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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军悠闲的在大营里举行自己的箭术大比,而高句丽联军这几日可是忙的很,那日被击溃的前锋大军,不知从何得知援军已到,成群结队的赶往联军大营,初始的时候还担心唐军阻拦,后来发现唐军打了胜仗,却像耗子一样躲在自家大营里根本不出来,那些赶往联军大营的人就更多了,好似倦鸟归巢一般,好几万人衣衫褴褛,精神萎靡的犹如乞丐,也是逃了几天,匆忙之间,自然是没有带上吃食,甚至连兵器都抛到阴沟里。//.В . m\
人是铁饭是钢,啃了几天的草根树皮,这数万高句丽败军像是饿狼一样,嗷嗷的冲向联军大营混吃混喝去了。
“哈哈,太好了,这数万大军回来,本都督又是联军大帅了。”泉盖苏文拍着大腿开心的大笑起来,帐中的诸将也是齐声恭贺泉盖苏文,有的甚至叫嚣数日后和唐军决一死战。
泉盖苏文身后一旁的木先生冷冷的看着众将得意忘形的样子,眼观鼻,鼻观心的淡然冷声喝到:“大都督,难道忘了当初定下的盟约,此时不驱离这些败军,必然生变,后果不堪设想。”
一位平时就看木先生不顺眼的粗壮将领,虬髯胡须乱抖,骂道:“你个汉人,如此奸诈,这些都是我高句丽健儿,好不容易捡回一条性命,赶他们走,是何道理?”
“就是汉人懦弱愚蠢,竟出此下策。”一众将领纷纷出口骂道。
“哼,既然汉人懦弱,那高句丽、新罗、百济为何为大唐藩属之国,却从不见大唐朝拜高句丽呢。”木先生不屑的反击道。
这句话是一句大实话,但却严重伤了棒子们的心,一下子就戳到了他们的逆鳞,有的脾气暴躁的将领更是抽出了兵刃,就待“手刃此獠”。
不出所料,一脸阴沉的泉盖苏文对着帐中众人厉声大喝“全给我闭嘴,这是本都督的帅帐,你们动刀动枪,想造反吗?”
话说泉盖苏文鹰目鹰眉的,就连发起怒来,都颇有雄鹰的犀利之气,一下将帐中众将震住了,怒瞪了木先生一眼,嘀咕着嘴重新坐回了原位。
“木先生,我高句丽比不上不是我高句丽人比中原人差,而是我辽东比不上中原,所以这话,还请你以后不要在本帅面前提,本帅和帐中诸将一样,颇不喜。”
木先生听了后,也不说话,暗暗嗤笑了一声,朝泉盖苏文鞠了一个躬,这个时节的汉人,虽然经过五胡乱华的摧残,但骨子里传自强汉的英武豪迈之气,没有经过后来变了味的儒家腐蚀,即使是做汉奸都做的这么精彩,老霸道了。
哪像后世辫子王朝和电影里已经从骨子里奴化的中国人,早已经丧失了祖宗的气节。
即使是后来天朝建立,面对九八年的印尼大.屠.杀,也只是严重抗议谴责,什么出兵怕被干涉啊,影响经济哪,关系到国运啊,但无论是出于什么借口,也不该忍气吞声,咱中国老爷们儿活的那就是一个面子,没有面子活的还有什么滋味。
人美国人为什么那么爱国,那是因为人美国可以为一个公民出动一支军队,中国,数十万人死亡也只是几句谴责,汉唐为什么这么受中国人吹捧,那是因为汉唐咱中国爷们儿活得倍有面儿。
这样的国家有时令人心寒,最后只能搞出河蟹这个畸形的神兽,掩盖自身的耻辱,但无论以后天朝发展到什么程度,那种耻辱会永远的刻在那一时期的政府身上,因为在那一刻他们的表现和辫子王朝还真就没看出有啥区别。
说的有点多了,回归正题。
“说说你的理由吧。”泉盖苏文知道木先生不是无的放矢。
木先生仍然一副超脱淡然的样子,好似没有听出泉盖苏文话语里不可捉摸的威胁,开口道“一者,这些败军回归已有数日,借他们之口,唐军已经将那夜袭击的恐怖和自身无敌,像瘟疫一样开始在军营中迅速传染开来,即使下了禁口令,私下里也是议论不断。如此下去,士气必然大受影响,我们现在虽然有了更好更新,能够取得更大利益的计划,但也不能让联军的战斗力急速下降,到时候其它联军和大唐军拼个你死我活呢,才是最符合我们的利益。
二者,我方实力增长本是好事,但却无意间打破了大都督制定的计划,万一那欺软怕硬的软蛋扶余义慈又放弃了联军主帅之位,那都督的计划不是搁浅了?有了那个计划,现阶段和唐军拼个生死,实在划不来。
三者,呵呵,正好将败军撤回国内,一则可以重整旗鼓,二则到时候也好下手啊。”
本来是一件喜事,但木先生的一番话却让泉盖苏文犹豫起来,到底应不应该放手呢?
不过最后泉盖苏文到底是接受了木先生的建议,好好训斥了这次败军,然后让人护送这些败军回返高句丽,泉盖苏文的实力不升反降,稳住了扶余义慈那一颗已经动摇的心。
而此时,唐军内却是又一次展开了一次战略大讨论。
“大帅,安市城全民皆兵,不易攻拔,这几日我思来想去,不如乘高句丽联军收拢败军,局势还没有稳定的情况下,由本帅亲率龙骑军绕过安市城,直取乌骨城。据本帅的线报,那乌骨城主年已老迈,大军定可朝至夕克,进军途中的其它小城也会望风而逃,只要收取这些城池里的粮食辎重,大军的供给就不会匮乏,而后乘胜前进,平壤指日可下!另一方面,大帅要在正面战场拖住高句丽联军以及随后赶过来的百济大军,我龙骑军必可高句丽大后方,平壤空虚,只要一破,高句丽大军必然兵无战心,此战必胜。”
李治抱拳肃声道,一双眼仅仅盯着李靖,心中甚是迫切。
“不可”长孙无忌听了之后,立马跳了出来。
李治心中一叹,世上事总是一波三折,从来不缺反对的人。
“太子亲征,跟诸位将军不同,不能抱着侥幸之心去冒险。如今安市城、建安城的守军还有十余万众,如果绕过它们攻打乌骨,万一两城军队倾巢而出,袭击我们的后背怎么办?所以,我以为应该先破安市、后取建安,然后长驱而进,这才是万全之策。”
长孙无忌的担心其实也不是没有道理,辽东早寒,如果再这么拖下去,等到草木干枯,河水结冰的时候,唐军的后勤补给势必更加困难,到时候大量的士兵和战马很可能不是战死在沙场上,而是冻死在雪地里。
而如果依李治的战略,绕过安市城直取平壤,看上去是一个出奇制胜的妙招,但是龙骑军的运输补给线势必更加漫长。
就粮于敌,那是在不进攻坚城的情况下,万一平壤不像人们想象的那样防御薄弱,而是跟安市城一样又臭又硬,那么龙骑军就会陷入给养匮乏、饥寒交迫、腹背受敌的困境。比如当年的隋炀帝杨广,其第一次亲征就是因为绕道深入、粮草不继而遭遇惨败的。
当然,如果不采用绕道计划,一意要拔下安市城这颗硬钉子,就得面临辽东早寒的威胁。假如进入冬天还拿不下安市城,那么李李靖只能选择撤兵,此次远征就会功亏一篑。
一时间,围绕“是否要绕道”已经成为这次整个高丽战争中最具决定性的一步棋,帐下各个将领一时间都陷入沉默,彼此思考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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