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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父母之命,但至少人家柳大小姐愿意,不得不说,咱薛大大在泡妹妹这方面绝对超越冠希哥,要是冠希哥没有“李刚”那样的牛..逼老爸,谁吊他啊。
闲话少说,锣鼓喧天,喇叭锁啦,一骨碌的全响起来了,薛仁贵一听,人来了。
农村人自古传下来的礼不少,但一般人家也置不齐全礼,所以,相对于城里人家嫁女儿,就要寒酸多了。
还是那句话,耐不住人家柳大小姐愿意啊。
薛仁贵为了今天的喜宴,可是着实花了不少心思,忙活了大半个月,打了一只大野猪,然后是狍子、野鸡什么的,也没有什么讲究,让村里的大妈大婶摘几把葱,给炒了就好,要不就是炖汤,就这样,给置办了十来桌,桌子上还是全村老少爷们给凑得,就这样的喜宴,在修村,那也是一顶一的。
夜幕降临,薛家大院一片欢声笑语。
在铁蛋、牛虎一般总角之伴凑趣下,三叩九拜,一拜天地,二拜修村里德高望重的长辈,最后夫妻对拜。
一番礼见过,村民都是纷纷将自家用山间果子酿的酒拿出来,你来我往,推杯换盏间已酒足饭饱,众人也都嬉笑的回去了,今晚对于修村的人来说,也是一个不错的谈资,村里的大龄青年薛礼薛仁贵也有媳妇了。
洞房花烛夜,也是人生一小登科,我们就不说了,谁叫薛大大不是猪脚呢。
竖日,晌午。
薛仁贵没有高堂,柳大小姐更是被扫地出门,谈不上三日后回家省亲。夫妻俩隔着桌子吃饭,一说到吃饭,薛仁贵绝对是饿死鬼投胎,不管不顾的,因为慢了,就吃不饱了。
但今天薛仁贵却是出奇的吃的很慢,还不停的将昨夜喜宴剩下来的肉食一股脑的全往柳大小姐碗里塞。
柳大小姐看着碗里小山高的吃食,是又好笑又感动:“仁贵,不要夹了,你饭量大,多吃点,现在这么多让我怎么吃啊。”
薛仁贵听柳大小姐这么一说,有点不好意思的挠着头:“那个,我不是怕你吃不饱嘛。”
柳大小姐看着薛仁贵一副呆样儿,扑哧的一下笑了起来。
话说柳大小姐虽算不上倾国佳丽,和武媚娘那种千古第一御姐、兰陵萧家大小姐萧淑然那种傲娇更是不能比,但却贤良淑德、中上之姿,以薛仁贵如今的家事,那也是攀高枝了。
虽说是新婚夫妻,但物质条件决定精神生活,新婚第二天,薛仁贵就得上山打猎讨生活。
日子就是这样悄然的流逝在指缝间,不知不觉,薛仁贵已娶妻五个多月有余了,但薛家的日子却越发难过了,虽然偶尔有柳大小姐娘亲的接济,但用我们的话说,薛仁贵就是典型的大胃王,还吃不胖,这家当眼看的一天一天的在减少,最后甚至把祖屋卖了换吃食,自家住进了窑洞里。
这一日,一早薛仁贵就让柳大小姐放下手头上的家务,正儿八经的开始和柳大小姐商量个事。
“娘子,你看咱家老是这么穷,是不是风水有问题,我的意思是我们是不是改改风水,迁一迁祖坟。”一文钱难倒一个好汉,如今家里实在是太穷了,再不想办法,都快揭不开锅了。
柳大小姐看着薛仁贵一脸的颓废,心中也是无奈,本来家里靠着薛仁贵一手超凡入圣的箭术,应该不错的,但耐不住薛仁贵的食量实在是太大了,往往一锅饭也就填了个半饱。
心中叹了口气,柳大小姐眼角突然撇到放在灶台上的大雁,那是薛仁贵打来为自己补身子的,柳大小姐托着自己三个月的肚子,让好好丈夫的薛仁贵赶忙上前扶着柳大小姐。
柳大小姐来到灶台,指着大雁看着薛仁贵笑道:“这大雁是你打的吧,嗯,还是一箭双雁。”
说道打猎,薛仁贵来劲了,傲气凌然,面色却是一片淡然:“不仅是这样,娘子,你看,我这一箭可是从大雁的眼睛射进去的,没伤皮毛半分,拿到市面上买,绝对是一个好价钱。”
看着薛仁贵一脸的傲气,柳大小姐美目异彩连连,当即激励起来:“夫君,你既然有这么厉害的箭术,为何不从军呢?”
“从军?”薛仁贵愣住了,这是第二次听了,薛仁贵看着柳大小姐,眼神有点复杂,很是犹豫。
似乎知道薛仁贵心中所想,柳大小姐,上前贴在薛仁贵身上:“你是担心奴家和未出世的孩子吗?夫君,奴家以前听说有本事的人,都是善于抓住机会的。现在陛下以李靖大元帅为主帅,征辽,就连太子殿下都北上击辽,此时,正是男儿建功立业,意气风发之时,以夫君的武艺和箭术,如何当不得猛将之称?何不从军,赢得一身功名,封妻荫子,将来回乡再改葬父母不迟。至于妾身,也是有脚有手之人,再加上母亲的接济,怎么会没有吃食。”
薛仁贵沉默了下来,找了一个石凳坐了下来,看着外面,皱着浓眉,看的出心中的犹豫。
“夫君,机会难得,难道你要浪费这一身艺业,永远做一个山林间出没的猎人吗。”柳大小姐外柔内刚,如今大小姐脾气上来了,顿时掐起腰,柳眉倒竖。
男人如果有机会享受硝烟的话,没有人会去留恋炊烟的。
薛仁贵那颗纯爷们儿之心,被柳大小姐刺激的小鹿乱跳,猛的站了起来,把柳大小姐吓了一跳。
“夫人,听说张士贵在新绛城里招兵,明日我就去投了他,我就不相信,我薛家没有复兴之日了。”咬着牙,薛仁贵满脸的不忿之气,像极了怀才不遇之人。
“错了”
“错了?娘子,你刚才不是......”薛仁贵刚刚燃起的雄心,被柳大小姐一句话说的凉了半茬。
柳大小姐倒是老神在在,捂着嘴笑道:“奴家说错了,是因为你不该投张将军,而应该北上去投太子爷。”
“投太子爷?”薛仁贵恍然大悟。
柳大小姐点了点头:“一年前乡里就传开了,说咱河东边防军如今成了太子殿下的亲军,改名叫龙骑军,咱河东多少良家子弟如今都在太子殿下麾下效力,听说光每个月的饷银,都有八两,而且从来不拖。如今不知道多少人后悔,当初河东边防军招兵没去。以夫君的本事,一旦入了龙骑军,必能大展宏图,而且太子殿下未来是要做皇帝的,如果夫君能够为太子殿下所欣赏,那比什么都强。”
薛仁贵也不是笨人,点头同意了柳大小姐的分析,心中不断的念叨:“龙骑军,龙骑军。”一双铁拳捏的骨头吱吱的响。
唉,猪脚的蝴蝶翅膀,在遥远的山西又是一阵风暴刮过啊。
第二日,薛仁贵辞别了柳大小姐,独自上路,却没想,刚走上半天,就被截住。
当然截住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总角之交铁蛋和牛虎。
“我说薛哥,总...总算追上你了,可累..死我了。”铁蛋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追我?你们这是......?”薛仁贵一脸不解看着两人。
“薛大哥,你从军也不告诉我们,要不是今天兄弟却寒窑找大哥,听嫂子说起,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见到大哥。”牛虎闷声闷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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