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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伤治好好,好好调候伺候杨爷,把该知道的掏出来不该知道的也扒拉出来”一个月之内,朕要知道所有想知道的,唯一的要求:不准玩死,不准玩疯。好了就这样了。”
后面的小桂子闻言眉梢一挑,也不说话,只是暗暗吩咐下去,但随即微微皱起眉头,沉声说道:“陛下,竺给姑娘那里?”
李治闻言面色微微缓和,地上爬着的杨善游挑衅的望着李治,似乎谅他拿自己那绝色妹子没办法。
“你当现在的朕还是以前心慈手软的九宴子晋王殿下吗?”
李治不屑的冷哼一声,细长的眼睛冷冷的扫向躬身低头随从,又看了眼小桂子淡淡说道:“告诉竺寒萱,朕给她在长安城中置了一间宅子,先让她搬到那儿住两天。”说罢,就向外走去,小桂子一愣,这是什么意思,陛下不打算追究那妮子了吗,忙追在后面问道:“要不要找人看守保护……”
“不需要,暗中监视就行”
李治的声音淡淡的回荡在天牢之中:“朕还等着她给朕拐来一条熊,然后为朕抓鱼去呢。”
天牢中不少人疑惑的对视,听不懂李治又是熊又是鱼的,半晌的沉默之后,小桂子把牢头喊来又细细的在耳边叮嘱了数遍,牢头是一个刑讯世家出身,并不是说他很会破案,而是说他用刑的手艺家传,一听小桂子提点的,顿时使劲的锤着自己的胸膛,舔着脸笑道:“桂公公放心,俺是家传的手艺,一辈子就靠这个吃饭,性命担保,绝误不了陛下的大事。”
小桂子点点头,天牢的牢头可是天下牢头的终极梦想,没几把刷子的,有关系也不招人待见,靠关系你可以上位一时,却不可能站住脚一世。
拍了拍牢头肩膀,小桂子赶忙带人追上李治,人一走,牢头二话不说,先把杨善游四肢大张的绑在木架子上,然后一团裹脚布塞嘴里,咬不了舌,翻翻白眼,杨善游直接晕了过去,看来牢头的裹脚布,比李治那些华而不实的旋风脚、回旋踢和佛山无影脚叠加的威力还要彪悍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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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液池边沿岸垂柳泄地,枝叶舒展,好似新描的眉黛。一大早,竺寒萱就带着贴身的宫女走在岸边,来到太液池旁的凉亭中,万千柳条随风摇摆,吹过她缠绵的衣角和浓密的青丝。湖面上的凉风吹来,有着令人心旷神怡的郁郁青青的水汽,碧波如倾,波纹潋滟,竺寒萱突然有些晕眩恶心的感觉,想必是前些天和陛下欢好脱力而竭所致,再加上近日来听说那恶魔兵败被擒了,不知怎么了,她的眼皮就一直没有停止跳过,心中不安”要是那恶魔揭穿自己身份怎么办?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他们还要利用自己,绝不会揭穿自己,绝不会的。
碧波荡漾,柳枝飘摇,少*妇紧锁的眉头却凝而不散,太阳越升越高,到了正午阳光越来越烈,喂了池中鲤鱼后刚刚准备起身的竺寒萱,却突然跌坐了下来”吓得贴身的宫女赶忙上前扶住,实际上早在五天前她就察觉到身体的不适,腹痛如刀绞不说,还浑身发烫,头晕干呕,手脚无力。
只是当作平常痛经,过去了也就算了,事后好好调理一二。
可是如今,她的精神就越发不济”一丝不好的念头升起,那是她最怕的,竺寒萱并非没有经验只是不愿想想起。
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思,竺寒萱还是去找了御医,御医很快就来了,宫女站在御医身后,紧张的看着大夫为竺寒萱诊脉”竺寒萱虽没有封号,但每个人都看得出这无声中受到的宠幸,那时时送来的来自大唐各藩国哪怕在宫中也不多见的奇珍水果,还有各色的珠宝贡品,都在像人诉说着当今陛下对这个大美人的喜爱。
白了胡子的老御医沉吟半晌”诊脉再三,突然笑着说道:“恭喜恭喜,竺姑娘有喜了。”
宫女名叫梅竹,竺寒萱起的,闻言顿时一愣,随即满脸通红,连忙对那御医说道:“万不可有差错,可要确诊无误啊。”
那白胡子御医胡子气的一颤一颤的,语气不善”“老夫乃皇家御医,虽不说医术不比孙道长,独步天下,但自认也是天下排得上名号的,喜脉还分不清,“哼。”
梅竹和老御医在一旁你来我往的说话,竺寒萱却整个人愣住了,好似被人一刀劈中了骨髓,她微张着嘴,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说什么?有喜了?她怀孕了?她不可思议的看着那名老御医,不敢置信的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也不怪竺姑娘,你有了身孕,但还不到三个月,嗯,反应这么强烈依老夫从医多年经验,说不得还是个男娃呢,竺给你第一次,自己一点都不知道也难怪,不过你的体质非常差,脉象很乱,若是不能安心静养,你这一胎可危险的紧啊。”
二个多月,不到三月?
竺寒萱低下头,看着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怎么可能?她竟然怀孕了?在她和那人彻夜欢好疯狂时,她肚子里居然还有一个小生命?
“老夫为你开一贴卦血养气的安胎药,你要好好的服下,然后安心静养,切不可辛苦劳累了。”老御医安慰了她几句,就准备和梅竹出去抓药了。
竺寒萱坐在凉亭中,仍旧是呆呆的,这些日子二哥的兵败的“喜讯”传来,然后被擒,这无疑如同巨浪向她袭来。可是没想到,在这样的环境下,她竟然怀孕了。她伸出颤抖的手,轻轻的捂着小腹,依稀间,似乎能听到孩子那微弱的心跳。
一行眼泪突然自眼角滑下,她轻咬住下唇,喉间含着一丝哽噎,就那么无声的落下泪来。李治,我怀了你的孩子了。我又有孩子了。
猛地竺寒萱站起来,抢先几步拦住那老御医,恳求道:“大人,万不要告诉陛下好吗?”
老御医抬起头来看着她,目光发直,没有说话。
他以只是前朝一个宫廷御医的徒弟,对于宫廷中的事他师父让他牢记一句话:不听不闻不见不想不说。
再加上老御医医术高明,又不争不夺的,凡事信奉退一步海阔天空,所以他活到现在,他不想隐瞒什么,譬如现在。
“大人,我的身体我知道,这事我想亲自向陛下说,今天就麻烦大人了。”说完竺寒萱把手上一个李治送的红丫玉镯强塞给老御医。
老御医咬咬牙,继续沉默着,过了好久,他才抬起头来,轻声说道:“今天老夫没来,姑娘切记。”
梅竹一愣,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就问道:“大人你说什么?”
“我已经骗过他一次了。”竺寒萱的目光宁静飘渺,静静的望着那只波光粼粼的太液池:“寒萱明白,谢大人了。”说完欠身一躬。
梅竹还是茫茫然的,那老御医却是深吸一口气,背着药箱丢头就走,等到了无人处回头看那个在凉亭中傻傻发呆的绝艳女子,衣袂飘飘的简直犹如临尘的圣母仙子,老御医将红牙玉镯毫不犹豫的丢进太液池中”摇着头喃喃苦笑:“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只能扔了去,师父啊,要是你该如何做呢。做人难啊!”说完闷头而去,脸色平静。
夏风和煦,盛夏才刚刚冒个头,百hu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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