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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牡丹虽还勉强在笑但已渐渐笑不出了。厉海道:“于是你就先去盗剑。再来行刺。薛家庄每一尺地你都了如指掌,你自然可以来去自如,谁也抓不住你。”
他笑了笑接着道:“尤其那扇门,别人抓刺客的时候,你往那扇门溜走,溜回自己的屋里,等别人不注意时,再偷偷过去将锁锁上,你明知就算被人瞧见,也没有什么关系,因为谁也不会注意到你,在别人眼中,你只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疯子,这就是你的‘隐身法’。”
韩牡丹霍然战了起来,盯着厉海。厉海淡淡道;“你的确是个聪明人,每件事都设计得天衣无缝,让谁也不会猜到你,韩家庄二庄主,韩清的亲弟弟,居然会做用钱买得到的刺客,居然会为钱去杀人这话就算说出来,只怕也没有人相信。”
韩牡丹突又大笑起来道:“不错,韩二庄主,韩清的妹妹,会为了钱而杀人么?这简直荒唐已极。”
厉海道:“一点也不荒唐因为你杀人并非真的为了钱,而是为了权力为了补偿你所受的气。”韩牡丹道:“我受的气?受了谁的气?”她面上似乎起了种难言的变化,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格格”笑道:“谁不知道我大哥是天下第一剑客,谁敢叫我受气。”
厉海轻轻叹息了声道:“就因为令兄是天下第一剑客,所以你才会落到这地步。”韩牡丹道:“哦?”
厉海道:“你本来既聪明,又有才气。武功之高,更可说是武林少见的高手以你的武功和才气本可在武林中享大名,只可借……”
他长叹了声,缓缓接着道:“只可惜你是韩清的妹妹,又是个女人。”
韩牡丹的嘴角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就好像被人在脸上抽了一鞭子。厉海道:“因为你所有的成就,都已被天下第一剑客的光荣所掩没,无论你做了什么事,别人都不会向你喝采,只会向‘天下第一剑客之妹’喝采,你若有所成就,那是应该的,因为你是天下第一剑客的弟弟,你若偶而做错了一件事那就会变得罪大恶极。因为大家都会觉得你丢了你哥哥的人。”
韩牡丹全身都发起抖来。
厉海道:“若是换了别人,也许就此向命运低头,甚至就此消沉。但你却是不肯认输的人,怎奈的也知道你的成就永远无法胜过你的哥哥。”
他长长叹息了声摇头道:“只可惜你走的那条路走错了。”韩牡丹似乎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有说。
厉海道:“这自然也因为你哥哥从小对你期望太深,约束你太严,爱之深便未免责之切,所以你才想反抗,但你也知道在你哥哥的约束下,根本就不能妄动,所以你才想出了‘装疯’这个妙法子,让别人对你不再注意,让别人对你失望,你才好在,做你想做的事。”
他望着韩牡丹,目中充满了惋惜之意。韩牡丹突又狂笑了起来,指着厉海道:“你想得很妙,说得更妙,可惜这只不过是你在自说自话而己,你着认为我就是那刺客组织的主使人至少也得有真凭实据。”厉海道:“你要证据?”
韩牡丹厉声道:“你若拿不出证据来就是含血喷人。”厉海笑了笑你要证据,我就拿证据给你看。”
他小心翼翼的自怀中将那铁锁拿了出来托在手上就是证据。”韩牡丹冷笑道:“这算什么证据?”
厉海道:“这把锁就是那门上的锁,已有许久未曾被人动过,只有那刺客前天曾经开过这把锁,是么?”韩牡丹闭紧了嘴,目中充满了惊度之然他还猜不透厉海又在玩什么花样,他决心不再上当。
厉海道:“开锁的人,必定会在锁上留下手印。这把锁最近既然只有那刺客开过所以锁上本该只有那刺客的手印,是么?”
韩牡丹的嘴闭得更紧了。厉海道:“但现在这把锁上却只有你的手印。”韩牡丹终于忍不住道:“手印?什么手印?”
厉海微笑道:“人为万物之灵,上天造人,的确奇妙得很,你我虽同样是人,但你我的面貌身材,却绝不相同,世上也绝没有两个面貌完全相同的人。”
韩牡丹还是抓不准他究竟要说什么。厉海伸出了手,又道:“你看,每个人手上都有掌纹,指上也有指纹,但每个人掌纹和指纹也绝不相同的。世上更没有两个掌纹完全相同的人,你若仔细研究,就会发觉这是件很有趣的事,只可惜谁也没有留意过这件事面已。”
韩牡丹越听越觉得迷糊,人们面对着自己不懂的事,总会作出一种傲然不屑之态,韩牡丹冷笑道:“你这邪只能骗骗三岁孩子,却骗不了我。”她嘴里这么说,两只手却已不由自主藏至背后。
厉海笑道:“现在你再将手藏起来也没有用了。因为我已检查你梳妆台上的东西。上面的手印正和这把锁上的手印一样,只要两下一比,你的罪证就清清楚楚的了。那是赖也赖不掉的。”韩牡丹又惊又疑。面上已不禁变了颜然反手一扫,将梳妆台上的东西全都扫落在地。
厉海大笑道:“你看,你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就只这件事,已足够证明你的罪行了。”韩牡丹狂吼道:“你这厉鬼,你简直不是人,我早就该杀了你的。”
狂吼声中,他已向厉海扑了过去。就在这时,突听一个人大喝道:“住手。”
韩牡丹一惊,就发现韩清已站在门口。韩清的脸sè也苍白得可怕,长长的叹息着,缀然道:“小妹,你还是上了他的当了。”
韩牡丹满头冷汗直落,竟动也不敢动,“长兄为父”,她对这位大哥自小就存着一份畏惧之心。韩清叹道:“厉海说的道理并没有错,每个人掌上的纹路的确都绝不相同,人手接触到物件,也极可能会留下手印,但这只不过仅仅是‘道理’而已,正如有人说‘天圆地方’,但却永远无法证明。”
他凝视着厉海,缓缓道:“海哥你也永远无法证明这种‘道理么?”厉海摸了摸鼻子,苦笑道:“这些道理以后也许有人能证明,现在确是万万不能。”
韩牡丹这才知道目己毕竟还是又上了他的当,眼睛瞪着厉海。也不知是悲是怒?心里更不知是何滋昧。韩清忽然一笑道:“但海哥你也上了我一个当。”
厉海道:“我上了你的当?”韩清徐徐道:“那刺客组织的首领,其实并不是他,而是我。”
厉海这才真的吃了惊,失声道:“是你?”韩清中字道:“不错,是我。”
厉海怔了半晌长叹道:“我知道你们兄妹情深,所以不惜替他受过。”
韩清摇了摇头这不过是不忍要他替我受过而已。”他长叹着接道:“你看,这庄院是何等广阔,庄中食客是何等涪繁。我退隐已有数十年,若没有份外之财,又如何能维持得下。”
厉海道:“这……”
韩清道:“我既不会经商营利,也不会求官求俸,更不会偷鸡摸狗,我唯一的事,就是以三尺之剑,取人项上头颅。”
他凄竣子弟丰衣足食,我只有以别人的牲命换取钱财,这道理海哥你难道还不明白?”厉海这一生中,从未比此时更觉得惊悟、难受,他呆呆的怔在那里,而且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韩清默然道:“我二弟他为了家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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