置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现在来说,宋献策构建的同盟是大明极有利的局面。只要能够将这同盟维持下去,就可以对女真人实行三面合围。而且女真人得不到蒙古人的帮助,兵力上又将大减,对手则多了数万,皇太极知道了肯定是yù哭无泪。
可惜偏偏这个时候,大明的财力转移到了江南一带,我已经命令江淮一带的官员发动百姓们积水抗旱。好在江淮一带河流不少,可以引水进蓄水池。不过没有想到,我的决策居然引来了地方的反对,而且把奏折给我的是首辅韩?
“皇上,这几rì内阁已经积满了各地发来的奏折,都是说百姓们怨声载道,反对修蓄水池。江南一带水源丰富,即便是一两个月不下雨,也不会引起干旱。微臣斗胆请皇上收回成命!”
我知道江淮一带有旱灾,除了傅山的预测,就是我从明史中得知,尽管我的到来使得很多东西都发生了变化,但自然灾害不应该有什么改变才对。但这个理由我又不能明着对大臣说,我搜刮了几个理由后道:
“朕今年通过历法推算,知道江淮一带有干旱。而且朕收到江南的回报,今年年初天气反常。朕让江淮地方官修建蓄水池,也是想有备无患。”
韩杳挥写鸹埃值街H〕錾耍骸盎噬希乔仗旒嗖还歉鑫饕娜耍莸睦ㄔ跄茏髯肌;噬显诮鲜盏降淖嗾郏峙率浅挛囊凰羌父鋈说淖嗾郯桑噬希⒊家晕嫣蛎鳎虬怠;噬虾尾惶幌缕渌僭钡囊饧兀俊?
听了郑三俊这话我不禁勃然变sè:“朕怎么偏听则暗了?朕不过说在江南收到奏折,怎么你就知道是陈文一上的?”
内阁大臣们见我发怒都跪了下来,但郑三俊那老顽固居然还继续争辩道:“臣有失言,请皇上降罪!但皇上若不是偏信,江淮六府为何都未上报有灾情初现?”
“那是他们失职了!”
“皇上慎言,岂有六府官员都失职,臣以为此说法不妥,再者南京钦天监也未发现江淮一带有旱灾,反而是有大雨。皇上,微臣以为当修筑河堤,而非蓄水。”
“朕既然下旨,就是断然知道有旱灾。难道朕还会害我大明子民?”
“若方向有误,好心也会办成坏事!皇上若不信臣等,何不再发旨意给江淮各府,让他们据实回奏?”
“……”
MM的,居然逼得我说不出话来,太不给面子了。其他大臣都跪在地上没有出声,连平rì比较谈得来的张惟贤也沉默不言,看来内阁大臣都不支持我的作法了!我心中更怒:
“朕意已绝,不用再议。你们听朕的旨意就是!方正华,走,摆驾坤宁宫!”
我不等大臣们说话摔袖就走,方正华连忙在后边跟着。
我原本就为这件事情烦着,没想到内阁居然不支持我,真是气煞我也。不过我的怒气只维持到了坤宁宫门前,因为看着婉琴满脸母xìng的笑容,我实在无法板着个脸。婉琴已经有孕六个多月了,肚子已经挺了起来。炜儿这小家伙没事就绕着婉琴转,说是要看看弟弟,这个小家伙也常惹得大家好笑。田妃跟秀儿也有五个月的身子了,她们两个常怪我睡觉姿势不老实,怕我压到她们的肚子,所以现在已经没有在她们那边过夜了。婉琴这边也少,老实说我还真怕自己不小心碰到她们了。所以大部分时间我都住在乾清宫里,期间的种种感受也只有做过父亲的人才有共鸣。
进了坤宁宫,没想到只有婉琴一人在。我轻轻的搂着她道:“田妃跟慧妃呢?”
“两个小妮子贪睡去了!”
“炜儿呢?”
“玩累了,臣妾让nǎi娘带回去睡了。”
“你怎么不睡啊?”
“臣妾原打算给炜儿绣个肚兜的,谁知皇上来了!”
我轻轻一笑道:“那咱们就说会子话好了。”
婉琴点头应着,她又看了眼自鸣钟,疑惑的问道:“皇上,此刻不是要在乾清宫会见大臣吗?”
我想起方才的事情,不由哼道:“那帮大臣……哼!”
婉琴转过身来道:“嗯,有哪个臣子惹了皇上生气了?”
“还不是内阁那帮老顽固,居然说朕偏听偏信!”
婉琴见我这么说抿着嘴笑道:“老顽固?皇上,那些‘老顽固’可是皇上从朝廷中选拔出来的,说得还真贴切。”
我想到几个大臣的模样也不禁莞尔。
婉琴笑完后,突然正sè道:“皇上,臣妾是一女流,国家大事不该过问。大臣们上书皇上,说皇上偏听偏信。臣妾以为,无论是何事,又或者是谁的对错,既然内阁六个大臣都上书皇上,臣妾以为皇上还是要慎重起见。唐太宗纳谏如流,难道皇上还要臣妾学一回长孙皇后吗?”
婉琴的说法让我心里有些动摇,难道真的是自己记错了?崇祯五年根本江淮就没有大旱?但是若没有江淮大旱,怎么会有崇祯五年到六年的饥荒呢?难道是张廷玉写明史的时候写错了?霎时间,无数的疑问出现在我脑海里。这件事恐怕要确认一下,否则若是没有干旱,我的旨意可就害了不少人。我一边思虑,一边道:
“既然婉琴这么说了,那朕就多查一遍,让那些大臣们没话说!”
婉琴似乎看出我心不在焉,便道:“皇上,你还是去忙吧,臣妾再给炜儿绣肚兜!”
我此时确实想去查明情况,便歉意的道:“那好吧,婉琴你也别太劳累,朕晚点再来看你!”
婉琴笑着把我送了出门,我到了乾清宫,内阁大臣们已经走了。这事要查询还真得费点时间,要江淮的地方官派人再送奏折上来,还是让捕风营的人送密报来?两边谁可信一点呢?这事可不是说单单据实禀报就行了。气候的反常,有人可能说今年大旱,也有人可能说是水灾。我陡然想起,我还没有看到陈文一他们的奏折,先看看陈文一李邦华他们怎么说的!
谁知一看却是让我触目惊心,陈文一里边的奏折道:“自皇上月前下旨修渠挖池,江淮六府即分发百姓,勒限责成,惶惶之极不恤民力。亦有府衙污吏,劣绅粮长沆瀣一气,以此为名搜刮乡里。交纳不齐者,被杻系枷锁,不绝于道;复又被鞭笞拶打,叫彻堂皇。余者尚未及荒年已卖子鬻妻,逃亡他乡。”
“微臣在江南两年有余,虽今年雨水异常,然年初到四月已接连下雨,淮水见涨,臣恐干旱未致,水患先行。是以微臣以为皇上可先修堤,尔后再挖池修渠。微臣所言句句属实,又恐实情不能上达九重,故冒死明言。臣陈文一顿首!”
看罢,我掩卷叹息。
若是早点看到陈文一的折子,我也不会一意孤行。可问题出在哪呢?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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