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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露娜呢?”里卡尔多问道,“她应该和你在一起吧。”
“她怎么会和我在一起,”雷札德皱起了眉,“上次分手以后还没见过面呢?”
“怎么?你没见到她?”里卡尔多有些诧异,“她前几天也来这个城市了,而且是来找你的。”
“她也来了?来干什么?”雷札德问。
“她到处打听你——当然,她以为你叫华莱士,”里卡尔多说,“孤零零一个人怪可怜的,偶尔还受地痞流氓sāo扰,好在她有自保能力。”
“你没和她相认吗?”雷札德说。
“没有,我现在掩饰身份诸多不便,”里卡尔多说,“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咯,否则说不定同时给两个人带来麻烦,可是她找你做什么?”
“完全没头绪,”雷札德摇摇头说,“背井离乡一个人跑到这么远的地方寻找根本不知道在哪里的人,这太不合逻辑了,她现在人在哪儿?”
“这几天我也没见到她,”里卡尔多说,“如果她没有找到你,可能去别的城市了。”
“……她为什么找我呢?不合逻辑啊。”雷札德沉吟着说。
“别想那么多了,”里卡尔多拍了拍雷札德的肩膀,“有缘还会再见的嘛,怎么样?去喝个两杯叙叙旧?”
“呵呵,”雷札德苦笑,“我认识的所有人中,会这么和我说话的大概只有你一个。”
两人过去相处并不长,然而却也称得上生死之交。更重要地是他们一个身为通缉要犯,一个则是人类公敌,平时都过着隐藏在周围全部是敌人的环境里的生活,难得遇上一个不存在利害冲突的朋友,jīng神格外放松,自然而然也亲热了起来。
“你就不能选个高雅点的地方?”看着闹哄哄的酒吧,雷札德皱起了眉头。
“哈哈,老兄,我现在是布莱恩那二世祖的保镖兼打手。你觉得我应该出现在什么场合?”里卡尔多笑问。
“说的也是。”雷札德耸耸肩,在靠墙角的一张桌子坐了下来。
这件小酒馆地老板打死也不会相信,两名实力足以排入大陆百强的高手,此时竟然对坐在他这间又乱又吵的小酒吧里一个不显眼的位置喝酒聊天。
“嗯?你不喝?”里卡尔多连干数杯。却发现雷札德地杯子动也未动。
“不怎么喜欢。”雷札德淡淡地说,他本就不是好酒之徒,而这里的劣酒更是让他无法提起兴趣。
“哈,我就无所谓了。”里卡尔多大笑,“咱们部落里再劣的酒也是难得的东西,在你们人类国度别地都不自在,唯有这酒管够实在让人乐不思归。”
雷札德微笑不语。好酒几乎是战斗民族的天xìng,里卡尔多自然也不例外,而兽人依然处在原始部落状态。手工业比起人类极度落后。几乎不会酿酒。所以这么点劣酒竟能让这位兽人族长之子如此高兴。
“哟,这不是西德吗?”一个酒糟鼻子大汉醉醺醺地走了过来。向里卡尔多打了个招呼。
“嘿,埃里克,你也来了?”里卡尔多显然对于扮演西德已经轻车熟路,他混不介意大汉嘴里喷出的刺鼻酒气,熟络地打起了招呼。
“西德,记得我们前些rì子见到的那个漂亮小妞吗?”本来醉了七八分地大汉显然对于雷札德浑不在意,只是和里卡尔多说话。
“哦,记得记得。”里卡尔多随口回答,要知道他们可是在以服务业文明的泰拉格城,有时跟着布莱恩大少爷混,几乎天天要看到很多漂亮女人,哪能记得这许多。
“嘿嘿,就是那个要找什么魔法师的红头发小妞儿,”大汉yín笑着说,“本来看她蛮青涩,原来很有料啊!”
“什么?”里卡尔多脸sè猛地沉了下来,他意识到对方可能在说露娜,“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大汉有些诧异,“嗨,没什么,今天少爷看中她了
,她年纪小小,哟呵,那胸部可不小。”
“到底怎么回事?”里卡尔多猛地握住大汉肩膀,冷声问道。
“好痛!”一股威压猛然间就把大汉冲清醒了,他突然发现以前和自己一起混地西德居然变得气势无比可怕,他连腿都打软了,战战兢兢地说,“其实……其实,那小妞今天被少爷看中了,就让带她回去,想不到她身子小小倒挺有两手,打伤了我们好几个人,你……你当时不在,崔丝儿上了才把她制服,扭打地时候衣服破了,我才看到胸……”
里卡尔多掌风一抚,大汉立刻晕倒在地,此时酒馆里醉倒的人很多,丝毫不引人注目。
“你听到了吗?”里卡尔多问雷札德,“露娜好像碰上麻烦,被布莱恩掳走了。”
“我听得非常清楚。”雷札德淡淡地说。
“我们得去救她,”里卡尔多说,“布莱恩糟蹋女人地习惯很恶劣。”
“所以呢?”雷札德丝毫没有着急地架势。
“还用问吗?”里卡尔多不耐烦地说,“我们现在就去伯爵府救人,我认识路,走吧。”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雷札德丝毫不着急,“你要做什么是你的zì yóu,她是我什么人?我要为了她和罗根伯爵作对?”
“你……”里卡尔多一怔,随即摇摇头,“……切,算了,我一个人去。”
“真是奇怪,”雷札德笑道,“你和她认识的时间比我更短,居然要为了她放弃保留了很久的隐藏身份?”
“我倒也不觉得自己是好人,”里卡尔多说,“布莱恩糟蹋其他女人我懒得管,但是露娜不同,至于这个身份反正我要差不多打算丢掉了,你不来无所谓,这事儿我一个人够了。”
里卡尔多瞬间掠了出去,酒馆里的人只感觉到一阵强风,却连人影都没看清。
“呵呵,”依然静坐不动地雷札德微笑着摇了摇头,此时酒保刚好走过他身边,被雷札德一把拉住。
“劳驾问个消息,”雷札德温和地说,“布莱恩今天抢了个民女吧,你知道具体情况吗?”
“呃……这个嘛,”酒保眼中闪过了狡狯的神sè,“好像是有客人说过来着,但是我记xìng不好……”
“这个应该可以提高你的记忆力。”雷札德摸出了一枚亮闪闪的金币。
“哦,当然当然,”酒保贪婪地望着金币,“我听说当时的情形是……”
“西德,你怎么来了?”守门的jǐng卫看到里卡尔多来了很奇怪,“今晚不是你当班啊?”
“少爷人在哪儿?”里卡尔多问道,“我有事禀报。”
“今天刚带回新鲜货sè,在哪儿还用我说吗?”jǐng卫笑道,“劝你别去打扰他,坏了少爷的兴致可轻饶不了你。”
“我有分寸的。”里卡尔多点点头走了进去。
伯爵府中jǐng卫森严,不管对于里卡尔多这个“自己人”当然不会有什么意义。
在伯爵府后院有一座特意的建筑物,好sè如命的布莱恩修建了一座特殊的牢房,里面“收集”着他的女人,以及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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