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窘,忙谢罪道:“微臣见识短浅,请皇上恕罪!”
我知道贺逢圣已经给我说得信念动摇,再给他些时间,相信他会想明白的。在不久,我还会有别的措施,应该适当的让贺逢圣有些准备。
“现在也不说罪不罪的,回过头来,朕再跟你说说科考的事情!诚如百官所言,满腹经纶的学子大多能明善恶,辨是非,德行cāo守也俱佳,这些朕知道!”
贺逢圣点点头:“皇上所言极是,听圣人之教化,才能懂何为之礼!”
“朕并不反对科考,选拔官员科考是肯定的,学而优则仕,天经地义!但贺爱卿有没有看到那些落第的秀才,那些连秀才都考不上的童生呢?”
“这……”贺逢圣没有想到我会话锋一转讲到这个问题,顿时哑口无言。
“能中进士的三年也不过三百人,那一代人按六十年计算也只有二十次的科考,就是说朝廷在一代人中只有六千人能成为进士。但为了科考而寒窗十年的有多少,六十年间能统计得过来吗?除去那些进士,举人,秀才,剩下的童生又有多少?朕曾知道有些人考了一辈子,到了老都没有考中秀才!即便中了秀才又能如何,除了写一手字,念几句歪诗,却是毫无谋生手段,生活穷困潦倒。君子坚守清贫也没有什么,但上不能奉养父母,下不能抚育儿女,从一个国家来看是不行的。百姓不富,朝廷又哪来充盈的国库?!”
“这个……皇上……”贺逢圣虽然知道考不上秀才的大有人在,但少年得志的他何曾想过这个问题,特别是从概率来计算,就意味着有大批的人是在浪费掉了,无论怎样都考不上进士,甚至考不上秀才。贺逢圣大脑当机了一会后,突然冒出一句话来:
“皇上,难道那么多人读圣贤书,赴朝廷科考是不对的?”
“呃!!”我简直是哭笑不得,这家伙想到哪去了。
贺逢圣才醒悟过来,连连告罪:“微臣失态了,请皇上恕罪!”
“罢了!朕不是说科考人多有问题。为官地位尊崇,俸禄又高,众人以此为出路也没有什么不对。朕的意思是,为官者,德行cāo守为先,这勿庸置疑。但在这个基础上,朕不希望学子们只会吟诗作对,其他方面毫不见识。如果他们在学习之际,又能掌握些其他的谋生技能,或者是谋生思想上有所突破,这更有利于广大的学子。”
“微臣驽钝,对此听得不是很明白!”贺逢圣沉思一会,没有琢磨出我话里的意思,只得坦白相告。
“现在说这个还太早,你有空想想算了!”现在就想改革科考的事情是不合时宜的,我暂时不想过多的透露什么!
“微臣遵旨!”
今天跟他谈这番话的目的算是达到了,内阁有韩柚鞒郑谐苫胤晔ザプ牛锍凶冢盼┫停嗟氖侵辛ⅲ椭挥兄H∫蝗朔炊砸裁挥惺裁戳恕?
“好了,今天就不说科考的事情了,朕不是已经下旨说明年按往年的成例吗!对了,宫外边还有什么议论吗?”
“回皇上,皇上圣旨一下,学子们都规矩的回学堂读书去了,并未再有闹事!”
“嗯,朕改制的诏书公布了后,又是一个什么反应啊?”
“回皇上,众人反应不一,不过学子们还是安心待考。百官们虽然上奏折反对,但百姓们对此没有多大的言语,只是感到惊奇而已!”
这算正常反应,王承恩之前也跟我汇报过京师里的情况,两人说的大致一样。
“皇上,不过微臣听到另外一个流言,不知当讲不当讲!”贺逢圣犹豫了一会又开口道。
“什么事?”
“微臣听见有人妄自揣测,说皇上突然改制跟徐大人生病有关,有些狂生甚至迁怒到徐大人身上,到徐府去叫骂,留下些责备的信笺。”
“有这等事?”
“微臣也是听说!”
“徐光启是朕认识的第一个科学家,对朕的助力很大。朕的改制是要得罪人的,虽然徐光启不在京师,但朕决不允许有人敢在徐府闹事。你待会去下顺天府,让他们以后多注意点徐光启的府上。”
“微臣知道了!”
我起身道:“好了,今rì跟你说了这么多,时候也不早了,就陪朕一起去用膳。朕待会再跟你说说其他事,你替他们求情,朕也不会不给情面,那些官员如果真的明白朕的苦心,朕倒可以免去他们七rì一省的任务,否则就免谈了!”
贺逢圣欠身道:“微臣代他们谢皇上恩典!”
我开始一边往外走一边道:“只怕你的好心要白费,想他们这么快就承认朕的改制,有些难度!”
贺逢圣跟上前道:“微臣尽力便是!不知皇上为何让温体仁驳斥百官的奏折,何不让内阁大臣负责,廷臣更容易接受些。”
我停住脚步,转身笑道:“朕就是不想内阁大臣去做这个恶人!走吧,吃饭去!”
贺逢圣听得一怔,方正华心思伶俐,见我一说完就去吩咐人准备了——
此时的温体仁却高兴得吃不下饭,虽然皇上给他派了件‘苦差’,却有着无上的荣宠。在大明,文武百官的奏折只有皇上跟内阁才可以披阅,这一次皇上当面让他驳斥这些奏折,那是对他信任有加。按照他的仕途生涯,从万历二十六年做到现在,也是朝里的老字辈了。虽没有什么大作为,但他官运一向不差,几十年的官场沉浮也没有遇到暗礁。即便是魏忠贤擅权的时代,他也毫发无伤,当然这跟他的谋略不无关系。
现在温体仁觉得火候已足,是时候登阁拜相了。大臣们不支持又怎么样,只要皇上信任就已经足够。贺逢圣一个毛头小伙靠着皇上不也做了内阁大臣?郑三俊公然反对皇上改制,他的位置将要坐不稳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当今皇上继承了前几代先帝的秉xìng,离经叛道的施政在所难免。皇上的心思肯定不单单只是在天工学院,郑三俊再出头,皇上一怒之下就会让他栽下来。到时空出的位置舍他温体仁又有何人?!所以他觉得应该再努力一把,让皇上知道他是全心全意支持皇上改制的。
后来这几天,温体仁一改平常的懒散,亲自到中书科眷写各种批语,让中书舍人根据各种奏折所言及的理由进行驳斥。有时甚至亲自动笔,将那些平rì与他有隙的官员狠狠训斥了一番,当然他没有忘记郑三俊的奏折。文武百官也不好相与,特别是那些言官,收回奏折后就即刻上表弹劾温体仁。因为这不关天工改制,所有的奏折都递到了乾清宫。
我看了这些奏折真是哭笑不得,这些大臣收集了温体仁众多‘罪证’,说他结党营私,举荐私人,N年前居家不法,以抑买商人木,办宴会强收礼金;又说他在天启年间跟魏忠贤关系暧昧,否则也不可能做到礼部侍郎等等!奏折中全部是些风闻之说,没有实指。但奏折中都以此大肆贬低温体仁,要求将他削籍远戍。
温体仁是不是jiān臣,我心里比他们清楚得多。但一个皇帝要有所作为,就得贤人,小人一起使用,两种人发挥才干的地方不一样罢了。
我只是将弹劾的奏折给温体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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