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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厉海。就在樱子穿衣服的时候,我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了要把薛穿心骗出去而已──她为什么要花费这么多心机把薛穿心骗出去,是不是因为她不愿意让他再留在这间房里?她走出去的时候,甚至连房门都没有关好。看着她走山去,我眼睛里忽然发出了光,“那口箱子一定就在这间房里”,如果有人敢跟我赌,随便要赌什么他都答应。因为如果真的有人来跟我赌,随便赌什么,我都赢了。箱子果然在,就在床后面。
一张有四根本柱的大床,挂着雪白的帐纱,床后面还有两尺空地,除了摆一个金漆马桶外刚好还可以摆得下一口大樟木箱。箱子里果然有个刚洗过澡的大姑娘,年轻、香艳,还在晕迷中,身上只里着条粉红sè的丝皂,把大部份足以让任何男人看见都会心跳的胴9体都露了出来。我的心也跳得至少比平常快了两倍。我心跳并不是因为她清纯美艳的脸,也不是因为她那圆润柔滑的肩,更不是因为她那双被皂半遮半掩着的腿。我根中没有注意去看这些地方,因为他第一眼就看见了一样把他注意力完全吸引着的事。
我立刻就把箱子关上。一转眼之后,这口箱子就已经不在这房里了。一口又大又重的樟木箱,箱子里还有个半晕半迷半裸的大姑娘,能够把它带到哪里去?更要命的是,我已经听到厉海那边有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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