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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女诧异道:“你认识我?”不过她话才落口,突然轻呼了一声,又香,又甜,又温柔的身子就整个倒入了厉海怀里。厉海苦笑,心中却以为是福阿桑在戏弄自己:“你不是福阿桑么?你想找个人替薛二少爷做完他方还没有做完的事,你只怕找错了。”
那少女似乎根本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颠声道:“我的胸。我的脚”厉海这才发现她的脚原来已被石头割破了,鲜血一滴滴往下流,疼得她眼泪都几乎流了出来。她不但腿美,脚美,脸也美,此刻美丽的脸上满是痛苦之加上几滴眼泪,更显得楚楚可怜。厉海又不禁叹了口气阿桑,下次跟别人幽会的时候,记住千万莫要脱鞋子。”这女孩子看来虽是那么丰满,但身子却轻得很,厉海几乎完全没有用力气,就将她抱了起来。少女咬着嘴唇勉强一笑,轻轻道:“谢谢你,你真的认识我,可我却不认识你呢?”
厉海的鼻子虽然不算好,但还是嗅到了一阵如兰似馨,可以令任何男人心跳加快的香气,但这女孩身上的香味,却跟上次碰见的时候,完全不同了。‘难道说,上次是有人易容来消遣我的?’厉海心中虽是这样想,但其实却还是怀疑,毕竟江湖上各sè各样的易容术都有,但真要将一个人化妆成为另外一个人,而且还不能让厉海这种老江湖看出来,实在是不太可能有。他只有将鼻子尽量离得远些,而且最古怪的地方就是,上一次,那个福阿桑也是不穿鞋子,划破了脚,结果进了自己的怀中,这一次,也是如此,甚至连说的话都是一模一样,要不是两人穿着截然不同的衣服,而面部表情上也有很大的差异,恐怕厉海会以为是时光倒流了。想到这里,厉海摇摇头,苦笑道:“他用不着谢谢我,还是谢谢你的脚吧。”福阿桑的脸飞红了起来走,莫要等他们追出来。”
其实厉海又何尝不怕施少出来,用不着她说,厉海已一溜烟般窜入了山坡下的树林里。虽然刚过正午还没有多久,树林中光线却很幽晦,无论任何女人。在这种光线中看来都会变得漂亮些的,何况这女孩子本来就美得很厉海实在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受得了这种诱惑。他只好转过眼睛要我将你抱到什么地方?对了,你怀中是否藏着一把尖刀?”
福阿桑脸sè一变,已经放入怀里的右手,猛然停下,不知该放在何处了。
片刻之后,那少女嘴唇一瞥,哭起来:“你莫以为我刚刚是在……在与那姓韩的幽会,我只是……只是……—”说着说着,她眼泪又流了下来了,美丽的脸上充满了愤怒的怨恨之至连嘴唇都被咬出血来。厉海开始觉得这女孩子有趣了,只因他已被她引起了好奇之心,他忍不住问道:“你只是在干什么?”福阿桑道:“复仇”
“复仇?为谁复仇?”福阿桑道:“我姐”
厉海道:“你姐姐?她难道是死在那位韩公子手上的?”福阿桑恨根道:“韩举虽没有杀她,但她死得却更惨,韩举若一刀杀了她,反而好些。”
厉海道,“那么他是用什么法子害死你姐姐的?”福阿桑道:“他用的是最卑鄙、最可恨的手段,害得我姐姐……”她忽然顿住语声,瞪着厉海道:“我已说得太多了,我只问你,你肯不肯答应?”
厉海道:“答应什么事?你要我帮你复仇?”
福阿桑道:“是的。”
厉海道:“也许,可是你一定要先将这件事说明白。”
他扶着她在树下坐了下来,静静的瞧着她。
耐心的听着福阿桑的话,其实跟上一次,那个“福阿桑”说的差不多,但厉海还是很认真的听完,然后才开口:“我也想求你一件事,不知你肯不肯答应?”
福阿桑轻轻道:“你说吧,无论什么事我都肯答应你。”她似乎忽然发觉自己这句话说得有些语病飞红了起来,在渐已西斜的阳光下,看来就像是一朵海棠。厉海心里也不禁泛起了阵涟潞,柔声道:“那么你赶快回家好好睡一觉,将这所有的一切事都暂时忘记。”石绣云道:“你呢?”
厉海道:“我还要去办些事,等到”福阿桑忽然打断了他的话,大声道:“其实你用不着赶我走,我也不会缠住你的,我至少还没有你想像中那么……不要脸……”
她虽然在勉强控制着自己,语声还是不免已有些哽咽,刚乾了的眼泪又流了下来,话没有说完,就扭头飞奔了出去,可是还没有奔出几步,脚下一个踉跄,又跌倒在地上。
厉海苦笑道:“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你可知道,就算你不缠住我,我也要缠你的。”
福阿桑流着泪说道:“你也用不着来骗我,你这样的人,自然不会愿意和我‘这样’的女孩子来往,你你走吧。”
厉海俯下身,轻抚着她的柔发说我不愿和你来往,我一直想约你今天晚上在这里见面,可惜你不等我说完话。”
福阿桑怔了怔,眼泪不再流了,头却垂得更低,幽幽道:“现在我既然已跟你发了脾气,你自然不愿意再和我见面了。”厉海笑了:“你以为我和你一样,也会发孩子脾气。”福阿桑踞起了嘴说我是孩子?你看我还是孩子么?”任何人都可以看出她不再是孩子了,就算是孩了也可以感觉得出,她自己也明白这点。故意深深吸了口气似乎想证实自己的话,又似乎在向厉海示威,那丰满的胸膛几乎已涨破了衣服。厉海摸了模鼻子,笑道:“你自然也是大人了,所以就该像大人一样,莫要乱发脾气也莫要再胡思乱想……”他目光自她的胸膛望下,落在她纤巧的踝上,包在她纤足上的丝印,又渗出了一丝丝血。
厉海忍不住又道:“你的脚若还在疼抱你回去好不好。”福阿桑道:“你若抱我回家,以后只怕就要永远抱住了。”
厉海道:“为什么?”福阿桑“唉嘛”一笑自己想吧”这次她跑得很快,也没有摔跤。她的脚似已不痛了。
厉海望着她纤细的腰身,飞扬的黑发,忍不住往自己的鼻子重重的捏了下,苦笑着道:“厉海呀厉海,看来你的病已越来越重了。”他固已很明白自己的毛病,那就是一遇见美丽的女孩子,他的心就软了,随便怎么样也扳不起脸来说话。也不知为了什么,也许是因为他的运气太好,也许是因为他运气太坏,他时常总是会遇见一些美丽的女孩子。最要命的是,这些女孩子也都很喜欢他。厉海算准施少韩举都已走了。于是他又回到那小屋,小屋果然空无人迹倒了的椅子也没有抬起来。
他就像遗落了什么东西似的,在屋子里搜索了很久,表情看来很失望。显然什么也没有找着。屋子里有个很大的铁火炉,现在还是秋天,这火炉自然已有很久没有用过了。炉子上却连一点灰尘都没有。厉海眼睛一亮,打开了炉门就发现炉里子藏有小铁箱,箱里装的竟都是女子梳妆的花粉。这小屋本是个很男的地方,只有这铁箱却显然是女子之物,里面每样东西都很有个小小的菱花镜,两柄檀香木的梳子,几盒粉也都是很上等的品质,这些东西的主人想必是个很讲究修饰的女子,身份也一定不低,否则就用不起这么贵的东西。一个和别人幽会过的女子,自然很需要梳搞头发,抹抹发腊,将自己重新打扮打扮,才好回去见自已的丈夫。
但这铁箱子却绝不是韩牡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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