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玉边云的日记本23(第1/2页)送上门的童养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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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妈道:“她还不到两岁时就跟着我,比我的亲生女儿还亲,绝不能让她嫁个她不喜欢的人,痛苦终生,无论谁若令她痛苦我都绝不饶他。”她盯着厉海,厉声道:“所以我劝你最好莫要再管这件事,否则……”厉海打断了她的话。微笑着道:“我并没有要她回去的意思。我要找到她,只不过为了要证实她没有死。”张妈道:没有别的意思?”厉海笑道:“除此之外,我也想以后讨他们三杯喜酒吃。”张妈怔了半晌神情似乎有些愧疚。几次想说话,都没有说出口,也不知她究竟想说什么。韩幕雨也低头不语,像是在思考什么,等他们始起头来时厉海已不见,只听到他的声音远远传来夜三更,但望在此相见……”。说到最后一个字时,人已到了小巷尽头。张妈这才吐出了一口气知海哥是如此通情达理的人,我就不必将那位福阿桑留下来作威胁他的人质了。”“都已错了,为何不将错就错?”

    张妈道:“怎么样将错就错?”韩幕雨:“你老人家不如秘密将那富姑娘带到这里来,等着厉海—。他既然成全了我们,我们为何不也成全他?”

    韩幕雨却叹了口气成全了我们,但望他也能成全别人才好。”

    厉海现在只剩下一个问题。韩幕雨既然没有死,那么王子平又怎能借她的魂而复活呢?王子平的死本是千真万确,一点也不假的。肖龙友一代名医,至少总该能分得出一个人的生死,他既已断定王子平死了,他就本无复活之理。这问题的确很难解释,但厉海却居然一点也不着急,看来竟像是早已胸有成竹似的,小秃子要请他喝豆腐脑,吃烧饼油条,他就去了。“请客”本是件很愉快的事,能请人的客,总比要人请愉快得多,最妙的是,越穷的人反而越喜欢请客。

    小秃子开心极了,简直恨不得把这小店的烧饼油条和豆腐脑全搬出来,不停的劝厉海多吃一些。这时天还没有亮,东方刚现出谈淡的鱼肚白sè。

    厉海喝到第二碗豆腐脑的时候,小麻子也找来了,两人的脸sè都很焦急,像是很紧张。小麻子还在不住东张西望,就像生怕有人跟踪似的。

    小麻子一坐下来,就压低声音道:“昨天晚上又出了两件大事……”厉海道:“哦什么事?”

    “两件事都是在韩家庄里发生的……”小麻子道;“韩清藏的几口宝剑,竟会不见了。薛家庄里连烧饭的厨子都会几手剑法,守院的家丁包可说无一不是高手,这人竟能出入自如,而且还偷走了薛衣人的藏剑,不说别的,只说这份轻功,这份胆量,就已经非同小可。”

    他嘴里说着话,眼睛骨碌碌在厉海脸上打转。厉海笑了笑错,有这种轻功的人实在不多,但这件事我早已知道了。”

    小麻子怔了怔,连呼吸都停止了:哥你怎会知道的?”厉海悠然道:“第一个知道宝剑失窃的人,自然是那偷剑的人,他故意停住语声,只见小秃子和小麻子两人脸sè却已发了白,而且正偷偷使眼然已认定了厉海就是偷剑的人。厉海这才微笑着接道:“但我知道这件事,却是薛衣人自己告诉我的。”小麻子松了口气就难怪海哥比我们知道得还早了。”厉海道:“第二件事呢?”小麻子声音压得更低家庄昨天晚上居然来了刺客。”厉海也觉得有些意外,皱眉道:“刺客?要谋刺谁?”

    小麻子道:“韩清。”

    厉海缓缓抬起手,不知不觉又摸在鼻子上了。小麻子道:“韩清号称天下第一剑客,居然有人敢去刺杀他,这人的胆子,实在比老虎还大。”

    他一面说话,一面不住用眼角偷去看厉海。

    厉海忍不住笑道:“你既然以为这人就是我,为什么不说出来呢?”小麻子脸红了,吃吃笑道:“听薛家庄的人说,他们四五十个人,非但没有捉住这刺客,而且连他的身材面貌都没有看清楚,只闻到一阵淡淡的香气,所以我想……我想……”厉海微笑道:“你想什么?”

    小麻子汕汕的笑道:“除了海哥之外。我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有这么高的轻功,这么大的胆子。”厉海叹了口气,苦笑道:“莫说你想不出,连我都想不出来。”小麻子道:“现实韩清已认定了这两件事都是海哥做的,所以从三更起,已派出好几批人分头来找海哥,又在‘二王庄’那边埋下了暗梢。”

    小麻子道:“城里城外总共只有这么大点地方,海哥着不赶紧想个好法子怕迟早会被他们发现的。”小秃子忽然大声道:“想法子?想什么法子?难道要海哥躲起来,要海哥逃走吗?”小麻子脸一沉,此道:“你少说话……海哥,韩清虽没有真的收过徒弟,但门下家丁却都得过他的传授,剑法都不弱,薛家庄上上下下加起来一共有七八十把剑,就连眼前胜极一时的黄山派都不敢和他们硬拼,海哥你又何苦跟他斗这闲气。”厉海微笑道:“多谢你的好意,只可惜事已至此,我就算想跑,也跑不了的。”突听人冷笑道:“你总算还聪明,到了这时,你还能跑得了,那才是怪事。”

    卖豆腐脑的地方是个在街角搭起的竹棚子,这句话说完,只听一声,竹棚的顶突然被掀起。十余个劲装急服黑衣人同时跃了下来,每个人手中都提着柄青钢剑,身手果然全都是不弱。小麻子的脸sè立刻变了,反手抄起张长扳凳抛了出去,板凳虽不重,这抛之力却不小。

    谁知为首那黑衣人轻轻用剑尖挑,就将这张板凳挑了回来,来势竟比去势更强,几乎就摔在小麻子身上。桌子上装豆腐脑的碗全都被摔得扬碎。那黑衣人怒喝道:“小麻子,我们拿你当朋友,向你打听厉海的消息,你不说也就罢了,谁知你竟吃里爬外,反到这里出卖我们。”怒喝声中,已有两三柄剑向叙神刺出。

    厉海突然站起身来。这几人吃了一惊,不由自主退了两步,谁知厉海只是拍了拍小秃子的肩膀,微笑道:“豆腐脑真好,我走之前一定还要来吃一次。”

    小秃子虽已吓得脸sè发自,却还是笑道:次还是我请。”厉海笑道:“下次该轮到我了。”小秃子道:不,我只请得起豆腐脑,你要请,就请我喝酒。”

    他们搭挡竟似全未将这些黑衣剑手瞧在眼里。为首那黑衣人怒喝一声,闪电般一剑刺出。其余的人也立刻挥剑抢攻,这些人不但剑法快,出手的部位配合得也很巧妙就以这出手一剑,别人已难招架。只听阵响,剑与剑相击,剑光包围中的厉海不知用了个什么身法,竟忽然不见了。

    黑衣人惊退后,回剑护身。只听竹棚上传下一阵笑声,原来厉海不知何时已掠上竹栅,正含笑瞧着他们,悠然道:“你们还不是我的对手,还是带我去见韩庄主吧。”

    黑衣人纷纷呼喝着,又想扑上去,却被为首的人喝住,这人一双眼睛剑也很有威仪,瞪着厉海道:“你敢去见我家庄主?”

    厉海笑道:“为何不敢?难道他会吃人么?”天已亮了。

    厉海悠闲地走在前面,满脸容光焕发,神情也很愉快,看他的样子,谁也想不到他一夜没有睡觉,更想不到跟在他身后的那些人随时都可能在他背后刺个大窟窿。在他身后的人已越来越多了,好几路的人都已汇集在一处,大家都在窃窃私议,不明白这他的胆子为何这么大,居然竟敢跟着他们回去,有些人就认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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