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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儿等你,又是长期抗战的打算。结果我没有想到的是你居然早在那儿等着了,手里拿着个雪糕吃着,带着水蓝色的小墨镜——还记得你穿着什么吗?我估计你早就忘记了。我记这个一向很准,呵呵——其实我说了你也不会生气,心里可能会酸酸的,但是我觉得还是在你跟前不要掩饰,你欣赏我的不就是这个吗?我记女孩的打扮衣着什么的是一绝,你看时隔多年,我记你记得不清楚吗?呵呵,不是说我专门记得的,是陆军特种大队留给我的纪念——肉眼观察能力要达到的就是“过目不忘”,飞机舰船坦克车辆什么的从我的视线中一滑过去,它们的型号迷彩花色甚至是机尾上的小小的编号,我都能下意识地记在自己的脑子里面——你说,记住女孩穿什么还不容易吗?你们本身在大街上就是扎眼又靓丽的风景线,我能做到不注意吗?我一注意的话,难道不就是“过目不忘”吗?
还记得你穿什么吗?一件蓝色的中国古典风格的那种前面对襟的蓝色的白碎花无袖上衣,露着两只白皙的细嫩的胳膊,腕子上系着一根红绳;一件七分的浅蓝色牛仔裤,赤着白嫩的小脚(你后来告诉我夏天你最不喜欢穿袜子,什么袜子都不喜欢穿)穿着一双浅色的凉鞋。
发型呢?系着两个很传统的麻花辫,耷拉在前面。——我从来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具有一种——怎么说呢?如果非逼得我用一个用得很滥的词语的话,就是——“古典美”。
真的,古典美。一个青春时尚靓丽的漂亮美眉,一下子显得那么具有东方少女古典美的神韵。惊了,真的惊了。我知道你长得像小影,所以是作了充分的准备的。这个虽然令我还是心里发毛,但是不至于那么震撼了。但是我还是被你震了一下子——是因为你一下子变成“古典美”了,不是说你以前不漂亮,是因为反差确实不是一点半点的——你后来告诉我,再见我的时候穿什么衣服是反复搭配过的,考虑了半天怎么让这个黑厮中招——最后决定这个搭配,当然我也中招了。
换了谁谁不中招呢?!何况我这么没出息的人呢?!——你在那儿文静地站在树荫下左手拿雪糕右手拿一个檀香扇。我能不中招吗?!我当时就差点把车开到隔离墩上去。然后,我就停在你面前了。我还没打开车门,你就
你把自己彻底暴露了,丫头。在那个瞬间我真的差点喷出来,但是好在是没有——你说你装什么古典大家闺秀或者小家碧玉啊?一下子就把自己那点子小毛丫头的本色暴露了!空调开到最大了还不够,你还拿扇子狂扇还狂吃雪糕。我真的想乐,好在还是忍住了——初次见面的时候千万的千万就是不要让女孩恼羞成怒!这是绝对的忌讳!就是你想笑话她也万万不可!因为她既然专心打扮而且居然等你了,就证明你在她心里有点子位置了——和特战的原则一样,要小心翼翼不要刺激对方!你把对方惹毛了马上就能灭掉你!因为你在敌后势单力薄!——追美眉也一样啊,你们记住!因为是你追她,你居然敢笑话她就麻烦了!——美眉绝对是恼羞成怒,心里就是:敢笑话本小姐?!没有天理了!——绝对你在她心里好不容易上升的牛市急转直下变成熊市。其中道理自己想去吧。
——丫头,我现在把自己这点子多年积累的心得全部公布出来了。你现在看着是高兴还是害羞呢?因为,我想这些我都用不上了,就留给小菜鸟们吧!大家都去追漂亮美眉不好吗?不比喜欢战争强吗?你说呢?
——还说我和你在车里吧。我就忍住笑,还是装懵懂:“你等多久了?”
“美的你啊!”你鸟气冲天地说,“我在家闲着没事,出来买根雪糕吃!”
我就想笑,家里冰箱里能没有吗?再说家里有空调大热天的你出来,有毛病啊?但是我当然没有说,说出来多没有意思啊?
“去哪儿玩啊?”我问你。
“没想好!”你干脆地说。
“游乐场?”
“我小孩儿啊?”
我想想:“打保龄球?”
“没劲,有点创意好不好?”你就说。
我想想,开车。
“去哪儿啊?”你这时候没那么热了,就把扇子一丢,问我。
我就笑。
我把车一下子开上大路。
“去哪儿啊?”你有点害怕了,“不说我就下去了啊!”
“那么紧张干什么?”我说。
“到底去哪儿啊?”
“上山,当狼!”我就笑。
你就喷了:“就你啊?野猪差不多,还狼呢!”
我就开车带着你出城,上山。你还是喜欢唱歌,就合着我的D里面放着的甲克虫乐队的音乐哼唱着。我一路上自然少不了跟你眉来眼去。你心情愉悦居然肯跟我眉来眼去。
——我再告诉大家一个心得,开车出城上山,那种城市里面难得一见的自然的美丽葱绿,会给美眉一种莫名的愉悦——距离一下子就能拉近很多。
信不信由你们,反正我是这么做的。我开车在盘山公路上转。你就很开心一路哼唱,看着难得一见的拖拉机老牛兴奋得不行不行的。——逗美眉开心真的是不需要花什么银子的。
当然,你们要非跟那些就是喜欢银子的美眉叫劲我就没办法了。我也拿那种美眉没办法,这是实话实说。——然后就过了一辆军卡。又过了一辆。我的脸色就渐渐地变了。
细密的雨点飘洒在我的车窗前,雨刷吱吱地来回刷着。我无声,脸色阴翳。你无声,脸色诧异。只有小雨的沙沙,雨刷的吱吱。然后,就是约翰兰农的《昨天》——我现在英语真的退化很快,这么简单的单词我真的想了半天,还拿不准对不对,就只能写汉语了。我就那么开车在雨中默默地前行。我开车到了一个很高的盘山公路的转弯处,把车停在路边。当时这条路上一辆车都没有,什么车什么人都没有,很安静。
“干吗啊?”你问。
我不说话,下车。我跑到路边,在细密的小雨冲击下对着远处雾色缭绕的群山撕裂自己的声带:“啊——”
我的声音就那么嘶哑犹如狼嚎。——犹如我18岁的时候,演习刚刚结束在直升机上的狼嚎一样。我用尽了所有的肺活量,甚至是把腰都弯下来了。然后都跪下了跪在被雨水打湿的柏油公路边的红土地上,然后放声大哭,哭着喊:“一——二——三——四——”
声音显得无助,孤单,没有力量——虽然我知道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但是毕竟我是孤单的。然后再哭,再喊。“一——二——三——四……”
然后再哭再喊。——我不是个控制不住自己的人。但我是个敏感的人,现在也是——如果我不是敏感的人,我不会在这里自己窝了一个多月吭哧吭哧写这么个小说的。很多诱因都会诱发我的敏感的神经。那个野战军的车队就是。
——我不去想往事,我真的不去想往事,我敢保证我当时脑子里面什么都没有,真的。绝对的一片空白。不然这么多年我怎么活下来的呢?但是我当时就是想喊就是想哭。不然我真的不能发泄。我就是想发泄——只是被你看见了。我脑子什么都没有想就是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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