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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王方翼满怀悲天悯人的表情盯着被他踩死的小老鼠,口里如此念叨着:“唉,可惜啊可惜,要是每天都有这样几只可爱的校老鼠就好了,没事就踩踩,老鼠叫,她们也叫,这么多nv人,多让人奋啊……回去一定要托梦给你爹娘兄弟姐妹,没事常来串串
一句话,让李治差点拍案而起,绝了!
老鼠被扔进了水井,请清凉的,也算有个好下场,故事本来到此可以划上逗号了,可惜伟大的园丁孔颖达老夫子的到来,彻底将故事的严重引爆到了最高级别——休克。
孔颖达是孔夫子的后人,地位崇高,可大日天烈阳似火的还要端正礼仪,高冠宽衣的,也实在热的不行了。到了学堂,看李治、萧陵们已经端正坐好,课堂纪律一片良好,知道是那守在学堂不远处的归海一刀又通风报信了,孔颖达也不是迂腐不通情理之人,只当作没看见。
恰巧看见学堂前的柳树下有一口水井,他就想先洗个脸喝点凉水,再上课。
于是,悲剧发生了,孔颖达卷起袖子,将木桶丢进水井里打了点水,就提了上来。
远处的课堂更安静了,只有若有若无的呼吸,所有的人都趴在窗户上,男男nvnv挤在一块,紧张的注视着这一切,没有一个人出声,没有一个人眨眼,生怕惊醒了孔老夫子,那可就没好戏看了,放学后,铁定会被李治、萧淑然、李敬业、萧陵、裴行俭一流堵住,海扁群殴的,理由是:背叛组织,杀无赦。
也许那一刻孔颖达人品值降到了人生最低,也许那只无辜的老鼠想要向正直的孔夫子申冤,也许水葬并不舒服,小老鼠还是觉得土葬适合它,也许……
总之,孔颖达无巧不巧的打上来的那通水里正漂浮着小老鼠被害的尸体,天气太热,老眼昏花下孔颖达看都不看一头埋进去,咕噜噜喝个痛快,于是经过这么长的描述,悲剧彻底酿成了。
“谁,是谁。”
涨红的脸皮,发紫发黑,跟食物中毒一样;须发皆张,猛张飞;目次yù裂,咬牙切齿。李治已经很难描述当时孔颖达一张张不停变换的脸谱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一刻孔颖达完成了一个超越,完全超过了老爹李世民发飙的气场,一代孔子的后人,彻底暴走。
面对从未见过的如此霸气的孔夫子,整个班级更安静了,等孔颖达又叫了一遍:‘谁谁谁……”的时候,终于王方翼站起来,委屈的道:“夫子,它是自己跳下去的,不是我踩死丢进去的,你应该去找它爹娘。”
他拎着那只死老鼠,走到王方翼面前,十分变态的哈哈大笑,笑声一分恍惚九分悲凉,记得当时孔颖达的笑容很怪,确切一点可以用一个成语概括——怒极而笑,神情yīn冷的可以用一个历史人物概括——魏公公。
面对盛怒,王方翼继续发挥优等生的优良品格,恭敬的喊了一声:“夫子好!”然后哀悯的看了那只老鼠,同情的低下头,哀叹一声:“夫子还是放下那只已经登了西天极乐的可怜老鼠吧,让它安心的去吧,生前再大的恩怨,都烟消云散了不是。”
坐在前面的李治,回过头来静静的看着坐在最后一排的王方翼,他突然觉得这个沉默寡言的王方翼是个可造之才,自己不应该认为他是七宗之人就刻意远离,能当着已经变身“魏公公”的孔夫子面前,还敢如此淡定的嚣张,李治自认看走了眼,原来这哥们和自己是一路人,都是牲口。
还没有花白的胡子抖,孔夫子转过头对已经轰然大笑闹成一团的课堂,笑眯眯的道:“你们声音小一点,王方翼的话,夫子刚才没听清楚。”
狗改不了吃屎,萧陵火上浇油,随口就来了那么一句荤话:“夫子,慢慢你就习惯了。”
王方翼看不过去了,尊师的他,上前大加斥责起来:“萧陵,你动作小一点,不要闹出这么大动静。你让坐在你前面的小姐屁股坐的姿势放正,不就不会撞到你了。”
也许是一点点紧张,话说的有点快,本来想说撞到萧陵的桌子,结果露了桌子两个字,于是,天旋地转,再也承受不住新生代纨绔接连无情打击的孔颖达,大叫一声,就晕倒休克过去了。
这之后,全班所有人都极想忍住笑,结果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在一片和谐的笑声中,把孔颖达抬到了太医院。
而王方翼的结局,比较戏剧化,被开除学籍回家自己念去了,理由也光明正大:不尊师长。
一时引为长安笑谈,至今长久不衰,又被提起。
再后来,红透半边天的王方翼被家族抓回去调教了,等李治再见到王方翼已经是六年之后了,此时的王方翼,少了以往的闷ā致命格了,变得无趣许多,却也稳重踏实干练太多了,于他还有家族甚至国家来说,无疑是件不错的事,于李治来说,稍稍遗憾,曾经的稚嫩,都在一一抛却,连贱价甩卖都谈不上,直接仍大街了,现在他们的关系是君臣。
其实变得人又何止他。
君臣两人一边说笑一边进了中帐,中帐之内准备了丰盛的佳肴美食,大块大碗酒,延续着大唐军人一贯的风格,豪气。
李治也不谈正事,发小之jiā见面,说些小时候的丑事,追忆一下当年还美如花的nv同窗,咋现在光“如花”却把最重要的美丢了,而以前拖着鼻涕的丑小鸭,现在求亲的世家子弟都挑花了眼,最后又例行的唏嘘了一下人生,道世事无常,王方翼倒是说了一个大实话,说没想到未来的皇帝会是陛下,李治笑问,你以为是谁,王方翼面线犹豫了一下,才道可能是最有可能是魏王殿下,然后是吴王恪。
李治点点头,没有生气,就开始吃饭,边吃边岔开话题,说了一路下江南遇到的趣事。李治今日的心情似乎很好,就连归海一刀将他救了刺杀自己的刺客鱼玄机的事情,当笑话说出来也没有生气。
吃完饭之后,归海一刀识趣的退了下去,李治和王方翼一起坐了下来,令亲卫警戒,五十米范围内禁止任何人走进,也只有归海一刀在外肃立守卫,这之后,两人的面è再无半点嬉笑之王方翼一撩衣衫下摆,铿锵跪伏在地,面è激动的低声道:“陛下,你可算是来了,臣等的太久了。”
李治蹲下身子将他扶起,面容有难得的柔和之嘴角温软,眼神沉静的说道:“方翼,朕也等的有点久了,其实原本会等的更久的。”
“当年还是晋王的陛下,亲自寻上来为方翼求情,要不然方翼非嫡子,这辈子怕是再难有出头之日,如今上为君,下为臣,但有事,为臣者誓死相报。”王方翼桃花眼通红,水雾盈盈。
“是啊,一晃眼,我们已经长成大人了,再不是学堂中的顽童了,”李治笑道:“朕昔年请父皇破格升迁你,让你练兵,听锦衣卫报,已经可以称得上jīng兵二字,朕想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可堪一用?”
王方翼腼腆的笑了一下,哪里有半分江南新锐少壮派铁面将军的样子,像是一个害羞的伪娘,不好意思的说道:“甚么jīng兵,不过是外面的人胡叫的,可比不上陛下那九千天下第一的龙骑军。”
“不一样不一样的,”李治连连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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