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纠正一下连自己名字“喜儿”还是自己手把手教的丫鬟,那是——力劈华山,吕清格外加重了音,信心十足的一字一顿道大师傅和卖狗皮膏药的二师傅都是江湖上少有的高人,可他们都说,那是绝学,你想学还学不到,师傅说,练到绝处是要……
每当这个时候吕清话还没说完,喜儿总会撇撇嘴,不屑的道是绝招,怎么不是绝招,丫鬟我一招‘力比花生’,咔擦那么一声,就能劈开一段柴,花生大的力气能劈柴,还一劈到底,可不是绝学嘛,丫鬟我三岁一直练到现在,唉,估摸着以后还得练。至于少爷,小女子希望临死前能等到少爷,用花生大的力气劈开华山。
说完,甩着两个长长的辫子,蹦蹦跳跳的进了厨房,锅碗瓢盆的叮当乱响,跟打仗一样生火造饭了,吕清留在后面一肚子怪味儿,练也不是不练也不是,蹲下来气喘吁吁的休息了,吕清没注意的是,一天的时候,也只有他跟喜儿拌嘴的时候才会说这么多话,才会休息,才会哭笑不得,再哭笑不得,也总有个笑不是嘛。
可是此时,哪怕喜儿再说一万遍“力比花生”,吕清也不会生气了,候弦高不知所踪了,吕清整个人跟失了魂一样,疯狂无意识的发泄,甚至对喜儿作出了那个啥啥啥,发泄过后,虽然不是第一次,可吕清却是第一次那么茫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开心果。
刚才就在刚才,吕清找死般的去惹金陵一个恶霸,被他手里那只獒犬差点咬死,要不是懒得惹没端由的人命官司,那金陵低头上有名的少爷,铁定会好好招呼这个昔日的吕大公子的,其实他也很期待这个娇生惯养的吕大少爷能不能少了那位骄横的小金陵王。
吕清回来的时候吗,身上的麻布衣服已经被血水浸透,跪在院子地上疯狂的锤地低吼狂叫,额头上全是让他赶到耻辱的冷汗,刚才面对獒犬扑来咬向脖子的那一刻,吕清的眼泪都流了出来,这才是真正让他感到无法接受的打击——懦弱。
※※※※※※※※※※※※※※※※※※※※※※※※※※※
喜儿颤抖着说道:“大少爷,让大夫看看吧。”
吕清一身麻布绿衫上鲜血点点,手臂被扯开一个大大的伤口,伤势严重,鲜血喷涌,可是他却好像完全没有察觉一般,手撑在地上,死死的咬住牙齿,不肯也不敢抬头去看那张今日格外温柔的脸蛋。
一滴泪水从吕清眼里滴下,那泪水中是一个身负满门血债男人的懦弱,可脑子里吕清悲哀的发现自己仍忘不了那只尾巴粗壮,爪牙锋利,浑身上下皮毛光滑,带着一口腥气双眼充满戾气的獒犬,如果当时那以前的朋友,现在对自己来说是高高在上的’恶霸‘让自己求饶的话,自己会不会畏惧和讨饶呢?
一时间,听到那句大少爷,吕清总算是尝到了欲哭无泪是甚么感觉,他觉得再让喜儿喊自己大少爷,是对她的侮辱。
“少爷,去他娘的大爷!”吕清狂着叫了一声。
“老爷来了。”
喜儿惊慌的叫了一声,院子里里顿时安静了下来,老人叫吕沁,年轻的时候,江南商旅喜欢喊他‘女诸葛’,因为老人姓“吕”,所以就私下里笑骂老人是“女诸葛”,老人一路与他来说也算惊涛骇浪过,也没少让人家破,可从自问来都是留三分余地的,不想老来,别人却只给他留一份余地。
老人缓缓站住,一身青色的长衫干净整洁的一丝不苟,哪怕老人的世界再看不见一点灰尘也没变过,老人的脸色和他的经历是成正比的,没有去问吕清,到时对喜儿鼓起了一丝还算温和的笑意:“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吕家的儿媳,这个事我这个做爷爷的能定下来,只是吕家不比以前,要让你受委屈了。”
喜儿一边哭着一边试图将吕清的手臂包好,然后抹着眼泪退出房门,今日的喜儿似乎有点小妻子的意思,梨花带雨,恰如阳光雨露,一样美。
院子里一老一少就这么僵持着,吕清茫然跪在地上,眼睛不瞎,却双目无神;老人拄着拐杖站着,眼睛瞎了,可心亮堂着。
“闹够了吗。”老人的声音突然低沉的响起,吕清也习惯性的身躯笔直,长年摄于自己爷爷的威严之下,怕是到他爷爷死也改不过来了,也无须去改。
“清儿,这一年,你那大师傅和二师傅都教了你什么?”吕清沉默半晌,沉声说道:“花拳绣腿而已。”
“还好,”老人点了点头,缓缓说道:“还好你还没忘了你连花拳绣腿都没学到家。”
“爷爷。”吕清猛地抬起头来,声音低沉,带着几丝惊恐。
“清儿,在爷爷众多孙子当中,你不仅是唯一幸存的,也是悟牲最高的一个,当时候弦高问爷爷所有的孙子你想要哪个先死,爷爷毫不犹豫的选了年,不出所料,你现在站在这里,而不是尸骨喂了虎狼。昔年,你少年稳成,乘着朝廷开海运,是第一个响应的,让我吕家在金陵都更上一层楼,连刺史李义府对我等一介商旅都亲自题名,一直以来你做事谨慎,但是坏就坏在太过偏执,你还记不记得你小的时候,你待你去你吴伯伯那里去玩,他那里有一只小獒,你看了喜欢,就想尽方法的得了来,你为这只獒废了两个多月的功夫,什么东西都给最好的,可最众不仅没养活,反而死了,当时爷爷叫下人把它杀了炖了,当时你问爷爷为甚么,爷爷是如何回答你的。”
吕清直直的跪在地上眉头紧锁,沉默许久,才低声说道:“爷爷说孙儿喜欢的是照顾他爱护他最后等他长大了,拿他狐假虎威的过程,而不是那只小獒。”
“对,”绰号女诸葛的吕沁淡淡一笑,沉声说道:“就是这句话,我吕家世代经商,从来都做的是挣钱的买卖,乘威风买只大的就是,从小喂大代价太大,这是我一生的信条,我给别人留余地,也是为了自己,这些年来,我一直深信不疑。但是现在,我却开始怀疑了。
“爷爷。”吕清抬起头来,眉头紧紧的皱起:“孙儿我……”
“清儿,不就是玩了一个女仆吗,一年之前你又何曾少过漂亮女人,像她那种女人要多少有多少,至于如此不理智吗?”吕沁的表情顿时严厉了起来,沉声说道:“我本以为你在我们吕家被灭门后会有所长进,没想到还是这般冲动误事,不计后果,你可知道你刚才的一番举动会带来怎样的后果,会给你未来的带来怎样的阻力和灾难?”
吕清低着头沉声说道:“孙儿早没有未来了。”
“蠢货!”吕沁抬起头来,沉声说道:“我这辈子从一个小伙计爬到能和金陵刺史二品大员同桌共饮,甚至能得他称一声老哥,甭管这其中有几分假,这中间一路走来岂是你能想象的,我出身的时候,大隋朝还没有影呢,谁能想到那个时候长得像个女孩子柔柔弱弱爱哭鬼李渊未来成为大唐的开国国君,高高在上万国来朝的杨坚会被自己儿子杀死,那么强大的大隋二代而亡。
你知道我们那个时代最风流最令天下人服气的人是谁吗,不是甚么王世充窦建德更不是这个国公那个国公,这个太宗那个太宗的,而是那个天下有名的娘娘腔李渊,他竟敢造反,而且不到三年就登上皇位了。
我们吕家是快死绝了,可那又如何,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