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何为战争?诺真河遭遇战(第2/3页)大唐皇帝李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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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骖宾王还是一贯的面色如常,闻言,半带提醒的道:“将军,卑职虽不知薛延陀为何如此,但公平一点说,薛延陀也不是什么小白兔,自从突厥被灭,一边装孙子向我大唐求婚,一边继续加紧欺负突厥残部,直至灭了他们,期间还不断勾引大唐边界的游牧部落向他投降归附,威胁欺骗种种手段玩的并不少,如今来者不善,将军还需小心为上*……”

    李敬业听骖宾王说的有趣,笑了笑,随后冷冷的朝对面吐了一。痰,不屑道:“薛延陀这腹黑手段玩得是不少。只不过,跟先皇还有当今陛下这种终级腹黑相比,两者之间的差距还是永远无法填平的鸿沟,以为把过黄河来“复国”的突厥残部和阿史那斛勃那个破汗国一脚踢飞就牛了?结果一热血,连命都丢了,话说梯真达官似乎有两个儿子吧,这会儿上不跑回郁督军山躲进自家母亲袍子里呜呜大哭,竟然和本将对阵来了,欺负本将年幼不成*……”

    李敬业口中的阿史那斛勃,正是逃到了漠北的突厥残部,而过黄河的突厥残部,却是李治家老头提溜过去的,当然这是后话了,这里也提一下。

    定襄大战后,东,突厥汗国被灭,薛延陀静悄悄地在北方这草原上崛起,薛延陀扩张的事,李治家老头得知后立马起了警觉,于是当时已经是“天可汗”的李世民陛下,很恶毒地册计薛延陀大可汗梯真达官啥两个儿子,一个嫡子拔灼一个庶子*莽,都当小可汗,分别统治老爸的一半国土。

    没说的,李治家老头又开始用各种手段拼命挑拨离间那兄弟俩,父子俩关系,果不其然,梯真达官刚死,兄弟俩第一件事就是自相残杀。

    除了离间父子兄弟之情,偶们伟大的天可汗陛下,考虑不能让一时间控制不了的北方草原便宜了薛延陀不是,于是又把那些先前投降唐朝的突厥人丢了出去,用他们的肉血筑起新的长城,来抵挡薛延陀人。

    在李治十一岁的时候,也就是贞观十三年,长安曾经起了一场风波,投降的一个突厥贵族勾结同伴阴谋刺杀李治家老头未遂,最后被李治的锦衣卫查出来,给小李同学用来向自家老头子邀功去了。

    屁股决定脑袋,李世民可不会像小李同学这么浅薄,干脆以此事为借口,把十几万突厥人又迁出塞外,叫他们回老家去,挑了一个柔顺听话的贵族封为大可汗,美其名曰“帮你们复国””其实,根本就是“以夷制夷”叫这些突厥人和薛延陀对掐去了。

    这办法说着简单,做起来也并不容易,对中原皇帝的控制力级数要求非常高,必须是大BSSc级别的”否则这十几万人一翻脸全投奔到生活习俗相同的薛延陀那边去,回过头来一起打汉人,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事实证明,唉唉,李世民果然腹黑,在世的时候是完全控制住了局面,可惜李治不争气,才一上台”人家薛延陀看他年纪小,立马欺负上门了。

    而灭了那突厥残部后,薛延陀兵贵神速又灭了阿史那斛勃的乙注车鼻汗国,于是胆肥了,直接策马到了长城脚下,要与大唐打阵地战,这才有了之后的一系列事,说来复杂”其实确实也很复杂。

    “将军,就让阿史那思云带领本部去为将军摘下那敌将首级吧*……”这时候从后阵中策马步出一员大将,李敬业、骆宾王一看。正是昔年投降过来的突厥将领,如今在大唐过得有滋有味。屡立战功,后来被踢出去了,没想到这小子挺忠心,不仅在薛延陀的攻击下没死,还巴巴的又逃回大唐,继续享受大唐的幸福生活来了。

    此人虽没有多少智谋,但却是一员大大的猛将,领军冲阵,最适合不过了。

    李敬业极其无赖的吊起眉角,不屑道:“我说阿史那思云啊,你可想好了,万一败了”陷入敌阵,可别指望本将救你啊”本将可没有万军丛中斩将夺旗的本事。”

    阿史那思云睁大双眼,抱拳大喝道:“末将愿立军令状。”

    “得得得,立什么狗屁军令状,没事和薛仁贵那小子学什么,快去快去,夺了薛延陀军旗,老子给你请功,让你升官大大的有*……”李敬业笑骂道,手中鞭子轻轻的给了阿史那思云一下子。

    一听有官升,那还再说什么,阿史那思云当即呼啸一声,整理大队,冲了出去。

    找了一个水浅只过人脚腕,没至马蹄的地方,和薛延陀对峙了起来。

    “我说骖宾王,你说同为游牧民族,那些突厥人被我大唐灭了,为啥不向薛延陀投附,却一定要跑回长安去投我大唐呢,这是不是说明薛延陀的梯真达官老儿…………也实在太缺乏了一些吸引力吧*……”李敬业看着阿史那思云的战术砸了砸嘴,还不错,没有一股脑就冲上去,虽然水浅的可以忽略,但毕竟不能给别人半渡而击的机会嘛。

    听了李敬业的话,骖宾王想了一下道:“准确说,应该是先皇御下控制能力太强之故。”

    李敬业翻了翻白眼,不理骖宾王这个不懂风趣,只会冷幽默的家伙。

    半响,李敬业才眯起眼喃喃低语道:“如今大军已经进深入草原很深了,后勤都很苦难,只能进军郁督军山了,希望薛仁贵还有老头子能够和俺想到一块儿,要不然孤军深入,可是兵家大忌。如今临时改变计划太麻烦了,但若是按原计划行动,自己跑到郁督军山去嘿咻嘿休的攻城打仗,老头子和薛仁贵那小子又没跟上,那时候,又很可能被薛延陀军抄了后路,趁机蹂躏俺……唉,这该怎么办捏?”

    李敬业的低语声很小,别人没听见,但老冤家骖宾王非常那个凑巧听见了。

    一听李敬业嘀咕完,骖宾王赶忙直起已经倾斜过去的身子,假装随意的牢李敬业道:“我们大唐将士都去郁督军山打薛延陀,哪怕只有孤军一路。薛延陀那群败军之将有胆子抄我等后路,来占便宜打我们?当然,前提是此次诺真河之战把他们打怕打残*……”

    “对啊!”

    李敬业猛地一拍手,侧头看着一副正经模样的骖宾王,眼神很是不屑,果然偷听了,和自己料想的不错,也是一个腹黑萎缩型的。

    诺真河对面的薛延陀军,似乎被冲出来威武荡漾的大唐雄兵给吓住了,当然也可能是日夜赶路,弄的身体不好,抑或是被绝世高手震伤了内腑,总之在阿史那思云冲过去的过程中,薛延陀均一直没敢乱动乱放狠话。

    不仅没有出兵袭击已经渡河的唐军,而且还一直往后退,很是井然有序的往后退,似乎是想学那深具骑士精神的宋襄公,空出一块儿地,和大唐来一个公率、公正、公开,充满友谊的交锋。

    阿史那思云很奇怪,但脑子并不傻,过河的第一件事,就是整顿兵马,防范薛延陀大军的袭击,做好了防备薛延陀的举措,奇怪的是薛延陀竟然还在往后撤。

    “奇怪,薛延陀可以到此为止了,这样往后退不会偷鸡不成蚀了把米,乱了阵形,还是那杨善游高看了自己的运气,也把本将军估量得太宽厚仁慈了。本将军日夜奔袭,正想找人出气迁怒,这次逮到了机会,非把你们打了化零八落不可。”李敬业虽然嘴上说的轻松,但神情却很是郑重,到现在他还搞不清楚薛延陀人葫芦里卖什么药呢,李敬业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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