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腑。
小女孩没有再扭小男孩,不知不觉,在小男孩身边,注视着他,直到小男孩游了老半天游到岸边,也没有在拉他了。
小男孩爬到岸边,像见鬼一样爬上岸,再不肯下水了,然后坐在岸上掀起自己的绸裤,白白嫩嫩的小腿上满是荷杆留下的血痕,丝丝的在往外渗血。
女孩看了总算有点良心发现,看小男孩脸色有点难看,游过去柔声道:“怎么了?痛吗?”
小男孩摇摇头,挤出个笑脸道:“一点点痛而已。”
小女孩犹豫了一下,将手里的莲蓬丢给小男孩:“都给你了。”
小男孩咧开嘴,笑道:“不用,没那么脆弱,再说要是拿了你的莲蓬,你又把我拉下去怎么办,两只脚现在快抽筋了,再来一次,我就真的爬不上来了。”
小女孩被逗乐了,笑容绽放的像阳光下摇曳的水莲花,小男孩看呆了,伸出手摸了摸小女孩的嫩嫩的脸蛋,脸上布满红霞的小女孩没有发怒,趴在岸上,任由陌生的小男孩摸着自己水灵灵的芙蓉脸。
不要只因一次挫败,就放弃原来决心想达到的目的,小男孩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除了痛点累点。
小女孩爬上了岸,小男孩并没有欺负小女孩,而是突然站了起来,在小女孩诧异的目光中,道:“你在这里等着。”
小男孩踮着脚,忍着痛,找到靠在荷塘岸边一条小船,登上去摇摇摆摆的晃到了荷塘中央,采了七八朵硕大的荷花,又满头大汗的向回摇。
小女孩坐在岸边抱着膝看着小男孩奋力的样子,嫣然一笑。
捧着一捧莲荷花,小男孩捧到小女孩身前,庄重的做了一个绅士礼,然后捧着粉红色的娇嫩荷花,带着随风飘零的浓郁的清香,一点都不在乎的呵呵笑道:“第一次见面,尤其是漂亮女孩子,我都要送上礼物的,给你。”
女孩看着满头大汗的小男孩,接过那芬芳的粉红色荷花,深深的嗅了嗅,“还痛吗?”小女孩问道。
“没有了,身体倍棒,吃嘛嘛香,小问题。”男孩扬了扬手臂,微笑着摇摇头,凝视着这个小美人鱼。
“我该回去了,我是瞒着母亲偷偷溜出来的。”女孩子红着脸的穿上岸上的袜子和绣鞋,丢下自己的手绢,拿着荷花转身跑开了,跑出一段距离后朝小男孩又是一笑,小男孩眼一直,未来十年不走样,一定是九十分以上的气质美女。
晚上,男孩和女孩又见面了,这回男孩没有喊女孩姐姐抑或小美女,但女孩的母亲却要女孩喊男孩二姐夫,那时候,女孩当场就笑了,男孩也挠着头哈哈大笑,女孩突然觉得这个男孩笑起来很好看,干净的脸羞涩而又帅气。
之后,男孩和女孩的二姐一起睡一起吃,但和女孩却天天玩在一起,直到有一天女孩的二姐告诉女孩,男孩受伤了,很重,都要死了。
七岁女孩的心就像纸片一样被撕碎了,女孩跑到男孩的房前,却不敢进去,只是爬在门槛上呆呆的看着进出如风的大夫爷爷们,他们都是家乡最著名的神医,每个人都阴沉着脸,汗水滴滴答答的也不去擦,这些一贯八风不动的大夫怒吼着支配着来来往往的府中侍女家丁。
女孩闭着眼睛不敢看,她爬在那一下午,也闭着眼睛一下午,却一直没进去,也一直没离开。
男孩在养病,有女孩的大姐二姐陪着,女孩的心又孤单了,她也不知道怎么了,不想去看伤病中的男孩,但那颗稚嫩的心却仿佛永远都在想着男孩。
突然有一天,母亲告诉女孩男孩要走了,毫无预兆的,女孩带着迷茫、孤独、恐惧和决心冲了出去,追到了男孩的车仗,但只是背影,女孩依稀看见男孩最后躺在女孩二姐的怀里朝自己挥舞手绢,那手绢是女孩丢给男孩的,男孩一直带在身边。
男孩在后来离开了,没有谁知道一贯柔弱却从不哭泣的女孩哭了个稀里哗啦,母亲大姐怎么劝都劝不住,自那时,女孩傻乎乎的童颜下,那颗逐渐成熟的心就再也忘不了男孩了,一辈子忘不了,刻在心中,印在魂里。
女孩回家了,回到自己的小房间,把自己关在房里,直到女孩发现在自己床上的一张小纸条,那是男孩留下的,纸条上只有一句话:“长成美女后来长安做我老婆,不美就不要来了。”
嫣然一笑的女孩笑了,她高高兴兴的告诉自己的母亲,她有夫婿了,女孩越长越大,也越来越美,跟水做的精灵一样,和女孩的哥哥相比,女孩像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一样,从小到大,再不和一个男孩子玩,哪怕只是过家家,也是从那时起,女孩不做姐姐,做男孩子的妹妹了。
悠思中的武丽娘回过神来,在李治脖间深深的吸了口气,吻了吻,问道:“九哥哥,做你的媳妇有什么好的吗?”
“漂亮衣服、鞋子、珠宝首饰,每个人都要喊你母亲娘呢。”李治诧异的回道。
武丽娘“嗯”了一声算作回答,没再问,语气沉沉淡淡的,若有若无。
天蒙蒙亮,黑夜正欲隐去,此时天已渐渐破晓,淡青色的天空镶嵌着几颗残星,晨光慢慢唤醒长安的百姓,已经有商铺开始大开铺门了。
又走了一阵,李治突然停下来,似乎在回忆甚么,然后偏着头笑意盎然的道:“做朕的媳妇,每个夏天朕都给你摘荷花玩,怎么样?”
“嗯,好。”
武丽娘狠狠的回应者,多了一个“好”,但这次的声音却充满了少女的欢乐,像是一条被救活的鲤鱼,随后又不放心的嘱咐道:“男人说话可是一诺千金重的,你是皇帝,更是要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放心,八马都难追。”李治使劲点头,就差拍胸脯写保证书了。
“可大姐说男人的话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要不你给我写保证书吧。”武丽娘嘟着小嘴巴,灵动的眸子充满依恋,也只有在他面前她才会这样,别人跟前,她就是条迎风招摇的自怜的傲娇小荷花,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这样啊。”李治头痛的为难起来,哥是纯爷们儿,保证书啥的是万万不能写的,万一做不到怎么办。
“你都不像小时候喜欢丽娘了。”武丽娘泫然若泣的佯装擦着眼泪,在李治耳边吹着气笑道。
“荷花的味道呢。”李治吸了口武丽娘的鼻息,愣了愣,道:“你先下来。”
武丽娘笑容璀璨的跳了下来,李治从怀里摸索出一条粉红色的手绢,脸一红,错了,那是武顺的,又掏出一条,又错了,那是青衣的,最后在武丽娘奇怪的眼神中,李治掏出一条水绿色的手绢在武丽娘眼前晃了晃。
武丽娘咬紧了嘴唇,直接忽视了先前的那两条一看就是其他人的手绢,在李治脸颊上亲了一口,问道:“一直带在身边?”
李治狠狠的点点头,武丽娘如精灵般的把李治扑倒在大街的青石街道上,不理早起店家惊世骇俗的牛眼大的眼神,坐在李治腹部,仰天欢乐的喊道:“九哥哥,我喜欢你,喜欢一辈子,我要为你生孩子,生你最喜欢的女儿。”
李治一声冷汗,女人果然不具备笑傲情场的条件,一直带在身边怎么可能,自己难得撒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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