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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满脸忧伤地点点头。才子赶忙挑拨的安慰道:“也许,有心上人了。”萧淑然点点头,不说话。
天空乌云笼罩,天色暗淡。风更大了、更猛了,雷声隆隆,闪电霍霍,萧淑然走到柳树下坐下,靠在树下看着漫天的乌云和不远处破落的玫瑰花,心中喊道:“稚奴哥哥,你怎么啦?你快来呀!你是不是要把本小姐等得发白齿摇才肯来吧。”狂风呼啸。先是稀疏地砸下几滴大雨点,继而大雨如注,萧淑然像泥塑一样站立在风雨中,她的道袍被雨水全部浇湿了,但是她全然不顾,依然在风雨交加中痴痴等待。雨太大了,才子好他受伤的友人早已跑得没影了,心里只骂憋屈,为女人打架说出去不好听,也成不了英雄好汉,幸亏打赢了,要不然纯粹找虐,大一想到自己还是没得了佳人芳心,就又沮丧了,而在风雨中,满肚子火气的萧淑然起身娇喊道:“本小姐今日不走了!暴风雨,你来吧!来得更猛烈一些吧!让稚奴哥哥看着我对他的痴情,让稚奴哥哥感动得泪水涟涟!啊,暴风雨,你来吧,你来得更猛烈些吧!哈哈哈……”
才子走了,那个输了败仗的小公子又回来了,打着雨伞跑过来,替萧淑然遮着雨嬉笑道:“姑娘,别等了,这样淋雨,会生病的,和本公子回家吃香的喝辣的,岂不快活。”
萧淑然笑着摇摇头,那小公子嘿嘿的说:“你这痴情的姑娘。好,哥哥陪你。”雨越下越大,地面满是积水。
萧淑然笑吟吟感激地说:“谢谢大叔。”
小公子看着落汤鸡却依旧美丽的萧淑然郁闷道:本公子倒要看看你的男朋友是怎样一个人物,值得这么为她。”萧淑然还是嫣然一笑。雨渐渐停了,但是仍然不见萧淑然要等待的人,小公子收好雨伞难得的正经问了一句:“小姐,你没记错日子吧?”
萧淑然摇摇头道:“不会的,他派人对我说今天到长安,第一个来见我。”天黑了,长安城里百姓灯火渐渐亮了,星星点点,曲江两岸开始安静下来了,一片古意盎然。
小公子说:“他今天不会来了。”
萧淑然满脸的失意,失望和心伤,稚奴哥哥骗了自己。其实他不知道刚刚从利州回来的李治,因为被刺杀正被长孙无垢强令在大明宫中养伤,无论如何都不准出去,更严重的是后来李治竟一时忘了,害的萧淑然等了一天。
小公子想护送萧淑然回家,萧淑然拒绝了,落寞寡欢地离去,一步一挪,步履沉重地往出嫁的道馆里走着,萧淑然走到道观门前,她呆望着“黄庭观”,陷入了往事的回忆,天空淡蓝如琉璃,浮着几缕银絮般的白云,一溜长长的比较平坦的山坡,芳草萋萋,山岚薄如轻烟,在山谷浮荡,画面秀美而富有诗意,萧淑然穿着一套洁白的碎花石榴裙,在草地上奔跑,撒下一串银铃般的笑,李治大声的淫笑在后面追赶着:“淑然,别跑了!再跑我跟不上了。”萧淑然清脆的声音响起:“不嘛。来呀,追呀,追到有好吃的……”萧淑然向前跑动,笑声更稠,李治咬牙切齿拚命追赶,步履轻盈如飞,等到他追上了,便躺倒在袁天罡清离观后山的草地上,一对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在绿得令人心疼的草地上打滚,他们快乐地笑着,两人凝望,稚嫩的双唇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接近,萧淑然眯合双眼,嘟着嘴,满脸的神醉和甜蜜。
李治仰天大笑的说:“淑然我们要接吻半个时辰,不三个时辰,不不不,三天三夜,三天三夜是不是太长了,不管反正本王要吻的你窒息。”
一声叹息,萧淑然进入了本不该他进入的女观。
第二天,萧后和往常一样来看望这个弟弟的小女儿,生下来袁天罡和李淳风便双双断言,“此女有凤仪之像”,说的便是萧淑然有母仪天下的一天,一言让萧淑然从小成为了萧家上上下下不敢得罪的小公主,不怕身为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的家主宋国公萧禹,倒是对这个萧后敬畏有加,却又喜欢粘着萧后,对于淑然历经沧海的萧后爱到骨子里了,萧后在侍女和女观主的簇拥扶持下来到了萧淑然的房间,未进房便雍容典雅的笑了起来:“姑姑的小淑然,这般懒鬼,还不起床?该做早课了。”
萧淑然微弱的声音从卧室里传出:“姑姑,淑然头疼。”
萧后一听说心肝宝贝乖侄女头疼,急忙撇开众人快步走进卧室,见萧淑然踡缩床上,满脸通红,好像戏剧中关公的脸,心惊的萧后上千沉下气来摸摸萧淑然的额头,心中暗惊,转过头来眼神凌厉的喝道:“我当初怎么好你们说的,照顾好淑然,怎么,都不把我这个老太婆当个事了,淑然邪风入体发热竟没一个人知道,嗯?”那些被萧淑然连累也要暂时出嫁为道姑的侍女,静若寒蝉的跪倒认错,一脸惶恐,萧后也不再说废话了,赶忙叫人去请大夫。
萧淑然躺在医院的床上在萧后的好一阵亲亲宝贝的哄劝中把那碗苦出胆汁的药龇牙咧嘴的喝了个点滴没剩,让萧后很满意,摸着萧淑然的额头,高兴地说:“谢天谢地,终于退热了。”
萧淑然道:“姑母,你回家去吧,大夫说淑然的烧退了就没事了。”
萧后是过来人,看萧淑然神情沮丧,勉强挤出笑容再听说最近晋王日日陪在那侧飞武家美媚娘身边便甚么事都明白了,感慨道:“那大夫是孙思邈的徒弟他说你没事就一定没事。好淑然,是不是因为晋王殿下啊?”
萧淑然醒过神来,“嗯”了一声,望着姑母萧后眼泪汪汪,像被摧残的花儿一样。
萧后暗地里叹了口气,少年男女纠葛她当初何尝没有过,只是那个人自从当了皇帝就变了太多了,也是,多情是他,薄情是他,自己一时昏了头和宇文化及不清不楚知道了竟也没说,自那时自己便彻底对皇家对杨广怨恨上了,没想到萧家的子孙又爱上了皇家之人,以前是杨氏,现在是李氏,苍老的手拍在萧淑然的胸口上道:“姑母来看看你的伤,看那晋王殿下是怎么用甜言蜜语句化作刀剑把你一刀刀剁碎了的,看你倒在血泊中是如何幸福的,可怜的丫头唉。”
小丫头才十二岁,身量已经很高了,但声音还保留着少女的稚嫩,此时却悠悠叹息道:“姑母,稚奴哥哥是真的喜欢淑然的,我看姑母温暖的嘴才是伤人的刀剑。”
萧后低头亲了亲萧淑然的额头道:“你有一颗水晶般的心,美丽却容易碎,好好好,你安心养病,姑母不多说了,只是以后得留个心眼,皇家子弟只能信三分,李治那孩子我看的出来,不是个薄情之人,但也绝不是个痴情之人,对兄弟知道义气,可以为兄弟流血,却绝不会为兄弟插自己一刀,这中间,不同的,太完美的爱只是一个美丽的传说,听听可以,万不能当真了。”
萧淑然神情恍惚地点点头,萧后不放心的站起来说:“今晚我也不走了,姑母就在这搭个床陪淑然好了。”
萧淑然摇摇头,衷心的道:“淑然没事哩,姑母还是走吧,姑母身子骨一贯不是太康健,睡眠又浅,换个地方睡,不好,到时候说不定反倒要淑然来照顾姑母了,那爹爹就要训斥淑然不懂事了。”
萧后闭上眼点点头走出萧淑然的卧室,自言自语喃喃自嘲道:“傻丫头,爱一个人幸福不假,却也痛苦,你现在尝到滋味了吧,萧家女儿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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